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連續喊了好久都沒有溫年年的回應,倒是把裡面的傭人喊出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傭人推開大門,看到楚言修,顯然有一絲震驚,「楚少爺?」
「年年呢?她在嗎?」楚言修連忙問道。
傭人搖頭,「小姐不在。」
楚言修不信,直接越過傭人就往裡面走。
走進客廳的時候發現好多的家具上面都罩著防塵罩,楚言修有些怔住,連忙又往樓上去。
溫年年的房間收拾的很整齊,她的很多東西都已經打包的整整齊齊放在角落裡,完全像是很久沒住一樣。
楚言修不敢相信,快步上前將衣櫃打開,裡面空空如也,屬於溫年年的東西全部都已經收拾整齊。
傭人推門進來說道:「少爺和小姐都不在家,現在這所房子只剩下我和陳伯在看守。」
楚言修的心很痛,難受至極,他微微的握著手心,低聲問道:「他們去哪裡了?」
傭人說道:「少爺和小姐出國了,怕是以後都不會回來了。」
楚言修心口好像窒息了一樣,喉嚨熾熱難受,他深吸一口氣,抬手緊緊的捂住疼痛的胸口。
心疼的好像在滴血。
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溫年年竟然如此的絕情。
他在醫院裡昏迷了三個月,可是她居然走了!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如此的無情?
楚言修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裡莫名的濕了。
他的目光看向床頭的桌上還放著一張溫年年的相框,裡面的她帶著一抹甜甜的笑意。
楚言修走了過去,拿起相框,看著相片,他低聲說道:「溫年年,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你說過不會永遠丟下我的,可是你現在在做什麼?你為什麼如此的狠心?哪怕你打我,罵我也好,為什麼要這樣一聲不響的離開?」
夏琳和楚邵元在醫院裡接到劉嬸的電話,連忙往回趕。
看到他們回來,劉嬸很是著急的說道:「老爺夫人,你們總算來了,先生一直躲在房間裡,不管我怎麼叫他,他也不理會。我擔心他會做傻事。」
聽到劉嬸的話,夏琳和楚邵元連忙往樓上去。
幾個人站在房間的門口使勁的敲房門,可是裡面的楚言修就是不回應。
夏琳擔心楚言修想不開,於是叫劉嬸拿來備用鑰匙打開。
打開房門的時候,夏琳有些驚住。
楚言修並沒有像她想像的那樣頹廢想不開,而是坐在沙發上,不過臉色看上去卻很是蒼白。
「有事?」楚言修轉頭看著他們問道,他還是穿著那身病服,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甚至有一絲冷。
「言修……」夏琳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瑞則是開口問道:「爸爸,你找到媽媽了嗎?」
聽到他的話,楚言修臉色暗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瞬間,很快便逝去,他抬眸看著楚瑞說道:「媽媽會回來的。」
夏琳眉頭皺了皺,「言修你,你找到年年了?」
楚言修沒有說話,身體微微的往後昂,靠在沙發上,將手裡夾著的煙吸了一口。
他這幅模樣,讓夏琳感到有些不安,不由得看向楚邵元,伸手推了推他。
楚邵元自然也看出楚言修的心情肯定不好,不過他也猜不出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只是說道:「言修,年年走的時候給了我一樣東西,你要看嗎?」
「什麼東西?」楚言修淡淡的問道。
夏琳一臉震驚的看著楚邵元,「你和年年之前見過面?」
楚邵元點點頭,「她走之前來找過我。」
「這麼說,她知道我出車禍的事了。」楚言修說道,又像是自言自語。
夏琳說道:「她當然知道了,溫景瑜還來醫院看了你一次。」
聽到夏琳的話,楚言修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苦笑一下,隨後看向窗外。
溫年年在海城這邊待了三個多月了,雖然很捨不得這裡,但是終究還是到了要說再見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她除了畫畫,還在網上學習了很多的東西。
現在她的心情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她決定朝著她的下一個目標出發,去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學業。
她已經聯繫好了國外一所有名的大學,準備去進修三年,彌補自己的一些不足。
當然畫畫還是她的最愛,雖然是去進修,畫畫自然是不能丟下的,而且那所學校有位教授在畫界十分的有名,他筆下的各種畫,都繪畫的栩栩如生,感情豐富,不少的人慕名而來。
溫年年曾經也將那位教授奉為自己的偶像,現在有個這麼好的機會,她當然不能錯過。
如果自己有一天和這位教授一樣這麼有名氣,那時楚瑞和哥哥的臉上也是十分的有光,再也不會有人指著她,說她是瘋子,神經病!
和瑾姨告別之後,溫年年便坐著船離開了。
顧子恆在溫年年離開一個小時後,他來到了瑾姨的院子門口。
瑾姨熱情的邀請他進去,「顧醫生,你來晚了,年年已經走了。」
顧子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
瑾姨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顧醫生,我真是不明白你,你明明對年年很喜歡,可是為什麼每次都只是站在遠遠的地方看她?為什麼不上前和她說話?」
聽到她說的話,顧子恆不由得笑了,「有時候不打擾,就是對對方最好的守護。」
瑾姨眉頭皺了皺,「我是搞不懂你們這種年輕人了,既然喜歡就要勇敢的去追,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是嗎?」顧子恆說道。
瑾姨點頭,「當然了,有時候你覺得這樣是為她好,可是那也是你覺得。」
聽到她的話,顧子恆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暗了幾分。
他往二樓走去,這裡溫年年在這裡生活了三個月,很多地方都留有她的痕跡,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顧子恆抬手輕輕的拂過每一處,窗台上的那盆小雛菊也越發的茂盛,開著很多小花瓣。
他伸手端了起來,低頭聞了聞,很是香甜。
一旁的橘貓走了過來,低低的瞄了一聲似乎在說著什麼。
三個月的時候,橘貓也長大了,胖了不少,肚子圓滾滾的。
顧子恆嘴角帶著一抹淺笑,把花盆放下,伸手輕輕的撫摸橘貓一下,「咪咪,這段時間謝謝你陪著年年。」
橘貓依舊瞄的叫了一聲,似乎在說不用謝。
瑾姨走了上來說道:「顧醫生,這是年年走的時候說把這幅畫,交給一個曾經給她搭木橋的人,說感謝他。」
瑾姨笑了笑說道:「那個人就是你吧!」
顧子恆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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