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舉引起了不少眾怒,神人共憤,有生靈奮起反抗。記住本站域名
最後有一些強者齊聚所有力量,竊取天地偉力,將整個三海六陸自封,將九州域等地反向隔絕在外,斬斷了兩地的通道。
穹天戰台就是封印之地。
有先民強者在穹天戰台留下了布置,收集天地僅存寶物獎賞人傑天驕,也等待著後世有無敵至尊走出,等待著有朝一日能夠和那些大族抗衡,更重要的是也擔心邪魔有朝一日死灰復燃,捲土重來,還能夠有人抗衡那些邪魔。
「四大帝裔已經隱世不出,自然無需參與此事。而且此事已經太過於久遠,就算是當初做出決定的那些人,也都難有人還在世上。」
「隔絕三海六陸,斬斷通道,神人共憤,但當時邪魔被封印,人心惶惶,隔絕三海六陸,修建一道屏障,進可攻,退可守,也算是一件好事。」
「可最終這一道屏障應該是被某些人利用,成為了打壓對手和想要謀取天古凶境深處內寶物的手段。」
焱熠神祖搖了搖頭,為之感嘆。
當初隔絕三海六陸,已經隱世不出的四大帝裔自然無需參與。
焱熠神祖的話說得很明白,那是一宮一國雙教雙宗三大家等所為,但有多少此人參與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當初做決定那些人,怕是也不會還有人還活著。
時間太久了,一切已經是遺留的歷史問題。
「焱家的帝境先祖參與了那一場大戰,最後還活著嗎?」
陳小龜脖子伸了伸,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鳳凰一族的隨著來的一行族老們也一樣好奇。
「當然活著,帝境已經是最強大的存在,傳說真正不滅!」
焱熠神祖目光泛著赤光,道:「當初天古凶境被封印之後,據說四族四位帝境先祖都曾去了某地,有傳說去了九隅死地,還有傳說去了天外之地,但都沒有再回來過。」
「帝境還活著!」
陳小龜脖子伸的很長,小眼睛倒豎。
鳳凰一族的隨行強者也目光泛起波瀾。
一直以來,外界都認為帝境太過於遙遠了,已經不存。
但現在焱家親口所言,帝境不滅,還存在這世上。
「也不不夠這麼說,實不相瞞,帝境不滅,或許也只是傳說,焱家先祖帝境離開口,再也沒有音訊。」
焱熠神祖猶豫了一下後,帶著幾分感嘆道:「帝祖留在族中的神魂印記也已經早就熄滅,據焱家所知,石家和風家還有玄流家的情況也差不多!」
最後,焱雲聖祖告知陳狂一行,焱家先祖帝境離去後,曾囑咐焱家從此閉關不出,若是有朝一日他還能夠回來,才是焱家出世之日。
陳狂目光虛眯,今天得到的消息倒是超乎預料。
肯定了天古凶境內有著四大帝裔參與。
而且四大帝境帝祖,當初的確參與了天古凶境深處的布置。
這也就驗證了陳狂心中一直猜測的一些問題。
同時,陳狂心中更為凝重。
當初四大帝境聯手,都無法徹底擊殺天古凶境深處的邪魔。
那這代表著天古凶境深處的邪魔,極有可能還要在九大魔尊之上。
至於四大帝境還有沒有活著,此事現在怕是這些帝裔也已經無法弄明白。
但在九隅死地內,陳狂從九涼清雪那裡得知,那四尊帝境曾去過九隅死地深處,去尋找過帝墓。
算算時間,那應該是那一場驚天大戰之後的事情。
焱家對先祖帝境去的地方並不確定,但陳狂倒是能夠多半肯定,那四個帝境最後去的地方就是九隅死地,或許和帝墓有關。
焱家帝境走出的時候,讓焱家隱世不出。
那極有可能是焱家那位帝境是發現了什麼,所以做好了一些準備,小心翼翼。
連帝境都要這般小心安排好一切,那證明那是帝境都要忌憚的發現。
「呼……」
陳狂吐出了一口氣。
看樣子這一重天上的一些隱秘,比起第六重天上還要更加。
這一重天上,有著一些難以想像的秘辛。
黃昏。
紅霞遮天。
陳雲雷不要跑遠並沒有什麼概念。
這附近是焱家重地,並沒有普通焱家弟子在。
陳雲雷一路上閒逛,看見了一隻全身金燦燦的靈鹿,立刻就來了興趣。
「靈鹿,做我的坐騎,帶我去逛逛!」
陳雲雷追向了金色靈鹿。
金色靈鹿受驚,頓時撒腿離去。
「哪裡逃。」
陳雲雷在星雲門追紫翼天馬,追各種瑞獸靈禽已經習慣了,頓時腳掌戰氣掠動,撒腿追了上去。
靈鹿的速度比起陳雲雷要快的多,瞧著一個小傢伙追來,偶爾還停上一會,回頭望著陳雲雷,目光滿是輕蔑,根本沒有將陳雲雷放在心上。
「氣死我了,早知道帶小紫來了,一定比你快。」
陳雲雷氣呼呼的。
小紫是他的坐騎,一匹紫翼天馬。
此刻陳雲雷感覺著自己受到了輕視,不願罷休,徑直追了上去。
晚霞遮天。
金色靈鹿一路停頓,瞧著身後小小的人類居然在窮追不捨,也到了一處靈峰之上。
靈峰之上。
此刻一個七八歲的女童正在修煉戰技,身上火屬性戰氣瀰漫,舉手投足間虎虎生威,熾熱的氣息波動。
金色小鹿親昵的蹭了過去,對小女童格外的熱情。
「小鹿兒。」
小女童停止了練習戰技,身著一件火紅色的小裙子,個子也只有這金色小鹿高,一頭烏黑的頭髮梳著兩個小辮子,精緻如是瓷娃娃一般的臉蛋上,一雙大眼睛眨巴著。
「看你還往哪逃。」
陳雲雷來了,見到了金色靈鹿,一路追來,有些氣喘吁吁的。
「你是誰,幹嘛追小鹿兒。」
小女童抬眸望著陳雲雷,沒見過這小孩,大眼睛打量著,顯得有些好奇。
「我叫陳雲雷,這鹿它在挑釁我,今天我非騎它不可。」
陳雲雷心中不服氣,對這隻金色靈鹿氣得牙痒痒。
「小鹿兒不是誰想騎就可以騎的,你不是焱家人,是外面來的追隨者麼,這不是你能夠來的,走吧。」
女童打量著陳雲雷,彎彎的眉毛像是月牙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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