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開口說道:「瑞瑞,跟阿姨走,爸爸去找媽媽了,你跟阿姨玩。記住本站域名」
楚瑞小嘴撅著,掙扎著說道:「我不要跟你,我要去找爸爸媽媽。」
林霜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皺,隨後說道:「瑞瑞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就把你一個人關房間裡,讓妖怪把你吃掉。」
楚瑞被她的話嚇住了,臉上的表情帶著怯意。
林霜很是滿意,拉著楚瑞往電梯裡走,「走,我們現在回房間裡去。」
楚瑞仍是帶著幾分抗拒,幾乎是被林霜拽著走進電梯裡。
楚言修從酒店裡跑出來,在酒店四周的公園裡沒有找到溫年年,又跑到海邊四周轉了一圈依然沒有溫年年的身影。
他見人就問,可是卻沒有人見到溫年年,她就好像蒸發了一樣,不知道去哪裡了。
找不到溫年年的人,楚言修的心開始慌了。
他看著眼前的一片茫茫海域,聯想到昨天,溫年年衝進海里的那一幕,心就更加不安,他朝著海面大聲的喊著溫年年的名字,可是回應他的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海浪。
楚言修又急沖沖的跑回酒店裡,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了一聲,讓他們找些人手幫忙找溫年年,順便還把監控調動了。
監控顯示溫年年的確從酒店離開,然後往一旁的大路上離開了之後就再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看到溫年年是往大路那邊離開,楚言修懸著的心安了幾分,只要她不是有輕生的念頭,他就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楚言修給林霜打了個電話,讓她把楚瑞照顧好,便開著車離開了酒店。
他沿著馬路兩旁尋找著,目光不停的搜索,不放過任何的一處。
楚言修心裡有些懊惱,明知道她是個病人,可是他為何還要跟她計較呢?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跟她置氣了,開口哄哄她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他哄了她,她就一定不會離開的。
楚言修開著車走了很遠,繞了一條又一條的路,可是都沒有看到溫年年,也不知道找了多久,天色也逐漸的昏暗下來,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了。
就在他準備尋求警方的幫助時,他身上的手機響了。
楚言修連忙拿起手機接了,「是找到年年了嗎?」
手機那端傳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你是楚言修先生嗎?」
楚言修連忙說道:「我是,你是誰?」
男人開口問道:「溫年年在是你的妻子嗎?」
聽到他的話,楚言修握著手機的手一緊,連忙說道:「是,她在你那裡嗎?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那人開口說道:「我告訴你,但是你只許一個人來。」
楚言修眉頭微微蹙起,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你把她怎麼了?」
「我們本來不想綁她的,可是是她自己非要往槍口上撞的,所以我們就只好把她帶出來了。」男人輕笑一聲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她的,不過,這得看你有沒有那個誠意來救你妻子。」
楚言修問道:「你想要怎麼做?」
「你現在到順寮灣這邊的沙灘上來,記住不許報警,否則你就別想再見到你的妻子。」對方狠狠的警告著,隨後把電話掛了。
楚言修看著掛掉的手機,臉色一片深沉。
溫年年被綁了?
對方到底是什麼來歷?他們為什麼要那樣做?是為錢還是……
可是剛才對方並沒有說要錢,那是報復?
楚言修仔細的想了想最近兩年來的一些事情,這兩年公司不斷的擴大,一個項目連著一個項目,把不少企業的一些資源搶了。
那麼說現在這些人是衝著他來的,只是沒找到他,剛好碰到溫年年,才把她給綁了去?
想到溫年年那傻傻的模樣,平時出門都不敢走太遠,甚少和陌生人打交道,現在被這些人抓住,一定被這些人嚇壞了。
他連忙打開導航往順寮灣那邊去。
他們現在是御水灣,順寮灣和這裡是緊挨著的海域,但是從這邊過去還要有十幾公里的路,不過那邊還沒有開發,比較偏僻,極少有遊客往那邊去,更何況昨晚狂風暴雨的,更少人往那邊去。
楚言修開著車很快便趕到那個地方,此時天空已經逐漸黑了下來,天空又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海邊四周都是堅硬的岩石,很少沙子,隨著一陣又一陣的浪花襲來,濺起很高的浪花。
楚言修把車停在路邊,走下車的時候,透過車燈,看著眼前的一座破舊的樓房。
他手心微微的收緊,走了過去。
他還沒有敲門,門已經敞開,一個男人站在門口,臉色清冷,穿著雨衣,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戾,問道:「你就是楚言修?」
楚言修只是抬眸淡淡的掃了屋子裡一眼,屋子裡只有一盞昏黃的燈,並不是很亮,因為是夜晚所以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很顯然這所房子,應該是漁民廢棄的,裡面堆著很多廢舊的東西,屋子裡混亂不堪,甚至帶著一股魚腥味,破舊的窗戶被海風吹得陣陣的脆響。
除了開門的那個人,屋子裡還站著三個人。
三個人在楚言修進來的時候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紛紛看著他。
「我妻子在哪裡?」楚言修問道。
這時一個男人從一旁的角落裡走了出來,輕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楚言修你還記得我嗎?」
楚言修抬眸看著他,眉頭微微蹙起,「周垣?」
聽到楚言修的話,周垣不由得冷笑一聲,「沒想到楚大少還記得我。」
自從兩年前周氏被楚言修打壓之後,周氏便一蹶不振,最後面臨破產,他的父親不得不把名下的所有財產和房屋都抵押出去,可是仍然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隨著各家資本的撤走,以及多方勢力的打壓之下,周氏宣布徹底破產。
從此周垣過著被債主追尋的日子。
他東躲西藏,一直都想著重新來過,可是卻始終沒能成功,就連之前的幾個好友對他也是避恐不及。
終於在一次次的挫敗之後,周垣絕望了,他把這一切的責任都算在楚言修的頭上,如果不是他,他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無時無刻不在恨著楚言修。
所以他一直都在尋一個機會,報復楚言修。
楚言修臉色陰沉,看著他問道:「年年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聽到他的話,周垣抬眸看向身後的黃毛,說道:「把那女人帶出來。」
黃毛一聽,立即轉身離開,不一會兒,他的手裡拽著溫年年走了出來。
溫年年被黃毛拽著,她的嘴裡被貼上了黑色的膠帶,在看到楚言修的時候,她有些激動,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想要往楚言修這邊跑去。
可是剛走兩步,卻被周垣一把拽住頭髮,他惡狠狠的說道:「瘋子,你給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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