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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如水。
靈峰雲霧飄渺。
庭院古色古香,斑駁中透著幾分滄桑。
這是戰神山一位古聖的宅子,也是慕遠馳現在所住的宅子。
此刻,慕遠馳站在靈峰前,目視著遠處虛空,雙眸滄桑。
傳聞慕遠馳是戰神山一位古聖轉世成功,此事的確是真的。
轉世,這是一種逆天秘法,是戰神山那位古聖當年從一處秘境中所得,燈光枯竭,他輝煌一世,不想就此落幕,付出極大的代價轉世重來。
他想要更進一步,在這一世,要更極盡輝煌!
慕遠馳成功了,這一世他一直被譽為當世當代之最,但直到他遇上了陳狂。
穹天戰台之上,他被一巴掌拍飛,又被一腳踩暴了頭顱!
憑仗著戰神山的不滅聖體,曾經也是轉世之前的憑仗,但僥倖不死。
但這是他畢生的羞辱!
穹天戰台之上,按照他原本的劇本,將是他第一次正式出世,他會風華絕代,這一世極盡輝煌的開始之地。
那怕是沐寒舟和君無殤,明琳琅那三個三千年前的絕代天驕,也只配會成為他的墊腳石。
沐寒舟等人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助他踏上那一條傳說中的神途,讓他耀眼當世!
可最後的結果,卻是和他的預料相差太大了。
他原本深知不放在眼中的陳狂,卻一巴掌把他拍飛,又一腳將他踩暴。
而最近陳狂藥神殿的身份曝光,又聯手天焱聖國和神女山加上萬古教,一舉滅了在日月谷和長雲教,震動當世!
這讓慕遠馳心中憤怒,恨意難平!
「陳狂,一切還沒有結束,你還可以狂妄一段時間,但這一筆帳,不日當清算!」
目視荒蕪凶域所在的方向,慕遠馳面色猙獰,寒意從齒縫中瀰漫,雙瞳泛著血光。
「遠馳。」
一聲輕聲傳來,有人來了,白裙如雪,清若仙子,冷艷無暇。
「雨晴。」
慕遠馳轉身,身上一切平息,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度恢復了聖王般的氣勢,刀刻般剛凌冷硬的臉龐輪廓完美,體態挺秀高碩,一頭長髮半束半散,上沒有任何氣息波動,卻是讓人看上一眼也要心顫。
特別是那完美的臉龐輪廓上,一雙眼睛如是宛若蘊含著萬古滄桑,能夠讓世間女子沉淪。
「遠馳,你叫我有事麼?」
吳雨晴開口,冷艷無暇的臉龐上露出笑容,如雪蓮盛開,動人心魂。
但此刻,望著眼前的聖王般的男子,吳雨晴心中複雜,有著思緒無法平靜湧上心頭。
當初這樣一個至尊男子,讓她沉淪。
她堅信這是她的真龍,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是她吳雨晴的未來。
站在這樣一個男子的身邊,她也必將耀眼於世!
兩年多前,玄瀾府中,周炘兒耀眼於世,陳狂的回歸,讓她心中泛起了一些複雜的感覺。
而後兩年間,不時聽到一些關於陳狂的消息。
但那時候,她依然堅信她的選擇不會有錯,她對她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有著絕對的信心。
而慕遠馳的強大,也從未曾讓她失望過,一直是當代之最。
但穹天戰台上的一切,徹底讓她堅信的一切崩塌,摧毀了她堅信的一切。
此刻,面對眼前她命中注定的真龍,她心中卻是不由想起了那一張曾經熟悉的剛毅臉龐,想起了穹天戰台上那一幕,那種霸道,睥睨,那種縱橫四方,傲視一切的姿態,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甚至她不由想過,周炘兒所擁有的一切,那一切原本都應該是屬於她的!
「一直以來,我都在修煉,陪你的時間甚少。」
慕遠馳輕輕的拉著吳雨晴的手,滄桑目光溫柔。
的確,這近三年來,吳雨晴雖然在戰神山,可身為未婚妻,但見慕遠馳的次數也屈指可數,更別說是親近了。
慕遠馳像是永遠都在修煉,而她也一直在努力修行,希望有一天能夠堂而皇之站在真龍的身邊,不會讓任何人有資格說她是高攀。
而短短三年時間,吳雨晴也做到了,在戰神山上耀眼。
這要是當初,能夠被這條真龍看上一眼,吳雨晴也會感覺到是莫大的幸福,何況是這般拉在手中溫柔的對待。
可此刻,吳雨晴心中沒有太多的波動。
甚至腦海深處,無趣不由想起了陳狂抱著周炘兒揚長離去的那一幕,在腦海中揮之不散。
「沒關係,我能夠理解!」
吳雨晴不露痕跡,順勢挽上了慕遠馳的手臂,清若仙子,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
「穹天戰台上,怕是讓你失望了!」
慕遠馳望著身邊的女子,心中有些刺痛,但面色不露痕跡,淡然而言。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們還有機會,我一直都相信你!」
吳雨晴道。
「不錯,我們還有機會。」
慕遠馳眼中有著些許光芒閃爍,稍縱即逝,隨即用力的握了握手中的的柔荑,道:「一直以來,冷落你了。」
吳雨晴面帶微笑,道:「你非常人,是當世至尊,兒女情長不在一朝一夕,我能夠了解,也一直支持你。」
「你真是一個識大體的女子,得妻如你,夫復何求。」
慕遠馳將吳雨晴緊緊拉在手中,道:「但今晚上我想好好陪你,彌補我虧欠你的一切!」
「無需如此,我都能夠理解。」
吳雨晴眼中有著不露痕跡的錯愕。
她知道慕遠馳話中的意思。
這些年來,她是慕遠馳的未婚妻,可從未有過肌膚之親。
她的身子一直還是完璧之身。
這要是以前,慕遠馳這番話,會讓她欣喜若狂。
可此刻不知為何,當聽到慕遠馳這番話語,吳雨晴內心深處卻是第一時間是下意識的拒絕,想要躲閃。
「我們已經訂婚,也等於已經是夫妻,自當多親近親近。」
慕遠馳笑著,含情脈脈,拉著吳雨晴進了院子。
房間中,兩人端坐床榻。
一切,盡在不言中。
吳雨晴低著頭,柔荑冒汗,身子有些僵持。
「你等著一天,不是已經等了很久麼,為何還這般緊張?」
慕遠馳看出了吳雨晴的緊張,但聲音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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