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遮輕輕搖了搖頭,可抬眸間對上阿福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仿佛將他倒映的清清楚楚,無可隱藏,又遲疑了一下,才徐徐說道「大娘子,在下的病情複雜,連師父這麼多年都未找到那味稀缺的藥引,若是有的治,師父早該與你告知。♤🎃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你師父」阿福突然輕笑一聲,話停止了一會,才繼續,「你師父之前在我這賺了我十萬四千兩銀子,看來他馬上就要還回來了。」
治好他二徒弟這件事,值不值十萬四千兩銀子啊。
「嗯?」蘇雲遮不明白她口中的十萬四千兩巨款緣何而起,但見她神色輕快,不由微微疑惑。
阿福卻難得遇到一件開心事,嘴角高高揚起「本來我是想直接免費給你治了,看來現在我要先去讓你師父過來,讓他給你付藥費!」
小老頭,她的錢可不是那麼容易賺走的呀。♢💚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阿福說干就干,這麼多天,終於用上了衛斐,讓他一定要保密將柳樹先生請過來,衛斐多日以來正愁無事可做,終於有了事,二話不說就衝到柳樹先生那邊,把人給帶了過來。
一直到進府里時候,柳樹先生還對著他罵罵咧咧「你個毛頭小子,下手就不能輕點,我還以為哪裡躥出來個野貓要撓老夫的腦袋!」
衛斐也不說話,只是笑呵呵的,把人提到了阿福面前。
「趙女醫,你的人可真不客氣啊,險些就把老頭我打暈了再拎過來,還好老頭我身手蓋世!」 .🅆.
阿福輕咳一聲,瞥一眼衛斐,衛斐馬上拱了拱手退下。🎈🐧 ☺💛
「柳樹先生,你這趟本就早該自己過來,那我也不至於
派人過去請你了。」阿福笑吟吟的,然後請他落座,這次請你過來,是想跟你好好商量商量,你這二徒弟要治病的醫藥費,畢竟他現在身無分文,孤苦無依,能依仗的,不過只有你這個師父罷了。」
柳樹先生剛坐下,屁股又彈了起來「你能治雲遮?」
嘖嘖,叫的這麼親切,那醫藥費肯定捨得吧。
阿福輕嘬一口熱茶,晃了晃,才不急不忙抬頭「可以,十足的把握,半個月之內解開他體內餘毒。」
柳樹先生瞬間就信了「趙女醫,師父啊,你快給你徒孫治吧!」
阿福「?」
她什麼時候多了個徒孫啊喂!
什麼鬼!
她不要攀親戚,她只要錢!
「柳樹先生,我可不收你這麼大的徒弟。」阿福說著,上上下下掃了柳樹先生一遍,意味深長地勾唇,「我怕折壽。」
柳樹先生臉上出現一個囧字,片刻之後才試探問道「你要多少醫藥費?」
「十萬四千兩。」阿福放下茶盞,笑眯眯的,好像個壞心眼的小財主。
柳樹先生臉上的肌肉抽了抽,他就知道,這丫頭准沒安好心。
但心疼銀子歸銀子,柳樹先生對自己兩個徒弟可是真心的,雖然一個比一個奇葩。
「十萬四千兩,你真有十足的把握治好他?」
「自然。」
看著阿福如此堅定不移,柳樹先生也料她不敢隨口下這樣的妄言,於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脫下了一隻鞋子,從裡面抽出來一踏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