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天心被納蘭爵抓走後,這時的冥王軍營里也是著急的不行。
墨北冥也沒有想到在這關鍵的時候,還是把她給弄丟了,也許他就不應該離開她的,他就知道納蘭爵是不會放過她的,因為葉天心很重要,在這場瘟疫中,在這場瘟疫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場瘟疫是納蘭爵的計劃,他就肯定會阻止葉天心的,所以納蘭爵總歸是不會放過她。
想到先前,他也隱隱感覺到了有人正跟著他,那種感覺十分甚微,這也是納蘭爵的警惕之處。
很快墨北冥便將那兩個看守的守衛,抓來審問。
那兩個看守的守衛見葉天心不見了,買來的東西都還沒有來得及吃,便全部都嚇撒掉了。
他們兩人是戰戰兢兢地跪在了墨北冥的面前,連忙磕著響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墨北冥見狀,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們兩人一眼道:「好好說話,到底怎麼一回事?說?」
他現在可沒有心情聽這些廢話,他只想快點找到葉天心的下落。
這時其中一個四位解釋著道:「回稟王爺,剛才,剛才有個守衛說我們辛苦了,所以故意要給我們換崗位,沒想到他,他居然……」
「夠了!」
墨北冥當即就冷冷地打斷了他,「所以剛才你們不讓本王進去,卻讓其他一個陌生人,隨時替換崗位?你們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呀!
在這軍營中,恪盡職守是你們的本分,可是沒想到,你們居然還跟本王弄這些?」
他正義凜然地說著,顯然已經是在暴怒的邊緣。
確實,就是因為這兩個人的識人不善,擅離職守,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墨北冥如何能夠不生氣!
江寒在一旁看著,也覺得是十分的氣憤,「你們兩個真是太放肆了,居然經不起誘惑,這下大意是荊州了吧!現在可沒人救得了你們,來人將這兩人拖出去斬了!」
那兩侍衛聽了這話嚇得腿都軟了,連忙就求饒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屬下再也不敢了,求你別殺我們,我上有老下有小……」
他們苦苦哀求著,一點都不想死,畢竟這誰都怕死的,所以他們也不例外。
但是他們犯的是大罪,墨北冥真的過不了心裡那一關,若是從前,他也許可能會心軟,但是現在他微微閉了閉眸道:「王妃她是唯一可以治好這瘟疫的人,你們知不知道,她現在消失不見,會有多少人受苦嗎?
大家都在等著她的藥救命!」
說罷,他便直接衝著手下的侍衛揮了揮手,示意著將這兩人帶下去處置了。
可以說是毅然決然,毫不留情的。
葉天心是他的底線,沒有誰可以觸碰!
所以他現在也很生氣,不由伸手握緊了拳頭,睜眼神凌厲地看了江寒一眼道:「去給本王查查,太子墨子麒現在所在何處?」
「是,王爺,不過你這是要去找王妃嗎?」
江寒答應著還是忍不住問道。
墨北冥聞言,緩緩地點了點頭道:「本王必須要找到她,她一定不能有事!」
如果她要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麼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都怨他,沒人將她給看好,他心裡自責著。
江寒看著他沉默的臉色,這時也不由出聲勸言著道:「王爺,你不用擔心,想必王妃她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定不會出事的。」
墨北冥聞言,薄唇緊抿著,目光平視前方,沒有說話,袖中緊握拳頭,青筋畢露。
……
很快,侍衛就探查到了太子墨子麒的所在之地,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在永東境內,而是已經退了出去,好像是要離開的樣子。
沒錯,納蘭爵竟然已經抓到了葉天心,他肯定不會在這裡多逗留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帶走葉天心,這樣就能阻止葉天心破壞他的計劃了!
只要這個計劃一成功,放眼天下,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當然也包括了冥王墨北冥,只要冥王沒有了葉天心的醫術治療,那麼他就將會慢慢地死去。
所以到時他也就不會吹灰之力,直接就可以一舉進攻天耀國,沒有戰神冥王的守護,那這天耀簡直不屑一顧。
墨北冥在聽到這個消息時,是非常地想要去找葉天心的。
他沉聲對著江寒吩咐著道:「現在軍營里有多少人馬?」
江寒道:「五千精兵,王爺怎麼了?我們現在就要去和太子交手嗎?那些人馬還沒調動過來,恐怕現在去不太適合。」
墨北冥道:「那他們什麼時候走?」
江寒輕搖了搖頭道:「回稟王爺,其實屬下也不知道,只是聽說他們準備要啟程回去了,至於什麼時候走,還沒有具體的落實,屬下想應該不會那麼快吧?」
墨北冥聞言,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那好,即刻要暗衛調集人馬,也許該避免的總歸是避免不了。」
江寒聽到這話,頓時也是擔憂地看了墨北冥一眼道:「王爺,真的要和太子他們動手嗎?現在恐怕是不是不太合時宜?」
如果現在動手,這就是內戰了,到時外來其他幾國,肯定也是虎視眈眈著。
畢竟江寒也覺得,為了一個女人而開戰,確實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他不得不勸言著墨北冥。
當然墨北冥也知道他所想,其實江寒所擔憂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想到了,他目光深深地看了江寒一眼道:「可是如果不動手,那也未必是好的結果,當瘟疫蔓延到全天下,你覺得到時會怎麼樣?納蘭爵擄走她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阻止她解救百姓們,害怕她破壞了他的計劃!」
江寒聞言,也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說的也是,那手下這就去稟告暗衛調兵過來!」
「嗯,對了,季衍他現在怎麼樣了?」
墨北冥到了現在用人之際,也不得不想到了季衍,想必他劫後餘生,應該也有所醒悟。
百姓們的病也不能拖著,所以現在葉天心不在,只有再次靠他來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