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混蛋,卻連累我們一晚上盯著」
「若是一會那兩人落在我手中,定然讓他們嘗嘗後果不可」
「繼續盯著吧,若是出了紕漏,到時候可沒辦法回去交代」
兩個玄雲宗的弟子低聲議論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心中也很鬱悶。
他們身為玄雲宗的弟子,兩人在玄雲宗內都還有著些許身份地位。
這一次跟隨護法去神巫山,本以為能夠有機會得到什麼機緣造化。
未曾想到還未曾到神巫山,他們卻盯了一晚的梢,這可是辛苦差事。
「誰」
突兀間,兩人感覺到了有人靠近身後,頓時起身。
「盯了一晚上應該也累了,那就休息一會吧。」
兩人還未曾徹底起身,便是只感覺頭暈目眩,一股巨力湧進了腦海中,頓時不省人事。
出手的自然正是陳狂和東方紫凌。
東方紫凌沒有再帶斗篷,只是白沙遮臉,青色長裙也已經換成了一襲緊身勁衣,將那本就是曼妙熱火的身形弧度勾勒的更為誘人,凹凸呼之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盡顯高挑的身段。
「你也遮掩一下吧」
遞給陳狂一條黑色面紗,東方紫凌提醒著。
若是劫陰冥宗成功,以後被人認出來那也很麻煩。
這傢伙藥師被人認了出來,那她也麻煩。
「好吧。」
陳狂淡然一笑,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刻意挑小路而行,前往陰冥宗在雲巫城的所在之地。
高聳的建築,連綿的院牆,這也算是雲巫城的城主府了。
這是陰冥宗派出鎮守雲巫城的強者所住之地,司潳經過雲巫城,也自然在此地落腳。
門口三崗五哨,有陰冥宗弟子不斷巡邏,想要混進去不太容易。
何況誰都知道,這裡面住的可是陰冥宗的強者,幾個人有膽子混進去。
天色還未曾徹底大亮。
東方紫凌和陳狂就到了此地,躡手躡腳避開巡邏的陰冥宗弟子。
「裡面沒有靈陣,我們翻過去,等見到司潳就直接動手」
東方紫凌探頭探腦的打量著四周的情況,傳音落在了陳狂的耳中。
似乎已經對裡面的情況,東方紫凌已經做過了調查,裡面並沒有靈陣守護,可以潛進去伺機動手。
陳狂點了點頭,心神窺探,對四周的情況已經心中有數。
裡面的確沒有靈陣。
雖然雲巫城對陰冥宗很重要,但畢竟不是陰冥宗的老巢所在,所以並未曾有著靈陣防禦守護。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荒蕪凶域內勢力更替極快。
雖然陰冥宗存在已經兩三百年,可某種程度上而言,也只是靈魔宗的附屬勢力。
每年大量的戰道資源上繳,讓陰冥宗加速擴展增強都很吃力,根本沒有財力在雲巫城布置靈陣。
能夠在老巢布置下了一個靈陣,陰冥宗已經很吃力。
何況在雲巫城中布置一般的靈陣,作用根本不大。
東方紫凌和陳狂打量著四周,找到機會翻牆偷偷潛入,等待著找機會打劫陰冥宗。
天色逐漸大亮,霞光傾灑雲巫城。
司潳今天起的很早,走出房間伸展了一個懶腰,長呼了一口氣。
司潳身形健碩高大,全身隆起的肌肉給人一張爆炸般的力量感,鋥亮的光頭很醒目,紅潤的臉龐上像是隨時帶著笑容。
實際上,今天司潳心情並不是太好。
幾天後他就會到靈魔宗,若是靈魔宗並不同意陰冥宗減少繳納的戰道資源,他回陰冥宗無法交差,也會在宗主陰皇的心中地位有所下降。
「長老」
「見過長老」
幾個陰冥宗的弟子見到司潳,打著招呼,但不敢過於靠近。
所有陰冥宗的弟子都知道這位司潳長老,心中畏懼。
在所有長老中,這位司潳長老是除了大長老之外地位最高的人,在整個陰冥宗中的地位也極高。
他們都知道這位司潳長老,看起來給人一種隨時帶著笑意的感覺,顯得和藹近人,但實際上心狠手辣,下手可黑著,殺人都是目帶笑容。
司潳沒有理會幾個陰冥宗弟子,他喜歡清靜,特意吩咐他住的周圍不可嘈雜。
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兩道身影藏匿在廊樑上。
而這兩人也正是東方紫凌和陳狂兩人。
「動手」
就在見到司潳之際,東方紫凌動手了,美眸深處一股璀璨光芒爆發,渲染的雙瞳似乎在這一瞬已經化作了一種詭異的青色。
「隆」
隨著東方紫凌身形直撲而出的同時,自其體內一股巨大的戰氣暴涌而出,帶著一股吞噬生機的力量,讓人心頭顫抖。
突如其來的變化,司潳已經立刻發現。
能夠在荒蕪凶域內闖蕩這麼多年到如今的地步,他絕不是弱者,無論是實力還是反應和經驗,那都無比毒辣。
「隆」
東方紫凌一道掌印拍出,青光爆發,強悍雄渾的戰氣席捲,讓得四周地面在戰氣撕扯衝擊下不斷龜裂,地面如是地震般,庭院也不斷崩裂。
「鬥戰境也敢偷襲」
司潳雙眸如炯,為之冷笑寒意森然。
偷襲的只是鬥戰境,似乎還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司潳未曾太放在心上,但也未曾大意,一拳直接對撞而去。
只是就在一瞬間,電光火石間有了變化。
東方紫凌拍出的掌印青光內,一根璀璨的繩索如是箭矢般暴掠而出,伴隨著璀璨的光芒,繩索通體如是編織著秘紋,宛若能夠洞穿空間,徑直斗射向了司潳。
速度太快了,只是一瞬,繩索已經出現在了司潳的面前
這等攻伐讓司潳目光一沉。
他修煉肉身,戰皇境二重,有所憑仗,在一瞬間振臂一抖,化拳為爪,五指微曲,爪印前的空間也如是有著欲要扭曲的跡象。
一把直接抓在了繩索上,緊握禁錮,司潳臉龐上露出了冷笑。
驀地,司潳臉龐上的冷笑瞬間為之凝固,從心底滋生出一種汗毛倒豎之感。
他手中握著的繩索如是活了一般,生根發芽,根須如是無物不破的鋼針,徑直扎進了他手掌血肉中,吞噬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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