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越深邃的眸子閃著精光,一眼便看出女孩此時有些緊張。
他道:「不是!他不是來找我的,好像是心情不好,來的時候還冷著張臉,好像我欠他錢似的。」
「啊?」時淺眨著眼睛看著他,美眸中染著一抹狐疑:「心情不好!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
時淺咽了咽唾沫,看向包廂里。
北冥越邪魅的笑笑,又道:「淺淺,怎麼一副害怕的樣子,不會是做什麼虧心事了吧?」
時淺瞥他一眼:「我進去找湛爺了,您慢走,不送了。」
說完,她越過北冥越走進包廂。
包廂中,商司湛獨自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杯紅酒。
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男人高貴又優雅。
「湛爺。」她輕聲喚了一句,隨即向他走過去,訕訕一笑:「我結束了。」
商司湛垂眸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
見他這動作,時淺小心臟更加忐忑。
緊接著,一個健步衝到他身邊坐下,抱著他的手臂道:「湛爺,對不起,我沒注意時間,我們現在立刻回去吧。」
商司湛漆黑的鳳眸注視著她,聚會已經結束了,她似乎也沒喝多。
想來之前的事應該是誤會。
清醒的情況下,時淺不會胡亂撩人。
不過,這小女人肯定是說了什麼,才讓那男孩產生那種錯覺!
頓了片刻,他才開口:「不急,再等會。」
「嗯?等什麼?是厲風還沒到麼?」時淺問。
「不是,太晚了,我們今天不回去了。」商司湛回答。
「不回去了!」時淺掃了眼包廂,視線落在休息的方向:「那今晚我們住這?」
「不住這,這裡的床不舒服。」
時淺:「........」
「我們住樓上的客房,一會有人送房卡過來。」
「哦。」時淺看看休息的方向,又看看商司湛,忽然問:「你怎麼知道這裡的床不舒服,你睡過?」
商司湛:「.......」
他還沒問這個小東西撩別的男人的事,她倒是先問起他了!
「沒有。」商司湛回答。
「那你怎麼知道這裡的床不舒服?」
商司湛睨著她:「包廂休息室跟總統套房的床,你覺得哪個會更舒服?」
時淺想了想:「呃........那應該是總統套房吧。」
過了一會,厲風走進包廂:「湛爺,這是給您的房卡。」
商司湛站起來,接過房卡對時淺道:「走吧。」
時淺站起來,兩人一起離開。
從包廂有路可以直接到客房部,不用經歷寒冬臘月夜裡的寒風。
兩人走著,時淺驀然開口:「湛爺,你那會為什麼忽然給我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喝多了?」
思來想去,她還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商司湛淡然回答:「隨便問問而已。」
時淺似信非信,但也沒再繼續問。
很快。
兩人到達客房門,走進房間。
時淺伸了伸懶腰,慵懶的道:「今天還真有點累了。」
她轉頭看向商司湛,輕聲道:「湛爺,今晚我們早點睡吧。」
商司去卻道:「恐怕早不了了。」
時淺:「........」
早不了!
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