溫年年被他這麼一吼,就有些怕怕的,也不敢再往他身旁靠,低垂著頭,一臉的委屈,「言修哥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溫年年,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該說你什麼好呢?讓你吃這個藥是為你好,你……」楚言修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明知道她是傻子,可是卻還是想要跟她進道理。
最後面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搞得他倒成了傻子一樣。
就在這時,一輛白色的汽車遠遠的朝這邊開來,楚言修一怔,是溫景瑜回來了!
「言修?」溫景瑜開著車正要進院子,就看到楚言修,他停下車子,探出頭看著楚言修,臉上帶著一抹疑惑。
溫景瑜看到溫年年的時候臉色微微的怔楞了一下,「年年?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楚言修輕咳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我來看看年年。」
溫景瑜聽到楚言修的話,臉色帶著一抹欣喜,看著溫年年說道:「是嗎?正好你過來了,我帶你去看年年最近畫的畫。」
房間裡,楚言修走進去的時候便看到地上散落著很多副畫,有的畫很亂,根本看不出畫的什麼,有的甚至整張紙面上全是黑色的顏料。
畫板則是擺放在落地窗前,畫板上面還夾著一副他的畫像,畫上的他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楚言修有些怔住,他走了過去,看著眼前的畫像,不敢相信溫年年這個傻丫頭居然真的畫了他,而且畫的很好,連他的每根髮絲都畫的清清楚楚。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溫景瑜開口說道。
楚言修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她還畫了誰?」
溫景瑜說道:「沒有,就你一個。」
聽到他這話,楚言修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變了變,低聲說道:「是嗎?」
溫景瑜沒有說話,轉身又從一旁的書架上拿出另外一幅畫,遞給他,「這個是她前幾天畫的你。」
楚言修接了過來,看著手中的畫像,心裡有種說不出慌張和不安,輕聲的笑了笑,「畫的還真像。」
溫景瑜說道:「言修,你說年年她突然這個樣子是不是快要好了?」
楚言修臉色怔了怔,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低聲說道:「也許是吧!」
溫景瑜有電話進來,轉身離開的時候,楚言修還待在溫年年的房間裡。
其實他也想離開,溫年年不讓,非得拉著他看她畫的畫。
楚言修隨意的翻著一堆亂七八糟的畫,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嫌棄,也就畫的他那張畫像好看,其他根本不知道畫的什麼鬼。
突然一張畫映入他的眼帘,讓楚言修臉色一時間驚住。
這個傻丫頭畫的是什麼啊!
楚言修差點暴跳,溫年年居然畫了一張他的裸體,雖然只是一個上半身,不過這畫的也太露了,而且還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她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傻子,裸照都會畫。
楚言修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因為那天,她看到了他的身體。
溫年年看著他,臉上帶著一抹羞紅,眼睛裡卻帶著一抹笑意,然後下一秒她伸手去扯出言修的衣服。
楚言修一怔,扣子被她扯掉了一顆,他有些被嚇住,連忙往後退了幾步,「你,溫年年你幹什麼呢?」
溫年年卻指著他手裡的畫像說道:「言修哥哥,脫衣服,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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