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頓時一動不動,這妖孽又在裝睡!
時淺安靜的待著,沒再動,耳邊商司湛慵懶的聲音驀然響起:「醒了就想跑?」
時淺:「.......」
她抿了抿唇,開口道:「七點多了,該起床了。」
商司湛側著身,另一隻撐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再次道:「昨晚的事還記得嗎?」
時淺小臉閃過一抹窘迫,隨即佯裝淡然的道:「就記得喝多了,其它事都忘了。」
商司湛:「忘了還知道有其它事!」
時淺繼續狡辯:「那......不然我怎麼回來的,肯定是湛爺你接我回來的啊,我就是不記得你什麼時候去的,我們又是怎麼回來的?」
商司湛輕笑一聲,手放開她的纖腰,捏著她的下巴轉向自己:「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時淺看著他,訕訕一笑:「不用了吧,我肯定耍酒瘋了。」
「沒有。」商司湛唇角微勾:「你表現很好。」
時淺:「.......」
她乾笑一聲:「是嗎?那......就好。」
隨後兩人起床,洗漱完一起下了樓。
樓下客廳里。
時淺看見嚴易,頓時想起他把前後擋板關上的事。
小臉頓時又閃過一抹不自然。
以後她喝酒一定要控制。
餐廳里。
時淺安靜的吃著早餐,想把昨晚那些畫面忘掉,但卻一直揮之不去。
還有慕容靜也看到她喝醉時的模樣了。
時淺頓時感覺自己一世英名的形象都毀了。
早餐過後,時淺沒有去學校,還在想著看比武的事。
商司湛去了書房,有事要處理。
時淺一個人在花園裡閒逛。
此時,慕容靜忽然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她情況。
有沒有事。
時淺淡然回了她沒事。
慕容靜不得不佩服時淺。
她還以為商司湛得修理時淺一頓,結果這小女人倒是挺淡然。
看來商司湛應該挺在乎時淺的。
時淺剛掛了電話。
百里翌忽然又冒了出來,看著她笑道:「聽說你昨晚在酒吧喝酒了,當眾調戲湛爺,厲害了淺姐!」
時淺額間頓時三道黑線,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聽誰胡說,這麼不靠譜的話你也信。」
「.......」百里翌挑眉:「淺淺敢做不敢當可不是你的風格啊。」
時淺一本正經的道:「誰敢做不敢當了,不信你去問湛爺啊,湛爺說我沒耍酒瘋,表現很好。」
百里翌笑笑道:「湛爺肯定這麼說啊。你主動調戲他表現當然好了,你強了他,他會覺得更好。」
時淺:「.......」
她不能再跟百里翌待下去了,想打架。
妖妖獸獸過來,時淺帶著兩隻雪狼去了練武場。
等商司湛過來之後,比武正式開始。
賽場上一輪又一輪的激烈戰鬥結束,時淺始終注視著賽況。
偶爾看到有人招式暴露弱點時,她都很想提醒,但這是比賽,她自然不能。
到了下午,比武結束。
最後,只剩一個滿頭銀髮看起來堅韌不屈的年輕男人帶著滿身傷屹立著賽場中央。
是這次的勝出者,同樣也是昨天表現出領導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