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冥聽到她的話,大概也知道她在擔憂什麼,他頓時目光堅定的看著她道:「心兒,我知道你的擔憂,也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是你放心,我們都已經經歷了這麼多,以後的事情就要交給我來辦?
以前是我的隱忍才造就了他們這般咄咄逼人,但是現在有些事情我也已經明白,原來忍是沒有用的。」
葉天心聞言,也是十分贊同他的說法,心裡也便可以放下心來,「你知道就好。」
「嗯,以後你就不用再進宮裡去了,午後那裡我自然會有交代。」
墨北冥繼續體貼的說道,他當然知道葉天心現在的情況是十分特殊的,如果再一次進宮他也不能保證他的母后會不會對她下手,但是他現在必須要有所警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曾經這樣的事情也發生了太多,他已經逐漸不再信任他的母后和宮裡的人了。
葉天心聽到這話,也不由笑了笑,「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只是我也不想進宮,的確一去可能就會沾染上麻煩的,但是你自己小心些,雖然他們可能不敢對你做什麼,但你也得防著,就怕有些人會狗急跳牆。」
墨北冥點點頭,「嗯,本王知道了,多謝心兒的關心。」
他說到最後故意是意味深長的說著,低頭就覆上了她的紅唇。
葉天心感覺到唇上傳來的觸碰,以及他溫熱且獨特的氣息時,仿佛心跳都快漏了一拍。
但是這種感覺又十分的令人感到熟悉和懷念,她最終是情不自禁的回吻著他。
墨北冥感覺到她的回應也感到十分的高興,但最終他還是小心翼翼的結束了這個吻,害怕再這麼下去就會控制不住了,畢竟一想到她的肚子,他就不得不停下來。
真的很害怕傷害到了她。
葉天心瞧著他這小心翼翼卻又慾火難耐的樣子,只覺得有些無奈,不過她也知道他是為了她和孩子好,才堅持著不碰她的。
「其實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了,但現在忍著也好,若要是你實在忍不住了,我其實也可以幫你……」
葉天心說到這兒也故意頓了頓,墨北冥聽到這話,目光炙熱的看著她?
葉天心對上他那炙熱的目光時,就知道他可能是想歪了,她頓時就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道:「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我可以幫你針灸啊!」
墨北冥聽到這話,看著她那戲謔的表情時,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指,目光深深的看著她,聲音略帶幾分沙啞道:「不必了,不就還有幾個月嗎?本王可以的。」
葉天心也被他的話成功逗笑了,「我當然也相信你可以,幾十年都這麼過來了,這幾個月對於你來說應該也不難的。」
墨北冥聽著她沒心沒肺的話時,臉色微微一沉,果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真想將她給好好的懲罰一番,他強忍著心裡慾火,眼神中卻透著耐人尋味的意思看著葉天心,仿佛是在說著,幾個月後看我怎麼罰你?
……
與此同時,皇宮內就在墨北冥和葉天心回王府後,皇帝和太后也來到了書房內。
皇帝那時心裡邊可著急了,一想到墨北冥即將要和葉天心成親的事情,他心裡就著急的很,真害怕那預言發生。
「母后,難道真的要讓他們倆成婚嗎?」
墨北珅忍不住對著太后說道,他已經想讓太后給他出謀劃策了。
現在他也相信太后應該是站在他的那邊,所以才敢這麼對著太后說。
而且太后的所作所為也的確也已經表明了她的選擇。
也不是太后想要選擇皇帝,只是現在墨北冥和那個女人走得太近,她又不喜歡那個女人,萬一真如預言所說,以後那個女人當了皇后,到時誰知道她會做些什麼事情?
沒準第一個就拿自己下手,太后也深知葉天心的性子,這個女人一點也都不簡單,而且還十分的記仇。
但是皇帝就不一樣了,皇帝不管怎麼說都是會聽她的話的。
以後墨北冥真的繼位,恐怕這宮裡都要重新洗牌了。
太后想到這兒,也清楚的明白這些道理,所以她這個時候也別有深意的對著皇帝道:「著什麼急,現在事情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嗎?只要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成親,那麼這一切都還可以阻止。」
皇帝聽到這話,才猶如吃了下了一顆定心丸,他斂了斂神色道:「母后,那你的意思就是有辦法了嗎?」
「辦法倒是多的是,只是行不行得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九皇弟是什麼樣的人,怕他現在都已經十分的防備著我們了?你覺得我們有什麼機會下手嗎?這才是哀家擔心的地方。」
太后她也分析的十分透徹,要是平常的人,她可以隨便找個藉口就處死。
但是現在這個葉天心讓他感到十分的難為,因為這個女人太得莫北冥的保護了,不僅是她兒子要保護這個女人,而且葉天心還十分的聰明。
自然是不好下手的,就算是要下手那也得找一個非常完美的辦法才行。
皇帝也覺得太后說的十分有道理,「是啊母后,現在要有九皇弟護著那個女人,恐怕就真的很難做了,想當初朕想已皇后死掉的罪名諸加在她的身上,沒想到九皇弟卻硬是要護著她,甚至還拿出了事情要挾朕,現在朕真的是拿他們無可奈何了!」
他說著就像是在太后面前訴苦一般,說到底他終究還是心有不甘的,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就是一直被墨北冥給壓著一頭,證明他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卻要被一個王爺所左右,大概歷史上最窩囊的皇上了。
所以他心裡早就已經恨透了墨北冥,可是實際卻沒有能力去和墨北冥抗衡。
太后當然也能理解皇帝心中的不滿,但是太后和皇帝又想的不一樣,「雖然你九皇弟性子是執拗了一點,但是他好歹也是為這個天下出了不少的力,也是天耀的功臣,你身為兄長的讓著他一些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