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矮個長老將他所知道的大概事情說了一遍。記住本站域名
「混帳!」
聞言,百里名揚頓時起身,一頭銀白長發一震,眼底頓時有著冷似寒冰般的精芒閃爍而出。
百里名揚知道陳狂的性格,那可是個狂到無邊無際的傢伙,可偏偏無人能夠奈何。
靈魔宗的弟子一直囂張跋扈慣了,特別這還是在靈魔宗,不難想像有靈魔宗弟子會如何狂傲。
可那陳狂,那可是狂傲的祖宗。
還揚言要廢了陳狂雙腿,滅陳狂滿門,這事情可就大了。
這一次他邀請陳狂前來靈魔宗,也還有著極為重要的事情。
所以百里名揚還特意提醒兩位長老,要留意陳狂的到來。
誰知道,事情已經弄成了這樣。
………………
靈魔宗山下。
沒有人繼續進靈魔宗,所有人都在等候著。
所有的靈魔宗弟子和強者也都站在了一旁,一道道目光都落在了陳狂身上。
而陳狂一直大馬橫刀的背靠著座椅,高個長老站在一旁,努力的保持著老臉上的笑容。
季家一行人也在面面相視,這事情太反常了。
「見過單長老。」
最後,季延躍下了輦車到了高個長老的身邊。
靈魔宗的長老,季延都幾乎認識。
就算是沒有見過,季延也見過畫像,熟知一些性格。
這是身為季家大公子應該做的功課,也必須做的功課。
季延本身就認識這高個位長老,這還是靈魔宗宗主的心腹長老,地位極高。
季延恭敬的行了一禮,身為季家大公子,季家年輕一輩的扛鼎人物,但在靈魔宗長老的面前,也還是要保持敬畏的。
可以說,靈魔宗長老的態度,甚至可以影響到他的前途。
畢竟季家是靈魔宗的勢力,這位單長老還是靈魔宗宗主的心腹之一,更要敬畏待之。
「是季延公子啊。」
單長老自然也認識季延,也早知道季延已經來了。
季家的大公子,年輕一輩的人傑天驕,還是季家未來的掌舵人,身份地位非同一般,單長老未曾托大,也點了點頭。
只是現在單長老的姿態看起來,就顯得對季延有些敷衍了。
因為單長老的心思,此刻都在陳狂的身上。
「單長老,這位是……?」
季延試探性的對單長老問道,他想要知道陳狂的身份,同時也不相信以自己的身份會不如這狂妄的小子。
季家未來的掌舵人,季家年輕一輩的扛鼎人物,整個荒蕪凶域的同輩中,就算是比起日月谷的月洛川和玄雲宗的玄塵他,他季延的身份也絕對不遜。
「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
陳狂開口,目光看都未曾看季延一眼。
單長老本是想要將陳狂的身份告知季延,驀然聽著陳狂這樣的一句話,不由有些心驚肉跳。
似乎在他來之前,這季延和陳狂有了矛盾。
頓時,單長老就以一種略帶同情和感嘆的目光看了季延一眼。
對於季延,單長老一直還是頗為看好的。
季延是整個荒蕪凶域中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戰道天資過人,才智也出眾。
可現在這季延似乎招惹了陳狂。
當初在神巫山上,單長老可是親眼所見,玄雲宗的玄塵在陳狂面前屁都不是。
嚴格的說起來,就是因為玄塵,玄雲宗的一尊聖尊強者直接就被拍死了。
如今這季延居然招惹了陳狂,單長老心中也之後表示同情和感嘆。
頓時,單長老心底已經打定了注意,看樣子以後還是離這季延遠一點比較好,可別連累了自己。
而陳狂的話,頓時讓季延當下眼中寒意森然,目光一凝,有寒光如是寒刃般攝人,仿若是能夠刺穿一切,直視著陳狂道:「或許你真有一些身份,背後有著一些勢力撐腰,可你太狂妄自大了,荒蕪凶域很大,臥虎藏龍,靠著背後的勢力撐腰又算什麼,假以時日,你會發現你什麼都不是,自身的強大才是真正的強大,在真正的人傑天驕面前,你不過是個笑話!」
靈魔宗長老的態度,讓季延已經感覺到,這乞丐般的青年或許真的有著一些身份。
但在季延想像中,這乞丐般的傢伙仗著的定然是背後的勢力,才能夠讓靈魔宗長老另眼相待。
在真正的人傑天驕面前,這傢伙又算是什麼!
「人傑天驕麼……」
陳狂背靠座椅,嘴角掀起一抹饒有興趣的弧度,對季延搖了搖頭,淡然道:「人傑天驕就算了,連做我跟班和丫鬟的資格都沒有,我靠的從來也不是背後的山門,我靠的是我自己。
所謂的人傑天驕在我面前不值一提,就算是至尊天資在我面前,也分文不值,連做磨刀石的資格都沒有。
那些萬古唯一的天才,或許可以讓我正眼相看,不過在我面前,也得給我老實點,若是敢阻我的路,那就只能夠被我踩在腳下,成為我登臨絕巔的墊腳石。
當初我一路無敵,如今更只會無敵一路,誰敢擋我,滅之!」
「呼呼……」
滿場倒吸涼氣!
這太狂了,狂到了極致。
人傑天驕,連做他跟班和丫鬟的資格都沒有!
所謂的人傑天驕,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就算是至尊天資在他面前,也分文不值,連做磨刀石的資格都沒有!
那些萬古唯一的天才,在他面前也得老實點,若是敢阻他的路,那就只能夠被他踩在腳下,成為他登臨絕巔的墊腳石!
他只會無敵一路,誰敢擋他,滅之!
這是何等的狂語,簡直狂到了天際!
「這傢伙太狂妄了,哪裡冒出來的,不會真是個瘋子吧!」
有人低語,雖然已經看得出來那乞丐般的青年有著不低的身份,否則靈魔宗的長老不會放低姿態。
可這也太狂了,狂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這世間再強的天才,怕是也不敢說出這樣的狂語來!
單長老也很無語。
但當初神巫山一行,陳狂的狂妄自傲,這位單長老早已經領教過,所以此刻也習慣了。
話音略作停頓,陳狂完全沒有理會在場的目光,繼續直視著季延,淡淡道:「至於你,怕是只配勉強做我鞋底的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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