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讓人特意給王妃做的燕窩粥。」
墨北冥聽到這話,臉上的神色也顯得有幾分深沉起來,「讓她候著,本王親自去見她。」
他說完,又轉頭柔聲對著葉天心道:「心兒,你先下去歇著,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等我處理好了再來看你。」
這個時候的葉天心聽到他的話,頓時就顯得有些困惑了起來。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來人分明就是想要見她自己的,聽說還給她送了東西來,好像還是一片好心的樣子。
可是這個男人卻不願意讓她來見自現在有一些事情要去處理己,奇怪,還真是奇怪。
她也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樣子好像挺有秘密的。
不過她也不好奇,反正她都已經失憶了,可能這個男人也是害怕她見到熟人露出端倪,所以才讓她迴避的,「那好吧,你去吧,可是我不想下去歇著,在馬車裡都睡了這麼久,我現在一點都不累,我想在這個府上逛逛,我來這裡都還不熟悉這個家呢!」
墨北冥聽到這話,也沒有拒絕她的這個請求,現在連她最熟悉的王府她都不記得了,不過她想要了解,他當然也十分的樂意,「好,需不需我要讓人給你帶路?」
葉天心連忙回絕著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不必那麼麻煩的。」
其實她最煩有人跟著她了,真是一點都不自由。
墨北冥當然也了解她的性子,見她不願意,他也不勉強,「好,那你去吧,反正這裡也是你的家,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本王不會幹預你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突然感覺你這個人還挺不錯的。」
葉天心就喜歡這種相互理解的感覺,不然那樣會太壓抑的。
墨北冥聽到她的讚揚,唇角微微一揚,「心兒,你喜歡就好,好了本王也下去處理事情了,你自己隨意變好。」
他說著便帶著愉悅的心情離開了這裡。
葉天心聽著這話突然感覺有些變了味道,什麼叫做喜歡就好了?
她誇他,又不代表是喜歡他,只是單純的覺得他這個人還不錯而已。
她真是又羞又惱,正想要解釋,哪知道男人已經轉身離開了。
她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哼了一聲,隨即也離開了這裡。
她從廳堂出來以後,看著這些陌生的場景,她既覺得有些熟悉,但卻怎麼都想不起來。
好像似曾相識,難道曾經她真的在這裡住過嗎?
……
與此同時,墨北冥來到了正廳內,太后正端坐在那裡,桌子上還擺放著她讓人捎來的東西。
「兒臣參見母后,不知母后來此所為何事?」
太后在看到墨北冥時,眼神突然一沉,又怎會看不懂墨北冥的心思,看樣子他對那個女人還真是十分的庇護了,故意不讓她來。
就生怕她會對葉天心做什麼一般?
心裡邊兒雖然有些不爽,但表面她還是神色微斂道:「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來了,她呢?」
「回稟母后,心兒她這兩天身子不太好,所以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才行,你應該也知道她現在月份越來越大了,這行動也多有不便,還望母后理解。」
墨北冥神色淡淡的解釋道,有太多的情緒也藏在了心中,眼前的這個女人終究是他的母后,所以他還是依然對她心存敬意。
而他故意這麼說,也是希望他的母后不要太得寸進尺了。
都互相退讓一步,也就沒有那麼多事了。
可是太后又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甚至在她看來,這些都不過是藉口而已。
畢竟當初他把這個女人藏得可真好,她暗中派了人馬和買通重金殺手,都沒有找到葉天心的下落,可想而知墨北冥是有多麼大護著葉天心的決心。
而他護著葉天心,較明顯是在和她作對的。
她挑了挑眉頭道:「哦,你說的也是,哀家知道她月份大了行動不便,所以這才親自上門來看望一下她,難道這都不出來見哀家嗎?
哀家還好心給她帶來了補品,就是想讓她好好的補補身子的。」
這話說的她就像是一番好意被人給拒絕了一般。
所以她語氣里多少也是透著幾分生氣的意思。
墨北冥當然也察覺到了,「母后,你把東西放在這裡就行,等她醒來兒臣就讓人給她送去。」
墨北冥也已經想好了對策,說什麼他都不會讓他母后去見葉天心的。
不管現在太后說什麼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心。
太后見他如此堅持,這時也叫上勁了,「哦,看樣子還真是已經歇息了,哀家都已經好多天沒有看到她了,也怪想她的,哀家既然都來了這裡,也不往白走一遭,親自去看看她。」
顯然太后的意思也不容人抗拒,她想要去見葉天心就一定要去見到才行,這東西她還要親自看著葉天心把它吃下去。
太后說著,直接站起了身來,想要往葉天心的房間走去。
墨北冥直接來到了他的身前攔住了她的去路,「母后,心兒這已經睡下了,你這會兒去見不到她人,不如讓她醒了,兒臣讓她親自來拜訪你。」
太后聽到這話也是冷笑了一聲,「看樣子你今天是有意攔著哀家,不想讓哀家去見她了?」
「母后,你又何必如此,明天就是我和她大婚之日,兒臣希望得到您的祝福,而不是願意看到你對她的排斥。」
太后聽到這話,臉色也為之一僵,「怎麼?怕哀家壞了你的婚事啊?她既然嫁入了皇室,應該知道這皇室你的規矩,可是那丫頭看起來好像不太懂規矩,難道不應該好好的管教一下嗎?
萬一這以後要是騎到了哀家的頭上,你是不是也都還會幫著她說話呀?」
她陰陽怪氣的問著墨北冥,顯然對於墨北冥這般護著葉天心感到很是不爽。
墨北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母后,兒臣了解她,心兒她其實並沒有什麼壞心思,有些時候她並不是想要冒犯誰的意思,她就是太心直口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