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翌一臉無語的看著厲風,擰眉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覺得你不說我就睡的著了?」
沉默了片刻,厲風忽然一本正經道:「要不你現在去湛爺門口跪著,明天或許能留個全屍。��
百里翌:「........你到底說是不說?」
「今天宴會上湛爺的酒里被動了手腳,湛爺要我聯繫你,結果你電話一直打不通。」
聞言,百里翌臉上頓時閃過一抹驚慌:「什麼!酒被動了手腳!什麼手腳?」
「那種藥。」
百里翌微怔了下,隨即道:「那種藥........那找夫人不就行了,幹嘛非要找我?」
「........」厲風輕咳了聲:「或許湛爺不想夫人當解藥。」
百里翌皺著眉頭,喃喃道:「湛爺什麼時候這麼含蓄了.......」
厲風垂眸看向手裡的書,沒在搭理他。
想了想,百里翌又問:「那,湛爺知道我去哪了嗎?讓你調查了嗎?」
「查了。」厲風將書翻了一頁。
百里翌心裡咯噔一下:「那他知道我回帝都了?」
「不知道,我還沒說。」
「哦,那還好。」百里翌頓時鬆了口氣。
緊接著厲風又道:「明天早上匯報。」
百里翌:「.........」
他走到他身邊坐下,嘿嘿一笑:「厲風,能不能商量一下?」
「不能。」厲風毫不猶豫的拒絕。
「兄弟一場你要見死不救?」
厲風抬眸看他一眼:「難道我還要陪著你一起死?」
百里翌盯著他:「真的不幫忙?」
「不幫,公事公辦。」
「行。」百里翌站起來:「那你就公事公辦吧。」說著,他的手忽然在厲風面前晃了一下。
厲風驚愕,狠狠瞪著他,沉聲道:「百里翌你........」話未說完,他便不受控制的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就知道得跟你來硬的。」百里翌輕笑了聲,轉身就要走,剛走兩步又頓住腳步,回頭看了眼昏迷在沙發上的人。
想了想,他又走回去,把人架起來扔到了床上,之後才離開。
第二天,上午。
看著沉睡中的女孩,商司湛深邃的眸底染著一抹自責。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女孩緊閉著雙眼沒有一絲反應,睡的很是深沉。
片刻後,商司湛起來洗漱收拾完後便出了房間,緊接著便看到站在門口的百里翌。
「湛爺,屬下回來了。」
商司湛凌厲的視線睨著他,冷聲質問:「去哪了?」
「屬下沒有回百里家族,回.......回了帝都。湛爺,屬下知錯。」
「去找白無塵了?」商司湛又問。
「不是!是有緊急情況要處理,屬下絕不是因為私事回去的。」
頓了幾秒,商司湛臉色越發冷沉,聲音又冷了幾分:「你覺得我很好騙?」
百里翌脊背一寒:「屬下不敢。」
「自己去領罰。」
「是。」百里翌小心翼翼的回應,沒再辯解。
商司湛下了樓,宇文承淵隨即走過來:「湛爺。」
「查到什麼人了嗎?」
「白萱。昨晚宴會上她易容成一名服務員在您的酒里動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