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看著他:「我現在才知道,阿琛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我就知道!」陸山河目眥欲裂:「我就知道你和他有問題!就連你爸媽都不懷疑,只有他找到老爺子,問你的下落。果然,你們……」
林奕澄搖頭:「不止阿琛,還有周牧生,傅司南,甚至齊國勝,都比你好。陸山河,你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
「你心裡竟然還想著傅司南?」嫉妒讓陸山河徹底失去了理智:「你明知道他是第三者的孩子,明知道是他母親,害的我父母感情不和,你竟然還在我面前提起他!?」
「據我所知,當年是你父親強迫了她,她也是受害者。」
「她一個受害者迫不及待生了強暴她的人的孩子,說她沒有別的心思,誰信!」
哪怕到現在,陸山河都在維護陸言章。
陸言章是長輩,林奕澄不好說什麼。
可嚴格論起來,傅司南有什麼錯?
反倒是眼前這個男人,在她心裡,逐漸面部猙獰,早已沒有了當初的美好。
林奕澄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陸山河會做出軟禁她的事情。
別說林奕澄早已心灰意冷,就算是心裡還對他有幾分情意,也早就在這樣的消磨中,蕩然無存。
她不知道陸山河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還奢望自己能給他機會。
林奕澄後來終於想明白了。
陸山河根本不愛她。
真正愛一個人,怎麼捨得讓她受委屈?
而陸山河呢,自始至終,他都以自己的想法為轉移,把他的情感強加在別人身上。
他要的,從來不是別人喜歡他。
而是服從和順服。
甚至,他就像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喜歡一個玩具,就想據為己有,哪怕用惡劣的手段得到,也在所不惜。
他在意的,只是這個玩具到手沒有。
至於玩具會怎麼想,這不是他會在意的事情。
林奕澄就是那個玩具。
他所謂的喜歡,懺悔,求和,也不過是想挽回玩具的手段罷了。
他說愛,可誰的愛是建立是囚禁,強迫和壓制上的?
林奕澄想通了,陸山河就是這樣一個人。
他根本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或者說,他心裡壓根沒有這個概念。
那她期盼陸山河能認清自己的錯誤,然後放她離開,就完全是奢望了。
林奕澄不是沒嘗試想過辦法,可陸山河把這別墅布置得銅牆鐵壁,完全不給林奕澄機會。
如今,他要她給老爺子視頻,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試試。
陸山河如今早就是陰晴不定,特別是剛剛提到的傅司南,更是刺激了他。
林奕澄冷聲繼續開口:「你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甚至比第三者還要可惡!陸山河,你要讓自己成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嗎?」
陸山河愣了一下,接著勃然大怒:「你竟然把我和那種女人相提並論?她算什麼?傅司南又算個什麼東西?他們也配!」
林奕澄已經放棄和他講道理了:「手機給我。」
陸山河心裡警鈴大作:「你幹什麼!」
「不是你說爺爺找我?」林奕澄依舊目光清冷:「我和爺爺視頻通話。」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應該知道吧?」
林奕澄沒說話。
陸山河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我一次次給你機會,我的誠意,你還沒看到嗎?為什麼你心裡還有其他人?」
「你的誠意在哪裡?就是無休止的欺辱我?不顧我的意願,強占我的身子?」
「你早就是我的女人,這輩子,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就算我們離婚了,以後也肯定會複合,夫妻之間做這種事,不正常嗎?」
「我不想和你說話。」
「是啊,你從回來到現在,和我說過幾句話?我在你面前那麼搖尾乞憐,你看過我一眼嗎?如果我不囚禁你,不強迫你,我這輩子,還有機會看見你,接近你嗎?」
「所以呢,你從始至終考慮的都是自己的感受,你考慮過我嗎?」
「就是因為我一直顧慮你的感受,才拼命壓抑自己的衝動!」陸山河眼睛通紅地看著她:「就像現在,你知道我多想撕掉你的衣服,狠狠地欺負你!看可我在忍著!林奕澄,這還不夠嗎!?」
林奕澄沒想到,他還能無恥出一個新高度。
「那你想要的,只是一個讓你發泄的性伴侶吧。」林奕澄已經心如死灰,聽見他的話,依舊覺得可笑:「陸山河,你現在的樣子,和牲畜有什麼區別?」
「性伴侶?牲畜?」陸山河靠近她,咬牙切齒地開口:「如果真是那樣,你早就被我馴服了,每天什麼都不做,就知道臣服在我身下,索求浪叫……」
啪!
被林奕澄打了一巴掌,陸山河並不意外,畢竟不是第一次了。
「打,用力打。」陸山河把另外一側臉送過去:「如果這樣能讓你得到快感,就像我們歡愛的時候,我打你……」
林奕澄終於忍不住,怒視著他:「你閉嘴!」
「不讓我說了?」陸山河勾唇笑了笑:「我在那時候打你,我看你很享受的……」
「陸山河!」林奕澄猛地推開他:「你真噁心!」
「噁心?」陸山河只覺得自己已經被嫉妒和怒意充滿了,甚至說的什麼話,他都不在意:「那你被我這樣噁心的人上了,你就乾淨了?」
他說完再忍不住,一把把林奕澄打橫抱起來。
林奕澄還想著和老爺子視頻的事,驚呼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陸山河眸子裡一片赤紅:「你說幹什麼!」
他把人扔在床上,然後壓上去。
「之前都喝酒了,喝酒哪裡有清醒的時候痛快?」陸山河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說我噁心?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噁心!」
林奕澄所有的掙扎和反抗,都無濟於事。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掠奪和侵犯,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結束,林奕澄已經遍體鱗傷,傷痕累累。
而罪魁禍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我給過你機會,你不珍惜。說我噁心,說我是惡魔,那麼現在,就和我一起,呆在地獄裡吧。」
他說完,彎腰在林奕澄額頭親了親:「放心,我會告訴江寄琛和傅司南,你在我這裡,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