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直接踩死了戰尊境三重的城主杳曇虎。Google搜索
這可是一尊聖尊強者啊,坐鎮夏雲古城的一方霸主。
但在那神武青年的腳下,如是踩死一隻螞蟻般被踩死了。
四周死寂一片,死寂到呼吸聲都能夠聽得見。
「嘩……」
但死寂之後,這街道內外一片沸騰。
「城主!」
赤陽宗的陣容中,一聲聲悲喝之聲傳出。
但沒人敢妄動,更不敢出手。
聖尊都不是對手,城主不堪一擊。
他們誰又會是對手。
戰車上。
杳寒言瑟瑟發抖,心中發毛,滿眼恐懼。
到了這時候,他才徹底了解到,他招惹的是何等存在,這是一個他根本好惹不起的存在。
「嗖……」
夏雲古城外,一道身影破空而來,周身光芒耀眼,但已經看著極為狼狽,嘴角沾染著血跡,正是不久前被一拳轟出夏雲古城的姬空萬里。
目視著下方陳狂和被一腳踩死的杳曇虎,姬空萬里目光泛起波瀾。
在同輩中,他難有一敗。
當初在至尊院內,他和一群至尊交手,最後也只是在獨天孤和星無缺手中落敗。
但也沒有如此狼狽,沒有敗的如此乾淨利落。
後來本家的姬無念,還有滄海一刀,君臨天等走出,那些自我封印了幾千年的傢伙爬出,讓他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
他甚至在猶豫,要不要自己要自我封印幾千年,然後爬出來欺負欺負別人。
但在姬無念的面前,姬空萬里回憶著,似乎也沒有感覺到此刻面對著那神武青年的這般的壓力。
此刻只是靜靜的望著那神武青年,對方身上甚至沒有多少的氣息波動,卻是讓他已經無端心驚膽戰,感覺到不安的氣息。
「我說過你還不夠,你再出手,可就不只是剛剛那樣了。」
陳狂抬眸望著姬空萬里,算是一種告誡。
姬空萬里有些憋屈,這又不知道從哪跑出來了一個姬無念,滄海一刀等那般的怪胎。
「你的確不是對手,不是你能夠抗衡的。」
悠悠的聲音落在姬空萬里的耳中。
聲音不大,但也傳遍了滿場,讓人清晰入耳。
隨著聲音傳出的同時,姬空萬里身邊悄然間一個青年現身。
青年簡單的一件灰色素袍,看起來宛若一個素人,沒有任何起眼之處,但那無形中自有著一股氣勢,卻是讓得在場的強者有著一種暗自心顫的感覺。
但修為不足的人,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影響。
當見到這青年走出,姬空萬里也頓時側身低頭。
下方姬沄沄等姬家的一行人傑天驕,一個個也肅穆而立,立刻神色敬畏。
「姬無念!」
人群中,有老人也顫目,道出了這青年的身份。
「姬無念,他是姬無念!」
這片街道內外,頓時沸騰炸開。
姬家姬無念,一個六千年前就封印了自身的妖孽,六千年前就橫掃過四方同代。
而最近關於姬無念的消息,是不久前在天虛神院內,姬無念和滄海宗滄海一刀,借用天虛神院在戰台一戰。
那一戰,當世矚目!
滄海宗的滄海一刀,六千年前曾和姬無念一戰不分上下,也在六千年前封印自身。
那一戰,有著不少影像傳出,現在還被當世議論。
無論是姬無念還是滄海一刀,都是絕對的妖孽。
兩人的一戰持續了三天,戰到天昏地暗,戰到異象迭起。
據說那一戰,讓很多在一場的老一輩也心驚膽戰,讓很多老一輩真正的倒吸涼氣。
姬無念和滄海一刀,也在那一戰展露出戰尊境五重的修為。
有人猜測著,姬無念和滄海一刀在通天竹上都得到了難以想像的造化。
那一戰的結果,兩人還是難分勝負。
再戰下去已經需要分生死。
「聖尊不可辱!」
姬無念當空,環視四周一眼後,眼中光芒如是有著兩道閃電掠出。
聖尊不可辱!
五個字,頓時讓得整個夏雲古城上空風起雲湧,天地變色,如驚雷震耳!
這等無形的可怕的威壓下,讓在場無數修為不夠的人感覺到莫大的壓迫,瑟瑟發抖,膽戰心驚!
「杳寒言辱聖尊,那就按照說的,自廢修為,爬出這條街吧!」
姬無念開口,目光落在了杳寒言的身上。
滿場愕然,誰也沒想到姬無念現身,居然會讓杳寒言自廢修為。
聖尊不可辱。
這也是當世人盡皆知的事情。
而這句話的原意,更多是到了聖尊修為屹立一方,這等修為,誰敢招惹,招惹了聖尊,那自然會付出代價,會被直接滅了不可。
到了後來,聖尊不可辱,也代表著一種地位。
到了聖尊修為,就算是一宮一國雙教雙宗三大家中的聖子神子,也要正視相待。
神武青年一拳轟飛姬空萬里,一腳踩死杳曇虎,很明顯這是絕對到了戰尊境。
這是一尊年輕的聖尊。
杳寒言招惹了一尊聖尊,就算是赤陽宗的少宗主,也是自不量力。
赤陽宗的一群強者目光大變,神色驚恐。
但他們根本不敢言語。
姬無念的話,這等於是代表著在整個姬家。
「不……」
杳寒言駭然了,渾身哆嗦。
原本他以為姬無念這樣傳說中的至尊走出,這是要來對付白家的,卻不料讓他自廢修為爬出這條街。
這絕對不可以。
「不可以,我不可以被廢,我是赤陽宗的少宗主,我祖上和姬家交好啊,我還會入贅姬家,我不可以被廢。」
杳寒言開口,聲音發顫,身子哆嗦。
他還想著要入贅姬家,從此之後崛起於世耀眼四方呢,如何能夠被廢。
「入贅姬家,你比配麼!」
姬無念聲音平淡,眼中的光芒也一閃而逝,隨即又宛若常人,古井無波,輕道了一聲:「居然不願意自廢,那就幫幫他吧。」
「嗖嗖!」
有澹臺家的人傑天驕走出,氣息爆發,直接強勢鎮壓杳寒言,廢了其修為。
「啊……」
杳寒言慘叫哀嚎,沒有任何抗衡之力,最後被直接扔出了這條街。
在場的赤陽宗強者無人敢開口,瑟瑟發抖,戰戰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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