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不由得苦笑。
雖然之前在新聞上看到過不少類似事件,但他沒想到自己也會碰到。
難不成真的要他想辦法證明自己就是自己?楚天無奈了。
只聽那侍者繼續道,「臭小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識趣點,給我老實交代這邀請函是哪裡來的!別想在我們面前耍滑頭,因為你,根本耍不起!」
排後面的其他等著入場的貴客們,看著楚天滿眼鄙夷,都等著看好戲呢。
沒等楚天說什麼,一邊的漆芯一先是動了氣。
他們興致沖沖的應對方的邀請來參加舞會,結果反而被主辦方的人以這種荒唐的理由給擋在了門口,這都是什麼事啊?
她冷著臉看著那侍者,不滿道,「你是不是搞錯了?這邀請函是你們給的,我們只是應你們的邀請過來參加,現在你們不讓我們進去就算了,還說我們是小偷強盜!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麼?真是稀奇!不就是一個舞會麼,大不了我們就走,不參加了唄。」
「不參加?」那侍者聞言,好似反而高興了不少,他朝一邊擺了擺手,瞬間便圍上來了七八個保安。
那人板著臉看著楚天和漆芯一冷笑道,「我們這裡難不成是什麼人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不成?告訴你們,在禾中隆,可由不得你們撒野!不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就別想走。」
這未免就有些過分了吧,進去你不讓,現在人不進去了要走,你也不准。
楚天暗道,這人未免過於豪橫了。
沉吟片刻,他淡淡的問道,「那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這邀請函確實不是我偷來的?」
侍者冷笑一聲,毫不客氣道,「得了吧你,這時候你還裝是吧,都他嗎的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裝?很有意思嗎?」
「你要是乖乖配合我們,老實交代東西是怎麼到你手上的,那我或許還會饒你一條命,但要是你不識好歹,說什麼也不配合我們的話,那我就有必要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禾中隆的厲害!」
這下楚天真心無能為力了,這人就是認準了他手裡的邀請函是頭的,說什麼都不會相信了。
這未免太武斷了吧,再者,這邀請函是你們親自送出來的,那邀請的人你們自己都不清楚的麼?還鬧出這樣無語的動靜,非要讓來人想辦法證明自己就是邀請函上邀請的人?
楚天搖了搖頭,扭頭看了眼身側的漆芯一,他覺得沒必要在和這些人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可就在他剛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侍者面色就是一凝,隨即圍在周圍的幾個保安便向前了好幾步,威脅意味很明顯了。
當然,就這幾個保安,說實話楚天是根本不放在眼裡的,只要他想離開,這些人連路邊的石子都算不上。
所以,對方想表達的威脅在楚天看來,如同空氣!
然而,就在氣氛緊張到眾人感覺兩邊似乎隨時會大打出手,當然他們認為是楚天會被單方面痛毆的時候,一名穿著西裝,打扮的很是光鮮亮麗的男人察覺了動靜,很快便走了過來。
「你們在做什麼!」男人的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但是那侍者聞聲卻猛然一頓,在扭頭看到來人後急忙上前,一臉恭敬的彎腰行禮,急忙道,「少爺,您怎麼來了……」
男人眉頭微簇的掃了眼侍者,扭頭在看到楚天后,面露驚訝道,「楚先生您已經來了啊,我還說怎麼一直沒見到您的身影,家父今天有點事遲一點才能過來,不過他提前跟我打過招呼說您要來,不過,剛才這是……」
侍者在聽到男人的話的時候,臉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