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車駕駛員心中有十萬隻草泥馬在狂奔,已經徹底懵逼了。
三天沒吃飯,只有一根鐵棍。
周圍一群人的話毫不留情地轟向了卡車駕駛員,頓時一陣骨骼斷裂的聲響傳來,疼的他「嗷嗷」大吼。
顧長歌趁機一巴掌拍在卡車上,撞翻了五六個小流氓。
顧長歌拿到兵器後,底氣足了很多,對付這些只知道打悶棍的流氓,一點都不害怕。
雪琴柔也跟著跑了過去,雙手各拿了一根鐵棍。
周圍的混混們二話不說,手中的鐵棍就往她的頭上砸去。
雪琴柔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踢了踢地面,濺起一片泥濘。
五六個小流氓躲避不開,被泥漿淋了一臉,頓時潰敗。
雪琴柔抓住機會,雙手齊出,將五六個人全部打倒在地。
那一棍子打得那叫一個慘啊,被她打過的,沒有一個還能爬得起來的,不是骨頭斷了就是骨頭斷了。
他的動作很快,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就將周圍的混混全部打趴下,疼的滿地打滾。
殷小天從後面走了進來,道:
「姑娘,我報了警,他們馬上就到。」
雞冠頭一群人一聽是警察,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朝著遠處跑去。
「兄弟,大家都是混混,沒必要這樣!」
顧長歌冷冷的說:「那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
雞冠頭咬牙切齒,一字一句道:「只要你讓我們出去,這些東西都是你的,我們可以既往不咎,怎麼樣?」
「算了,先進去再說。」
顧長歌一臉茫然,不明白他說的東西是什麼意思,但最終也沒多說。
「非要與紅魔為敵,你確定要承擔這個責任?」
雞冠頭一咬牙,這已經是他的底線了,要是顧長歌還死抓著不放,那就什麼都別想了。
「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顧長歌:「……」
這麼低級的黑幫,我連聽都沒聽過,連學校里的霸王機甲都不如。
雞冠頭見到顧長歌,先是一怔,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揮揮手:「走!」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離開了?」
顧長歌拿著一根棍子,擋住了他的攻擊。
「嗯?」他微微一愣。
雞冠頭不解的沖顧長歌使了個眼色,好像在說:「你這是在騙我。」
「乖乖的呆在這裡,也不會受什麼罪。」
顧長歌的聲音很冷。
眾人見狀,紛紛倒在地上,他們能在進入鬼門關前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要是跟這傢伙對著幹,搞不好還會被送進地獄。
顧長歌瞥了一眼趴在那裡沒動靜的卡車駕駛員,如果他還能保住一條命,恐怕這輩子都要在病床上度過了。
這樣的人,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讓他體會到那種無法控制自己的痛苦。
顧長歌疑惑的看向雪琴柔:「你說的是真的嗎?
「雪姐,你來幹什麼?」
「我只是路過而已。」
雪琴柔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將目光轉向殷小天,不斷給他打眼色。
殷小天的嘴唇動了動,他很想說,大小姐,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大小姐一碰到顧長歌,腦子裡就開始胡思亂想,她的智商直接降到了負值。
「我本來是來摘一些新鮮的甘蔗的,沒想到你也來了。」
殷小天厚著臉皮說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
「在下殷小天,乃是大小姐身邊的侍女。」
「顧長歌。」他叫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冷意。
顧長歌給她發了條信息,然後有些驚訝的望向雪琴柔。
原來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一開始他還覺得對方是個普通的美女,但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她一直都很低調,從不透露自己的家世,讓人誤以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美女。
雪琴柔看顧長歌不在追問,也就放心了,暗暗對殷小天豎起了一個拇指。
三四分鐘後,不少人來到現場,將那名雞冠頭和他的同夥抓了起來。
警察們在卡車上一陣摸索,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裡裝著一瓶紅酒。
……
顧長歌帶著雪琴柔從甘蔗田出來,又往前行了數百米,然後三個人在一個岔路口分開,兩個人就這麼分開了。
本來雪琴柔還打算跟在顧長歌后面,結果她的女傭就拽著她,說是要送她回家洗個澡,然後換上一套新的。
如果被主人知道了,肯定會對大小姐進行審問,一旦知道大小姐是個變態,肯定會大發雷霆,那後果不堪設想。
顧長歌回來後沒看到江小小,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心中焦急,一遍又一遍的念叨著。
「不知道笑笑會不會有事?」
顧長歌等了一會兒,才接起來。
「曉曉呢?」
「我,我去田伯家修車。」
「好啊,你也不告訴我一聲。」
她頓了頓,這才開口道:
「我是怕你聽到我摔碎了電話之後不開心的樣子,所以我就忍住了。」
「我為什麼要說你?」
顧長歌沒好氣的說:「那我馬上過來。」
「喔,好。」喬非應了一聲。
「嗯。」
顧長歌來到天叔家裡,就看到一個戴著厚厚的眼鏡的中年人趴在辦公桌上,聚精會神的修復著自己的手機。
他就是田叔,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年人。
天叔一邊說著,一邊把電話交到了江小小手裡。
「我的手機沒有任何問題,這是我自己的,放心吧,沒有任何病毒。」
「多謝謝天叔!」段凌天笑著說道。
「謝謝。」她又問了一下價格。
天叔笑呵呵的說道,這點小事,也不是要多少銀子的。
江瀟瀟甜美的說了一句謝謝,然後顧長歌也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和江小小一起走了。
「大哥,你為什麼會摔在地上?」
「嗯。」
顧長歌說:「我忘了走,沒事的。」
天叔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電話中看到的一個奇怪的 APP。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卸載,不能開啟,更找不到線索。」
「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就是個 APP罷了。」
他做了二十多年的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