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早就在葉天心的意料之中,因為她也知道江寒的性子,他定然是不能回去了。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上路吧,這一次去西陵國,務必要拿到解藥!」
葉天心說著這話,是下了必然的決心。
「是,王妃!」
江寒恭敬的答應著,繼續駕馬車前行。
經過這麼多些時期的接觸,江寒大概也了解葉天心的為人,從她救了冥王這麼次,他就覺得她一定不會害冥王的。
而且若不是她,瘟疫也不會這麼快被治好,一切都要感激她,想到這些種種,他心裡再無任何異議,是真正的想要保護她的安全。
……
皇宮內,葉天心離開的消息,過了多會兒就傳到了太后的耳中。
太后這個時候在和李嬤嬤商議該如何讓墨北冥不取葉天心,又或者怎麼去謀害葉天心,偏偏一個奴才就匆忙的跑了進來。
「奴才參見太后,剛才奴才在冥王那裡得知了一個消息,冥王妃離開了冥王府!」
太后和李嬤嬤聽到這話,是雙雙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奴才,驚訝道:「什麼?她離開了冥王府?她出去做什麼?」
「回稟太后,奴才不知道她出去做什麼?只是聽到冥王府里的探子回報,說她離開了府上,至於去了哪裡就不清楚了,像這種事情一般我們也聽不到。」
奴才此時也是如實的稟報著太后,生怕說錯了一句話就會惹太后生氣似的,顯得小心翼翼的。
太后聽到這話,不由冷哼的一聲,「她倒是不消停,大著肚子都還往外跑呢?去給哀家查查她到底去了哪兒,既然她想要自尋死路,哀家就成全她!」
太后正愁還找不到什麼機會下手,沒想到這個葉天心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去了,她當然很高興。
「是,奴才這就去。」
……
冥王府上,墨北冥忍著身上的疼,從床上起來了,其實他也覺得很奇怪,明明就是一點皮外之傷,為何感覺有點嚴重?
以前他都沒有這樣難受過,所以他特意叫來的季衍。
季衍來後,便開始替他把脈。
在把脈的時候,季衍劍眉緊皺,眼底一抹流光閃過,果然就如葉天心所說的那般,墨北冥的確是中毒了,而且這個毒還很厲害,不過雖然葉天心沒有替他解毒,那還是壓制住了他體內的毒素蔓延。
這點季衍也不得不佩服,大概也只有她才能夠做到了。
墨北冥見他把著脈久久不說話,便主動開口詢問道:「本王到底怎麼了?」
季衍聞聲,連忙就回過了神來道:「王爺,難道王妃沒對你說嗎?還是說你不相信她?」
他這話倒讓墨北冥臉色微微一變,「本王並不是不信她,就是感覺這一次的傷好的太慢了,以前本王受傷也沒成像這樣過。」
「王爺,畢竟這人身子不是鐵打的,你現在傷口很深,而且也是要害,所以才好的慢也很正常,王妃給你開藥吃了吧?」
季衍一本正經的問著他,讓人還真看不出來到底有什麼疑慮。
墨北冥道:「有。」
「那好,王妃的醫術我也信得過,你就按照她說的,按時服藥就好了,生傷害病一般都是需要時間才能好的,王爺你也不要太心急。
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了,王妃她應該是不會害你的。」
不得不說,季衍的話也是十分的有說服力。
墨北冥他也相信葉天心是不會害他的,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嗯,季衍,本王想讓你去幫我辦一件事情。」
「王爺你說,若是我能夠辦到的一定幫!」
季衍經歷了楚月兒那件事後,他一直都很愧對於墨北冥的,所以現在他願意奉獻一片衷心,也算是贖他以前所犯下的罪孽吧!
墨北冥這是故意靠在他耳邊神秘的說了幾句。
季衍聞言,頓時也是顯得面紅耳赤,「王爺,你真要我去那種地方啊?」
墨北冥看著他幾分無奈的模樣兒,不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季衍心裡簡直是一言難盡,「那你自己怎麼不去?」
墨北冥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本王可是有家室的人,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季衍難得聽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不由輕笑了一聲道:「說的也是。」
如果讓葉天心知道他去那種地方,恐怕這婚事兒也不成了!
季衍也是知道一些的,這個葉天心和其他的女人不同,那眼裡可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女人。
墨北冥見他臉上的笑時,面色微微一沉,一個凌厲的眼神朝著季衍看去。
季衍見這眼神,連忙就止住了笑容,「對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告辭!」
他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墨北冥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也沒有阻止他,但是此刻他的心情卻有些落寞,葉天心走了一個下午,他沒有見到她,竟然就開始有些想念起來。
或許習慣成自然,早就已經習慣她在身旁的感覺,所以當她離開了,就有些不習慣了,想必這會兒他們不出意外的話,也應該到達了寺廟裡。
他一想到這兒,嘴角也不由牽起了一抹無奈的笑,他也不知道對她的遷就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其實他完全就可以留住她不讓她去的。
畢竟宮裡的人對她虎視眈眈,若要是讓他們知道她出去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她,所以他也放出了假消息,說葉天心回娘親的娘家去了。
這樣不僅可以拖延時間,還可以混淆視聽,等他們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想必葉天心這個時候都已經到達了安全的地方,又或者是已經回來了。
……
傍晚,太后得知葉天心的去向,就立馬派人去追殺葉天心!
次日清晨,葉天心在馬車內搖搖晃晃的醒過來,她也一覺睡到了天亮,原本她也很納悶,在一路上竟然沒人來追殺她,可有點兒不像太后的作風,還是說太后被阻攔了?
想到這兒,她嘴裡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應該是他在幫她阻攔了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