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當然也很清楚他的擔憂,的確如此,這件事情既然牽扯到了西陵國,那絕對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閱讀
「那你是想打算怎麼做?」
如今的皇帝是爛泥扶不上牆,若要是指望他肯定是不可能的,現在墨北冥要是主動請退,估計這天耀國的朝堂也將會是一片散沙。
太子墨子麒昏庸無能,肯定也沒什麼指望。
三皇子墨子燁雖然是挺有才能,可是終究是欠缺了一些火候。
所以現在墨北冥的確不能離開天耀,離開了天耀那也只會讓其他國家因此而趁虛而入。
這的確是其他國家願意看到的一件事情,特別是西陵國。
墨北冥當然也明白他這麼做可能會讓葉天心心裡失望,可是現在他也別無選擇,不僅僅說是西陵國那裡有問題,他的皇兄肯定也不會因此而放過他的。
「心兒,本王知道你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但你給本王一些時間,等本王處理好了這些事情,我們就放心的隱退。」
葉天心原本以為他是有野心,可是現在聽他這麼說來,她又感到有些疑惑,「你不想做皇帝嗎?」
墨北冥想也沒想到就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想,如果我要想做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其實他也沒說假話,也不是他自負,就算他的母后想一直扶持他的皇兄,以他的能耐他想坐上帝位真的一點都不難。
其實當初先皇死的時候,給他遺留了一道空白的聖旨,還有先皇的印章。
這裡面的內容他可以隨意填寫,只要他想,現在都可以馬上繼位,而且是名正言順。
葉天心聽了他的話,當然也知道他的能耐,但她還是忍不住戲謔道:「你倒是挺自信的。」
墨北冥見狀,無奈一笑,這時收回了手道:「心兒,已經給你敷好了,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看看,省得你認為本王是在面前說大話。」
「沒有,我不過給你說笑的,你可別當真了。」
「本王已經當真了。」
其實他從來沒有這麼在意一個女人,可是唯獨只有葉天心,他真的很在意她的一舉一動甚至是想法。
他說著這時已經拿出了他私藏已久的包裹,其實他這個東西一直都是隨身攜帶著的,他拿到了葉天心的面前,「心兒,打開看看。」
葉天心他拿過來的這一個高檔明黃色絲綢包裹的東西,一時間也十分的好奇,伸手就接了過來,「看看你又想給我看什麼!」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將其給打開了。
只見這裡邊兒包裹著一卷明黃色的卷綢,這讓她覺得十分的眼熟,而且在她記憶印刻中也是曾經見過的,她當即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不是聖旨嗎?」
她說著又趕緊打開了這張聖旨看了看,確見裡邊是一片空白,上邊兒只留了一個玉璽的章印,看起來讓人覺得怪怪的。
「怎麼是空白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墨北冥聞言,耐心的給葉天心解釋道:「沒什麼意思,就是一張空白的聖旨,但你可別小瞧了這張聖旨,這張聖旨可以讓你隨意填一個意願,而且都可以作效的,整個天耀國沒有人不敢不服從。」
「這是為何?」
葉天心很納悶的看著他,也許她真的還是不懂這個古代國家的規矩,如果可以隨意填上去,而且還沒有人不敢不服從,她要是沒理解錯的話,那不就十分的牛叉嗎?
「心兒,你看到上面的章印了嗎?那是玉璽的印章,是我父皇遺留下來的,也就是先皇的旨意!」
葉天心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的意思是說,只要隨便填上什麼都可以的嗎?若要是填上廢除皇帝,也可以對吧?」
墨北冥頓時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話雖然是這麼說的沒錯,但是……」
「你別但是了,我不過就試試,並沒有想要你去用這種方式做上皇帝,但是這個東西還真是一個寶貝,簡直就是無價之寶了!
不過你可以試著用這個方法把那個皇帝廢掉,我可是雙手贊成的!」
葉天心此刻也是心直口快的說道,不知覺間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近了一步。
墨北冥寵溺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心兒,這個東西我就贈予你了,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全憑你處置。」
葉天心聞聲,突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你要把這個東西送給我?」
「嗯,送你,當做是嫁妝好不好?」
葉天心高興一笑道:「如果是你送我的,我當然很樂意收下,可是當做嫁妝就算了,省得還要上交充公,那可多划不來。
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在怎麼弄也是我們自己的。」
她的這話還真是令人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墨北冥偏偏就喜歡她這種調調,因為這才彰顯了她獨一無二的性子。
「還是心兒考慮的周到,你說什麼就怎麼做吧!」
葉天心見他這麼乖巧,突然就湊到了他的身旁,閃著明亮的大眼睛看著他道:「我突然發現你越來越善解人意了,也越來越討人喜歡了。」
話落,她便抬頭輕輕的在他臉上落下了一吻,猶如蜻蜓點水一般。
墨北冥整個人微微一僵,只感覺臉上酥酥麻麻的,仿佛猶如觸電一般,轉眸看著旁邊的女人,這還是第一次她這麼主動的吻他。
心裡是激起了千層浪一般,他忍不住伸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低頭就朝著她吻了去,熱情的回應著她。
葉天心整個人也是傻眼了,不過她也沒有反抗,這一刻兩顆心更加的貼近了幾分。
……
次日清晨,葉天心早早的起來了,但她的心情卻異常的好,也許是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得不說她也是第一次有了這樣的心情,好像真的有了一種歸屬感。
墨北冥一大早又來找了她,讓她跟著一起去用早餐,吃了早餐以後,他們又各自忙各自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