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魏永昭不遠的一位保姆,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然後把電話放了下來。
「少主,我已經請了大夫,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偽造一份虛假的鑑定書,然後給顧長歌上藥!」
「肯定要讓他付出代價,如果處分的太重,甚至可以開除他,請個律師,讓他破產!」
「太好了,我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這麼猖狂!」
魏永昭這才鬆了口氣。
……
兩個男人從凌晨五點鐘就在公園的一座噴泉旁等待著,一直等到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老大,我們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可能,他們一定會來,這都凌晨兩點了,如果那個人是工作人員,那麼就只能等晚上了。」臉上有疤的男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棒球帽一臉的無奈,「可是我們一大早五點鐘就在這裡等他幹嘛?」
「那就只能等了,否則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會在哪裡。」
「……」
這兄弟也太不懂了吧,一條信息就能把人給嚇跑了。
……
午後。
顧長歌剛到學校,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魏永昭和一幫人氣勢洶洶的走到顧長歌身邊,後面跟著一個大管家,手裡捧著一疊照片和X片。
教室里的學生紛紛回頭,看到魏永昭是衝著顧長歌來的,一個個臉上都露出擔心的神色。
「顧長歌,我這次過來的目的,你心裡很清楚!」
魏永昭的右臂上纏著一層厚厚的繃帶,他盯著顧長歌,質問他。
顧長歌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
「我當然明白,你這是想要陷害我,儘管來,不過,最好是我給你跪下認錯。」
「哼。」劍無雙冷喝一聲。
魏永昭接過一份文件,放在了桌上。
「這就是你廢掉我手臂的證明!既然你對我不客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給我面子,我就給你十成!」
魏永昭是專門衝著顧長歌來的,班裡的人都知道,他一點都不像是受了傷的人。
雖然他們不敢說什麼,但是在魏永昭面前,他們還是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家人的。
他一句話,分分鐘就能把自己的父母給開除了。
而且,很多人的父母都在他們的公司工作,如果他們真的惹到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我要把你趕出西光中學,我們不能再像你這樣的廢物了,仗著自己的修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魏永昭說完,就走了,臨走前,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
就等著他來找自己吧!
不管他說什麼,我都不會原諒他的!
管家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資料,跟著他一起離開。
當魏永昭走後,教室里頓時沸騰了。
「欺人太甚!」
「是啊,他不是班長的對手,所以才會用這麼卑鄙的方法,一定是他買通了醫院的醫生,讓他們偽造證據!」
「……」
一群人圍著顧長歌,七嘴八舌的給他出主意,可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方法都沒有效果。
他們都想著,如果能把魏永昭的病治好,然後讓他認罪,那就好辦多了。
不過,他馬上又否決了,魏永昭絕對是有自己的打算,絕對不會讓對方把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甚至可能還會安排人去監視他。
而且,就算他能找到那個大夫,那個大夫也不會承認是他做的,因為那樣的話,他的人生就徹底的完蛋了,和殺了他又有什麼區別呢?
「多謝各位掛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各位不必著急。」
顧長歌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顧長歌雖然這麼說,但其實也不會做什麼。
這樣的話,即使被開除,他也能考上國內最好的大學。
顧長歌是鐵了心要進入冒險者工會了。
顧長歌走上樓頂,用自己的電話聯繫了乾泉,表達了他想要進入冒險者工會的意願。
乾泉很快就回復了:「這位朋友,我們冒險團很高興,不知道您何時有時間?我給你介紹一下!」
顧長歌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好像是星期六吧,過段時間我再通知你。」
「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為副主席,這樣未免有些見外了,我還是稱呼你為宸熙好嗎?」
「放心吧。」
「行,等你有時間了再告訴我。」
「好!」雷格納點點頭。
「……」
顧長歌跟乾泉聊了幾句,就聽見後面有人走過來,放下電話,扭頭一看,發現是雪琴柔,「怎麼回事?」
「怎麼了?」
顧長歌問,「你說的是真的嗎?
「呃,顧長歌,你是不是打算輟學啊?」雪琴柔捏著小手問。
「那就拭目以待了。」
「魏永昭這個人真是壞透了,自己都沒贏,居然還敢誣陷你,估計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魏永昭看我和你關係這麼好,才故意找你麻煩,實在抱歉!」
說完,雪琴柔就給顧長歌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沒有,他本來就對我有意見,這件事與你無關,沒必要向我道歉。」
說完,顧長歌就扶住了雪琴柔。
雪琴柔低下了腦袋,她抿了抿嘴,沉默了很久。
顧長歌無語的看看她,直到鈴聲響了,才說:「下課鈴聲響了,你可以走了。」
「嗯。」陳曌應了一聲。
雪琴柔應了一聲,便同顧長歌一起回到了自己的班級。
……
下課後,顧長歌急匆匆的往餐廳走。
這一次,雪琴柔是急匆匆的回來的,她一般都是和顧長歌一起送到餐廳,這才戀戀不捨的回去。
「幫我查一下,到底是誰幫魏永昭偽造的,如果他不說實話,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殷小天臉色一沉:「姑娘,這可不是江湖上的人啊。」
對於殷小天的話,雪琴柔根本不理會,直接說道:
「你去叫人,給我廢了魏永昭的四肢,讓他嘗嘗被砍掉四肢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