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說完,便領著兩人往她的莊園走去。
董月開口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逃出去的。
「就是,沒有想到他會自己逃出去,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逃出去的。」饒莉感慨道。
董月想了想,開口道:
「好像,顧會長就是被囚禁在那裡的。」
饒莉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然後開口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是啊,這麼多年了,顧會長一點動靜都沒有,誰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生死不知。」
董月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就說嘛,留在這樣的工會裡,真是讓人頭疼啊,要是跟那些凶獸戰鬥,我還能理解,可是,我們還沒有解決掉那些妖獸呢,就先打起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饒莉沉默不語。
董月的聲音響起:
「你最好早點離開這裡。」
「他們不止盯著一個人,還盯著他身邊的人,比如顧長歌的朋友,沒想到相隔這麼遠的兩個人,居然會有聯繫。」
「你連顧長歌的朋友叫什麼都不知道,直到顧長歌的那個朋友死了。」
饒莉:「如果我離開,你們這些人,還有什麼人能撐得住呢?」
董月:「……」
「正因為如此,你才會被困在現在的地位,這些年來,你做的很好,不要太勉強自己,放了你自己吧。」
饒莉:「……」
她不甘心。
董月很清楚饒莉的脾氣,她八成是不會相信自己的,不然她也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了。
董月望著饒莉,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還是開口了:
「有任何問題,儘管來找我。」
饒莉應了聲,「嗯。」
……
董月住的地方。
董月從保險箱拿出一瓶藥水,遞給顧長歌,「這個藥水很厲害的,骨頭斷了,分分鐘就好了。」
董月說完,就讓顧長歌吃了藥,然後把顧長歌放到了病床上,好好睡一覺。
「你也早點睡吧。」
董月看向饒莉,「不要等他恢復過來,把自己累壞了。」
「為了找到他,我已經很久沒有合眼了,而且我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如果不好好休養的話,我身上的傷是永遠都好不了的。」
「哦,好的。」饒莉微笑著點了點頭,「你的話,比我媽媽還多。」
「哼。」董月哼了一句,隨即便走出了房間。
饒莉在病床前坐下,目光落在昏迷不醒中顧長歌身上,低聲說:「你是不是有病?
「抱歉,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真的很抱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饒莉也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下午。
饒莉從床上爬起來,仔細看了看,顧長歌平坦的胸口已經好了很多,看來是昨天晚上吃的藥起作用了。
顧長歌的氣息平穩,閉著眼睛,睡得很沉,但是他的眉毛卻是擰在一起的。
饒莉伸了伸手,安撫了一下顧長歌的情緒,饒莉笑眯眯的點點頭,喃喃自語。
「這還差不多。」
可就在他為顧長歌鬆了口氣的時候,顧長歌又皺眉了。
就在饒莉要幫顧長歌解開眉心的時候,顧長歌突然瞪大了雙眼,把饒莉嚇了一跳,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顧長歌從床上爬起來,看看自己的雙手,再摸摸自己,「我沒死?」
「他還沒死。」
饒莉站起身來,有些尷尬道:
「顧長歌很抱歉。」
饒莉想起自己當時摟著他的樣子,臉頰微微一紅,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不敢看他。
「時間過去了多長時間?」
顧長歌焦急的問,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擔心些什麼。
饒莉疑惑道:「昨晚來的,現在才過去一天。」
「一日之後。」
顧長歌喃喃自語。
過了一會兒,顧長歌才反應過來,趕緊轉身,兩隻手搭在了饒莉的肩上。
他認真地看著他,道:
「饒莉姐,出事兒啦!」
「怎麼了?」陳曌疑惑的看著他。
「這位是……」
顧長歌把發生在古代的事告訴她。
饒莉聽後一愣,
「顧會長沒死。」
「她還沒死,就是不知道怎麼樣了。」顧長歌攥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很難形容。
饒莉突然起身,跟顧長歌打了聲招呼,「你安心養傷,我要開始查了。」
「我也去!」陳曌和法麗一起說道。
顧長歌下了床,不動彈還好,一動彈,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尤其是胸前,疼的他都有些不敢相信。
饒莉回了一句:
「你胸前的傷口剛好,還是先養一養吧,要是再跟我走,指不定哪天就再次斷掉了呢。」
「沒事!」他笑了笑,說道。
顧長歌斬釘截鐵的說。
見顧長歌態度堅決,饒莉也不再多勸,只是讓顧長歌別再逞強,然後和顧長歌一起從董月家出來。
兩人直奔復龍的大本營而去,途中饒莉還特意為顧長歌準備了一身易容的衣物,省得他一眼就被人認出。
饒莉也化了妝。
饒莉面露憂慮之色,開口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顧會長被囚禁了這麼多年,他的力量已經大不如前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贏龔一心。」
「不得不說,這宮一心還是很不錯的,他不但有十二級的實力,而且手下也有不少高手。」
「這麼多人,顧會長一個人也不好應付啊。」
顧長歌道:「如果是簡單的話,我們或許不是他的對手,但逃走還是可以的。」
「我也不知道。」饒莉搖了搖頭。
「我看他連飛的機會都沒有,按照你的說法,顧會長應該是忘記了自己會飛,所以,他很難逃出宮一心的手掌心。」
「而且,宮一心那邊,還有這麼多的狙擊手。
顧長歌黑著一張臉,「現在,就是希望簡單會長平安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