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其餘的六名花魁嚇得魂不附體,沒人敢求情。
眼看著那花魁快要被掐死了,雲缺開口道:
「還沒玩呢,死了多無趣。」
九笤長袖如夢方醒,緩緩鬆開手。
花魁大口喘氣,好半晌才緩過來,嚇得抖若篩糠。
「是我心急了,來,齊兄弟開始吧!」九笤長袖瞪了眼另外六名花魁,喝道:「愣著作甚,都滾過來!衣服拿掉!」
花魁們不敢不從,紛紛爬上床榻,如同一群羔羊般驚疑不定的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今天的客人,是惡魔,她們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不會與牆角的屍體一樣。
花魁們被嚇得不輕,雲缺倒是穩如泰山。
「別急,前戲得做足才有趣味,如此大好時光,豈能讓美人們擔驚受怕。」
雲缺笑呵呵的對著花魁們說道:「你們不用怕,只要配合好了,不僅保你們毫髮不損,每個人多給一萬兩。」
花魁們不知真假,連忙點頭。
九笤長袖笑道:「看不出來,齊御兄弟年少多金,揮金如土啊,莫非兄弟是大唐皇族?」
「沾點親而已,算不得皇族,做點小生意。」雲缺道。
「什麼生意?我家生意也不少,今後有機會的話,不妨咱們聯手賺錢!」九笤長袖興致大起。
「我家的生意靠天吃飯,賺多賺少全看命。」雲缺道。
九笤長袖越發感興趣了,追問道:「看命的生意?有點意思,說說看,哪個行當?」
「開賭坊的,下九流的買賣,不值一提。」雲缺道。
「怪不得齊兄弟揮金似土,原來乾的是大買賣啊!賭坊可不是什麼下九流,那是一等一的生財之道!看樣子齊兄弟在大唐皇城也有賭坊嘍。」九笤長袖道。
「皇城裡倒是有兩處小賭坊,沒多少人去,一晚上也就幾千人。」雲缺道。
「一晚上幾千人的賭坊還叫小賭坊!皇城裡就有兩處!那不得一晚上坑死近萬人……」九笤長袖察覺到說走嘴了,連忙改口道:「這麼說,齊兄弟在別處還有更大的賭坊嘍。」
「確實,我家在大唐的賭坊加起來有三十處,最大的一處,一晚上至少兩三萬人,很是熱鬧,有機會兄台也去耍兩把,樂呵樂呵。」雲缺道。
「一定一定!嘿嘿,除了女人之外,耍錢是我的第二愛好,不過十賭九輸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到時候齊兄弟可別讓我輸太多啊。」九笤長袖道。
「放心!到了我家賭坊,你輸的全算我的,贏的你全拿走,能贏多少,就看兄台的本事了。」雲缺大氣的道。
「哈哈一言為定!齊兄弟夠敞快,我九笤長袖就喜歡你這種朋友!」
九笤長袖大笑道:「耍錢的事兒以後再說,今兒齊兄弟可要給我開開眼界,要是能讓我恢復一些能力,你就是我九笤長袖的親兄弟!」
雲缺也哈哈大笑,道:
「那咱們就開始吧,九笤兄,該你寬衣了。」
九笤長袖愣了下,道:
「我不行啊,你來,我看著。」
「非也非也,九笤兄是想一飽眼福呢,還是想沖開桎梏,重振雄風?」雲缺道。
「當然是重振雄風了!什麼代價都沒問題!」九笤長袖肯定的道。
「那就對了,衣物有著隔絕陽氣之效,我們男人就靠著一口陽氣才能力戰八方,九笤兄若想恢復如初,這些礙事的外物都得丟掉。」雲缺道。
「有道理!」九笤長袖點點頭,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扔掉。
來青樓,自然不需要什麼羞恥可言,九笤長袖覺得雲缺的說法十分獨特,有著一定的道理。
雲缺看了眼屋子。
大桌旁邊是兩個暖爐,上面溫著香茶,旁邊放著備用的瓷盆,瓷盆外側鑲嵌著一圈珍珠。
單單這一個盆就價值不菲。
靠牆一側修建著浴池,裡面是溫泉水,水溫剛好,水面上浮著一層薄霧。
雲缺的嘴角挑了挑,心說九笤長袖啊九笤長袖,算你今天倒霉,遇到了我,你這輩子別想翻身。
「齊兄弟該你了!」九笤長袖催促道。
「九笤兄別急,還沒完呢。」雲缺說著取出個瓷瓶,裡面是增加氣血的丹藥。
把丹藥全部倒出來,分出一半,雲缺一口吞掉。
然後將另一半遞給九笤長袖。
「事前一口丹,賽過活神仙,九笤兄,吃吧,算我請的。」
「你去青樓找姑娘,還得吃靈丹?」九笤長袖驚訝著挑起大拇指,贊道:「高啊!還是齊兄弟會玩!我怎麼沒想到呢!」
九笤長袖接過丹藥聞了聞,確定是增加氣血的丹藥後,一口吞了下去。
「九笤兄覺得如何,是不是陽氣更足,氣血更旺。」雲缺道。
「確實!我覺得精力旺盛,就快能行了!」九笤長袖道。
「接下來,是泉水療法。」
雲缺拿起瓷盆,在浴池裡裝了一盆水,放在一個暖爐上。
暖爐下邊是炭火,用的極品好炭,火苗不大不小,正好能溫水又不會將水煮沸。
「泉水療法?怎麼玩的?」九笤長袖興致勃勃的道。
「丹藥可使氣血旺盛,屬陽,而溫泉之水可調節經絡,屬陰,陰陽調和,方可圓滿,九笤兄將寶貝放入盆中,觀我大戰之時,保你雄風再起。」雲缺信誓旦旦的道。
「好!好!」
九笤長袖信以為真,拉把凳子坐在暖爐旁,將自己的寶貝放進水盆。
他這寶貝,異於常人,是正常人的一倍多,甚是驚人。
雲缺嘖嘖贊道:
「九笤兄,好寶貝啊!此物之雄壯,在下生平僅見,如此異寶若終日蒙塵抬不起頭來,天理難容啊。」
雲缺心裡在冷笑,你老子真下了血本,這玩意顯然不是人的,而是妖的!
九笤長袖得意道:
「全靠齊兄弟相助,為兄今後的幸福,都看你的了!」
「九笤兄放心,小弟必將施展出渾身解數,上眼了。」
雲缺說著走到床榻近前,將繡著金線的被褥撕成布條,然後把七個花魁的手腳全都捆了起來。
再用棉花加布條,將七人的嘴巴也給封死。
如此舉動,看得九笤長袖興奮不已,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臉上帶著猥瑣又猙獰的笑容。
九笤長袖只顧著看雲缺和花魁了,並沒發現腳下的暖爐,正在緩緩升溫。
一道晦澀的氣機,加大了火炭的燃燒。
雲缺故意放慢著速度,綁完花魁,差不多正好一炷香的時間。
而此時,九笤長袖存放寶貝的瓷盆里,水已經快開了。
後接的寶貝,自然比不得原配,幾乎沒有感覺,所以九笤長袖並未察覺到溫度的變化。
雲缺伸展了一番手腳,看似要大戰一番,忽然回頭,道:
「九笤兄,今天兄弟特意為你表演一個招式,保證你這輩子從未見過。」
「好哇!快快開始!我都等不急了!」九笤長袖撫掌道。
「這招式有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九笤兄想不想知道叫什麼。」雲缺道。
「當然!快快說來!等我學會,以後也用這招!」九笤長袖催促道。
雲缺哈哈一笑,道:
「我這招的名字,叫做屌爆了!」
話音未落,九笤長袖身後突然出現了第二個雲缺,雙掌各自按在九笤長袖肩頭。
四品破軍的氣機,頃刻湧入!
九笤長袖本來吃了一堆增加氣血的丹藥,藥效匯聚于丹田小腹,被這股恐怖的氣機直接推出丹田,盡數衝進寶貝之中。
於此同時,暖爐里的炭火瘋狂燃燒,瓷盆里的泉水徹底沸騰!
沸水,加上狂暴的藥效,組成了一股無法釋放的力量。
在九笤長袖驚恐的目光下,他最近才接上的寶貝,直接爆裂開來!
屌,爆了!
水盆染成了鮮紅。
九笤長袖剛要發出哀嚎,嘴巴被死死堵住。
雲缺單手按在九笤長袖的肩頭,冷冷一笑,破軍之力徹底爆發。
恐怖的力量,直接將九笤長袖渾身骨骼碾成了齏粉!
九笤長袖瞪著死魚般的眼睛,如同一灘爛泥般跌倒在地,渾身連顫抖都做不到,更說不出半個字來,奄奄一息。
雲缺收起影身,站在九笤長袖面前,笑容可掬的道:
「怎麼樣,我這招絕學,是不是驚世駭俗,九笤長袖,你可還滿意?」
九笤長袖僅剩的神智在無法控制的戰慄著,他在心裡發誓,眼前的絕對不是人,而是魔鬼!
雲缺笑呵呵的道:
「一個尹千雪還不夠,你連我的主意都想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連切你兩次,算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聽到這裡,九笤長袖的眼珠子瘋狂晃動著,眼睛裡全是驚悚。
在天瀾寶境裡他毒倒了尹千雪,本想生米煮成熟飯,卻被尹千雪的同伴破壞。
這份仇,九笤長袖一直想報,可他怎麼也找不到那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梅芊芊。
這件事除了他九笤長袖,尹千雪與梅芊芊之外,不可能有第四個人,今天卻從對方的口中說出。
「是不很奇怪,為什麼我知道這件事。」
雲缺微笑著用腳底踩著九笤長袖的臉,道:「因為我就是梅芊芊啊。」
九笤長袖此刻面如死灰。
他做夢也沒想到,當時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居然是個男人!
其實也不怪九笤長袖想不到,這種事就算雲缺遇到也一樣,誰能想到龍鳳丹有那等變態的奇效。
「你這種傢伙,殺了太便宜你了。」
雲缺從靈獸袋裡拿出一隻打結兒的怪蟲,正是從地底世界抓來玩的棲影蟲。
將蟲子塞進九笤長袖的嘴巴,雲缺冷淡的道:
「放心,你不會死得太快,這蟲子沒了口器和爪子,短時間吃不掉你,慢慢享受這段美好的時光吧,少城主。」
處理完九笤長袖,雲缺看了眼床榻上七個美人,傲然道:
「本公子一夜御七女,今晚,你們服不服。」
七名花魁同一個動用,拼命的點頭。
一邊點頭一邊哭。
不是服氣,而是服得五體投地,要不是被綁住,她們都要磕頭朝拜,喊一句官人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