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跳樑小丑出現

  「我只是為了替你出頭,你怎麼能這麼護著他?」

  「你覺得呢?」

  「你該不會是和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男人看看女人,再看看顧長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難怪,難怪你一直都不肯和我說話,敢情是因為擔心他,明知道他就在這裡,卻遲遲不肯走,呵呵,我明白了。」

  「所以,我就是那個被蒙蔽了雙眼的小丑!」

  女人更加憤怒,伸手一指那人,怒罵道:「你有病吧?你有沒有搞清楚狀況?」

  她這麼說,就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如果兩人真的動手,必然會引起別人的關注,那樣的話,他的臉面可就丟大了,甚至會被當眾處死。

  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東西,她很明白自己該如何去做。

  「我認識他,我認識他。」

  那人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神色,繼續道:

  「我是蕭仇,我能不認識嗎,還得多謝他,如果不是他,我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跳樑小丑呢。」

  「你瘋了!」那個女人氣得咬牙切齒:「我不想再和你說話了。」

  說完,女人就起身穿好衣服,打算走了,她才不會管她男友要不要報復顧長歌。

  她決定不再和這個瘋子打交道了,不管怎麼說,她都無法忍受自己被逼著去做這麼沒腦子的事情。

  他好說歹說,自己也沒辦法,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他許諾了那麼多,結果還是暴露了。

  他本來是打算將這件事揭過去的,沒想到,他竟然將責任推到了自己的頭上。

  她肯定會很憤怒,很憤怒。

  男人情緒很是激動,他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

  「停下來,是我讓你走的,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休想走!!!」

  女人的力氣自然沒有她的前男友大,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放手,放手!」

  「哼。」那人冷笑一聲。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絕對不鬆手,賤人,等著瞧吧!」

  女人本來就被人辱罵,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又被人這麼一說,更是氣得七竅生煙,胸中的怒氣更是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抬起手,對著那人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那人被打的倒飛出去,口中也流出了血跡。

  劇痛和煩躁在他腦海中瀰漫開來,讓他怒火中燒,他穩住身形,狠狠瞪了女人一眼,猛地往前一撲。

  「我|操|你|媽|的!」

  他一拳砸向女人的面門。

  這一擊,他可不會留手,此時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給對方好看,讓對方知道,自己之前的行為是多麼的愚蠢。

  她雖然被氣得不輕,但腦子還是很清楚的,她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如果被這一拳擊中,那後果不堪設想。

  眼看著男人的手就要打到女人的臉,卻被顧長歌一把拉住。

  女人驚訝的看了顧長歌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男人更加吃驚,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胳膊被顧長歌握著時,頓時氣炸了,二話不說就是一拳砸向顧長歌的臉。

  顧長歌一拳砸在那人的臉上,一拳將那人砸的倒飛出去,在黑暗中,那人已經被砸出五六米的距離。

  顧長歌的拳頭很重,根本就沒有留手,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八成都扛不住!

  顧長歌這一擊,並不是單純的想要討回公道,而是因為他之前的憤怒,因為他沒辦法幫到古樸,所以這一擊很複雜。

  顧長歌一擊得手,就走了,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直到這時,呆滯的女人才反應過來,衝著顧長歌的後背喊道:「你叫什麼?」

  顧長歌不說話,快速的融入黑暗之中。

  那女人眼睛一亮,雙手緊握成拳,望著顧長歌離去的背影,一臉陶醉的說:「真是個男神啊!」

  顧長歌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到達傭兵工會,這才急匆匆的趕到饒莉的臥室。

  饒莉的臥室就在二樓,和顧長歌隔得不是很近。

  顧長歌的房間是202號,饒莉的是2012號,而中間那幾個,自然是沒人的,本來也是有人的,只是被饒莉給趕出去了。

  顧長歌「咚咚咚」的跑到2012號包廂,「總裁,出了什麼事,你趕緊起床。」

  顧長歌使勁的拍著門,喊著她的名字,饒莉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看到饒莉姐嗎?」

  顧長歌不明所以。

  他來不及多想,也來不及多想,推開房門,快步走了進去,然後打開了燈。

  一進門,就看到了一間充滿了女性氣息的臥室,牆壁上掛滿了毛絨玩具,還有一些小標籤和圖畫。

  饒莉就這麼趴在病床上,卻只穿了一件內衣。

  顧長歌的瞳仁猛地一緊,不過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緊上前一步,將饒莉往前一拽:

  「饒莉姐,你趕緊起床啊,出事兒啦!」

  「怎麼了?」陳曌疑惑的看著他。

  饒莉睜開了雙眼,當她看見這張熟悉的臉時,整個人都呆住了,接著,她慢慢地合上了雙眼,感覺自己好像還在夢裡。

  「啊?」雷格納一愣。

  顧長歌一臉懵逼,什麼情況?

  顧長歌還想再晃一晃饒莉,人已經一把將他拽了起來,饒莉緊緊地摟在懷裡,巨大的力道幾乎要將顧長歌的骨頭都捏斷。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一隻液壓手臂,在不停地抓著他一樣。

  那種難以言喻的難受,讓他幾乎要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