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個人,怎麼會!」
三位澹臺家老祖心中本就是有著一些懷疑,此刻得到兩女的肯定,心中震動的同時,更是多了不少疑問。Google搜索
據他們所知,先不說陳家還沒有那個能力下界,這一次也沒有陳家的人下界。
而且下界的那陳狂,似乎一直在下界,又怎麼會突然到了上界?
甚至那下界陳狂,還成為了上界陳家的子弟。
「三位老祖,我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
猶豫了一下,澹臺芸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
「丫頭,但說無妨。」
一位老祖開口。
「據我們所知,陳狂似乎才到陳家沒有多久,那陳家也並不知道陳狂在下界的身份。」
於是,澹臺芸和澹臺惠說出一些她們得到的情況。
就在從陳家回澹臺家的時候,她們無意中在陳景良等人的口中得知,陳狂突然出現在陳家,來歷不明。
為了自保,陳家想要平息澹臺家的怒火,陳景良一脈似乎急於撇清楚和陳狂的關係。
由此,這證明陳狂出現在陳家,雖然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是無意中才到了陳家。
而陳家,甚至並不知道下界的陳狂是何身份。
否則,陳家怕是也絕不會過於撇清楚和陳狂的關係。
「如此說來,兩個陳狂就是一個人!」
三位澹臺家的老祖心中有了定論。
如他們心中猜測到的一些情況,兩個陳狂,就是同一個人。
右側的老者抬眸,對澹臺芸和澹臺惠問道:「丫頭,你們接觸過那陳狂,對他有什麼評價?」
兩女相視了一眼,眸光中有異彩波動,心頭難忍震動!
「無敵之姿!」
「至尊之材!」
這是澹臺芸和澹臺惠兩女對陳狂的評價。
儘管心中對那狂魔無比忌憚,甚至是畏懼。
兩女每每想起那狂魔,還心有餘悸。
可不知道為何,越是這樣,那一道清瘦睥睨的身影,卻反而越是深深銘刻在了她們心中,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每當見到族中那些人傑天驕,她們心中就會忍不住拿那狂魔比較一番。
最後得出結論,族中那些人傑天驕和陳狂一樣自傲張狂,可比起陳狂來,卻遠遠不及。
兩女的評價,三位澹臺家老祖目光也有些動容。
「很好,裡面是一枚『乾元造化丹』,對你們有著一些好處,回去吧,此事我們會處理。」
最後,左側一個澹臺家老祖揮了揮手,手中也有著兩個玉瓶落在了兩女手中。
面見兩個後人,三位老祖也不好意思讓兩女空手而回,給了每個人一枚乾元造化丹。
「乾元造化丹!」
澹臺芸和澹臺惠心中大喜,乾元造化丹可是八星丹藥,而且極其稀少。
據說煉製乾元造化丹的藥材,極為難得尋覓到。
乾元造化丹,能夠讓戰者提升戰道天資,增強血氣,洗滌神魂。
數年前,澹臺若恆曾求一枚乾元造化丹,也求了數次,最後才得到。
兩女驚喜告退拜別。
「老祖,有一件事情,後輩知道該不該問,可還是想要一問!」
但在臨走的時候,澹臺芸咬了咬牙,轉身拜下。
見狀,澹臺惠也頓時拜在了一旁。
族中的事情,兩女知道以自己的身份,雖然說是有些天資,可卻不是她們能夠過問的。
特別是現在這可是在三位老祖面前,若是惹來老祖不快,那後果可不是一般。
「問吧。」
居中的老祖點了點頭,並沒有心生不快,似乎還饒有興趣。
澹臺芸抬眸,問道:「敢問三位老祖,族中會如何對付陳狂?」
「聽說你們都被陳狂挾制,為他丫鬟奴婢,捏肩捶腿,你們這是想要族中將那陳狂抹殺嗎?」
一個老祖問道。
「回老祖,實際上我們並非被挾制,雖然有些被迫,但也算不上挾制。」
澹臺芸貝齒咬了咬下唇,開口道:「據我所知的情況,那陳狂雖然狂妄自大,張揚霸道,可若是並沒有招惹他,他卻也和氣的很。」
"這一次陳狂在陳家對我們澹臺家的子弟出手,也是因為一個和他交好的陳家子弟被澹臺天罡重創,他才出手報仇,這證明那狂魔陳狂,反而極為看重情誼。」
「說起來我們澹臺家和陳狂,雖然有著矛盾,可到現在為止,也還沒有生死大仇,並非無法化解!」
話音停頓了一下,澹臺芸眸子中有光芒閃爍,繼續道:「陳狂上界,怕是現在還沒有其他人知道,那陳家中很多人恨不得將陳狂驅之門外,若是我們在這時候,能夠想辦法將他拉攏到我們澹臺家,那我們澹臺家不僅可以得到一個年輕的無敵至尊,還能夠在下界占據先機,一舉兩得!」
說完,澹臺芸拜倒在地上,心中忐忑。
在三位老祖面前說出這樣一番話,這已經是越線了。
三位澹臺家老祖相視了一眼,各自目光中有光芒波動。
「此事我們會處理,下去吧。」
有老祖開口,沒有多說什麼。
「是,老祖。」
澹臺芸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這樣一番話已經是越線了,老祖沒有動怒處置她們,已經是好運。
「這兩個小丫頭倒是機靈!」
兩女走後,右側一個澹臺家老祖蒼老的臉龐上露出了幾分讚賞之色。
「至尊之材,無敵之姿,下界中真的能夠走出無敵至尊嗎!」
左側一個老祖目光虛眯,眼中滄桑,如是有星河沉淪。
「芸姐,你也膽子太大了。」
走出石室,澹臺惠不禁有著汗流浹背的感覺,如是春雨般的美眸中,還有著緊張之色未曾消去。
「我只是想著,如是能夠和那陳狂化怨為友,或許對我們澹臺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澹臺芸也心有餘悸,此刻回想起來,更是心中緊張。
澹臺惠一頭黑色長髮傾灑垂落直蠻腰,眸子望著澹臺芸,突然問道:「芸姐,你老實說,是不是看上了那狂魔!」
「我……」
澹臺芸一愣,湖水般清澈的眸子頓時瞪著澹臺惠,臉頰上卻是爬上了幾絲紅潤,道:「你妮子你胡說什麼呢,那陳狂可是已經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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