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建築掩與群山大岳間,滄桑斑駁,不時間有著強大的氣息沖宵而起。Google搜索
「鐺鐺鐺鐺……」
某一刻,接連響徹九道古老的鐘聲,如泣如訴,震耳欲聾。
整個天地風起雲湧,讓人心中無端悲慟。
「嗷嗚!」
這片廣袤寶地內,無數強大巫獸匍匐,發出低吼聲。
不少身影走出,盡數低頭。
「帝子和一尊神祖折損!」
有老人和婦孺落淚,悲慟難忍!
這是帝裔玄流家,消息已經徹底傳回。
帝子玄流天負,一尊凝聚神力點燃神火的神祖,雙雙被屠,身魂俱滅。
這讓整個玄流家陷入了一陣猝不及防的恐慌!
身為帝裔,玄流家從來都是高高在上。
別說是玄流家主脈子弟了,哪怕是玄流家支脈的子弟走出,甚至是玄流家的僕人和追隨者走出,當世誰敢招惹。
但這一次,玄流家走出的人盡數被屠。
包括帝子玄流天負和一尊神祖。
這樣的消息,讓玄流家子弟無法平靜下來,無法接受!
「星雲門當滅,陳狂當誅九族!」
「滅了星雲門,當雞犬不留!」
玄流家中,很多子弟悲慟怒喝,氣息騰騰,難以平靜!
「隆!」
此刻玄流家古老恢宏的大殿內,氣息浩大,綠色神曦璀璨,一股股浩蕩氣息波動。
實際上,弟子玄流天負和一尊神境老祖折損,玄流家第一時間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不少玄流家的強者齊聚,不少玄流家的族老長老現身,無不是心中悲慟,淒入肝脾!
帝子玄流天負,一尊神境老祖,還有玄流擎湟等等諸多玄流家強者和子弟折損。
這是玄流家從成為帝裔以來,也從未曾受過這等大殤。
「陳狂那獠不可不除,決不能夠讓其多活一日,不誅其九族,不將星雲門殺到雞犬不留,難消我玄流家心頭之恨!」
玄流家中諸多超級強者恨恨不已,殺意凜然,不想讓那陳狂多活一日!
「請神祖,玄流家當出世!」
最後,所有玄流家頂尖強者聖境強者等,一致做出了決定,請神祖走出。
玄流家要出世,要血洗星雲門,要誅殺陳狂。
「此事需要從長計議,那陳狂已經有了羽翼,星雲門也有著神境,玄流家要出世,需一擊而中!」
驀然,有著這樣的聲音響徹,落在古老大殿內。
「神祖!」
大殿內,一個個玄流家長老長老行禮,目光敬畏。
這是玄流家另外一位神祖,更強大的神祖。
…………
萬劍宗,雙子教,靈天宮,申屠家,這四大超然勢力中,無形中籠罩著愁雲,所有弟子心中壓抑。
一宮一國雙教雙宗三大家之一的他們,曾經是何等耀眼,走出世間,八方敬畏,誰都要給幾分面子。
親傳弟子走出,那些大勢力之主和尊國君皇都要相迎。
但現在他們走出,已經成為了嘲諷的對象,也不敢隨意再走出,被陳狂和星雲門弟子屠到膽顫,心中發毛。
一次次的大殤,萬劍宗等年輕一代的天驕和至尊之材,這次真的是被屠光了,屠到了徹底斷層,聖境強者也不斷折損。
特別是雙子教和萬劍宗,上一次在陳家之外,就各自損失了一個半神之境,如今又一次損失了一劍聖祖和乾坤聖祖這樣的半神之境。
有人猜測,萬劍宗和雙子教這四大勢力,因為陳狂,已經至少被屠掉了三分之一的底蘊,現在怕是也拿不出多少強者出來了。
最重要的是,陳狂現在不僅神境之下無敵,還已經屠過神。
星雲門南擎天也已經凝聚神力點燃神火,再也今非昔比。
如今萬劍宗和雙子教等再要動陳狂,動星雲門,已經要掂量掂量了。
而且,星雲門不僅有著陳狂和南擎天。
還有陳小龜那隻絕世凶龜,也絕對不會在陳狂之下多少。
斬情聖女也是凶名赫赫,已經遠超一般斬去三屍九蟲的聖境。
雙道毒聖閻不負也不是弱者!
據說陳狂這一次還從空桑古境內帶出了一隻三頭蠱雕和勾蛇,也是強大無比。
其它星雲門的聖境諸如赤練老鬼,血影天影等也不少。
「星雲門今非昔比!」
很多人心中震撼!
星雲門這才多久,就已經走到了如此地步,有神境坐鎮,頂尖聖境強者也不少,再加上陳狂和陳小龜的可怕,足以能夠和一宮一國雙教雙宗三大家之中的勢力正面抗衡了。
當然,星雲門似乎並沒有想要和如今的一宮一國雙教雙宗三大家相提並論,而是已經動了帝裔,就連帝裔都未曾放在心上。
「玄流家肯定會有動作!」
「萬劍宗,申屠家,雙子教,靈天宮這四大超然勢力也肯定會有動作!」
當世波瀾起伏,很多人也在等待著什麼。
此事還沒完,玄流家和萬劍宗等吃了這麼大的虧,不會就此罷休。
…………
天虛古域。
天虛神院。
當陳狂回來的時候,學院的學生都已經知道了消息。
無數天虛神院的學子走出,在學院門口相迎!
「陳狂學長!」
「陳狂學長無敵!」
「我愛你,陳狂學長!」
隨著一走青色古船橫空,陳狂出現,天虛神院內一陣陣振臂吶喊聲響徹雲霄。
無數學子沸騰吶喊。
聖巫院的學子咆哮。
那一個狂魔,從天虛神院走出,一路高歌,到如今已經耀眼當世!
一念入聖,斬去三屍九蟲,滅帝子,屠神境,何等霸道睥睨,何等耀眼,風姿絕世!
而這,是天虛神院上一屆的學長。
天虛神院的學子,無不是與有榮焉!
一些膽大一些的女子,眸光泛起漣漪,芳心蕩漾。
「看樣子很受歡迎嘛。」
周炘兒微微一笑,笑可傾世,這是她的夫君,還記得當初夫君曾對她言,有朝一日會讓她陪在身邊,一起站在這世間之巔,帝臨八荒!
當初她覺得那是年輕氣盛的狂言。
是血氣方剛的桀驁!
但那一切從其口中說出,卻又是那般平靜。
像是一切本就理所當然,應該如此般!
如今,周炘兒早已經知道那一番話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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