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慮一下,那或者我們也可結伴而行,互相也有著照應,若是路上有所收穫,我占四,你占六,如何。Google搜索」
絕雲痕並沒有放棄,想要劍閣和槍家聯手,也不過是想要靠近槍如星而已,若是兩個人結伴而行,那無疑是更好的。
很多人都知道,在修為層次上,絕雲痕還要強上槍如星一些的,但兩人結伴,絕雲痕主動開口,若是路上有著收穫他只是占據四成,槍如星占六成,那這要是別人,絕對是天大的便宜。
「多謝好意,我想單獨磨礪。」
槍如星神色已經不是恰到好處,而是明顯的冷淡了一些。
絕雲痕卻是神色如舊,依舊滿臉的笑容,似乎還想說什麼,但也在此時,一道震耳的聲音傳來:「絕雲痕,如星根本不想理會你,你何必苦苦糾纏,臉皮也太厚了吧!」
聲音如雷震!
「嗷嗷……」
隨著聲音傳來,前方浩浩蕩蕩出現了不少身影,跨坐著不少蛟龍般的巫獸坐騎,氣息強大,光芒渲染蒼穹,風起雲湧。
當先有蛟龍拉著金碧輝煌的輦車。
一個年輕男子從輦車中躍出,一襲龍袍,上面繡著龍紋圖案,面容俊朗,周身蕩漾著人皇龍氣,雙眸璀璨,自有著一股威嚴氣勢,無端攝人!
「星耀聖國,星炫太子!」
人群中騷動,有人道出了這一行人的身份來歷。
星耀聖國,一個古老的聖國,雖然說還沒有到古國的地步,但絕對是一個老牌聖國了。
甚至有傳聞,星耀聖國中已經有了凝聚神力點燃神火的存在,積累了衝擊古國的底蘊。
提到星炫太子,中大陸上也聲名赫赫,絕不會在劍閣的絕雲痕之下。
星炫太子年紀輕輕就直接被封為了太子,這不僅代表著星耀聖國對其看重程度,也證明星炫太子已經得到天地認可,它日可承載聖國君皇之位。
這樣的存在,就算是老一輩的強者見到也要在禮讓三分。
未來的一方聖國君皇,得天地護佑。
如果殺了未來的一國君皇,以後面對聖劫和神劫的時候那絕對會加重天罰,為自己招來劫數。
「星炫太子好帥啊。」
在場不少的年輕女子眸子發光,芳心被撩動。
「星炫太子也來了,這下可就要加倍熱鬧了吧。」
但對於更多的人而言,隨著星炫太子現身,不由心底充滿了期待。
不少人都知道,在追求槍如星的無數青年才俊中,最出名的就是絕雲痕和星炫太子。
這些年來,有人高調追求槍如星,最後被絕雲痕和星炫太子挑戰擊敗了不知道凡幾。
曾有一個不小家族的世子,也有著人傑天驕之姿,揚言勢必要追求到槍如星,最終被星炫太子約上戰台,蹂躪到再也不敢糾纏槍如星。
還有著一個大勢力中的親傳弟子,也是天驕之流,聲名赫赫,但因為在一處秘地內糾纏了槍如星,被絕雲痕得知,衝進秘地內將其廢了雙腿。
這種事情還不是少數。
因此後來雖然追求槍如星的青年才俊依然不少,但也不敢太高調。
但凡有著星炫太子和絕雲痕在場,槍如星的其他追求者就絕對不敢出現。
而絕雲痕和星炫太子之間,也曾交手過數次。
有目擊者傳,絕雲痕和星炫太子算得上是不分伯仲,每一次交手也是兩敗俱傷難分勝負。
「星炫,你想要動手嗎!」
隨著星炫太子現身,絕雲痕目光一沉,聲音宛若劍鳴破空,周身隱隱間有著劍影波動。
「怕你不成,隨時奉陪,不過稍等一會。」
星炫太子沒有過多理會絕雲痕,目露微笑的到了槍如星的身邊,道:「如星,我們又見面了。」
見到星炫太子,槍如星也是恰到好處的點頭微微一笑。
「如星,不如我們結伴進入永恆死地如何,路上若是有收穫,盡數歸你,我可不像是絕雲痕一樣小氣,我只要能夠陪在你身邊就足以。」
星炫太子期待的望著槍如星。
「星炫,你什麼意思!」
絕雲痕怒意斗射,目光冷視著星炫太子,這分明是星炫太子在針對他。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小氣而已,和如星結伴同行,還要算得那麼清楚,難不成是你這個劍閣的劍子已經窮成這樣了?」
星炫太子不以為意,別人忌憚劍閣,忌憚絕雲痕,他卻絲毫不懼。
「哇……」
「這輩子若是有劍閣劍子絕雲痕和星炫太子這樣兩個男人為我爭風吃醋,那我現在死了也值得了。」
「槍如星真是太幸福了。」
眼前的一幕,讓在場所有的年輕女子無不是艷羨不已。
哪怕是大一些的女子,也都心中感觸。
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絕雲痕和星炫太子針鋒相對就是為了爭風吃醋。
一個劍閣的劍子,一個是星雲聖國的星炫太子,任何一個都是當代耀眼的存在,無論身世地位還是本身的天資,都足夠的耀眼。
但此刻為一個人而針鋒相對。
世間有幾個女子能夠有此殊榮。
「多謝星炫太子好意,我習慣一個人磨礪。」
槍如星黛眉微皺,一樣婉拒了星炫太子。
聞言,星炫太子有些失落,但也並不意外。
星炫太子這些年也已經習慣了槍如星的態度,但他堅信總有一天能夠感動槍如星,何況剛剛他的一番話數落了絕雲痕一番。
「槍家的丫頭,不如你跟在我身邊,我帶你進入永恆死地如何?」
突然,一道這樣的聲音傳出。
聲音幽幽,但清晰入耳。
槍家的丫頭,那說的明顯就是槍如星。
這樣一番話,這樣的場合,多少顯得有些調戲的意思。
而且這一番話,也是在挑釁星炫太子和絕雲痕。
循著聲音來源的方向,頓時一道道目光落在了下方人群中一道身影上。
這是一個青年男子,約莫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目光透亮深邃,明明清秀的五官卻是給人一種堅毅之感。
青年正是陳狂,從闕陽宗直接到了永恆死地入口,身上石牛寨穿的粗布衣衫沒有換,肌體早已經不沾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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