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靈兒故意這麼說著,讓楚月兒心裡也是百感交集,特別是聽到她說冥王是因為那個女人趕她走時,她此刻心裡越發的妒恨起來,她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頓時就緊緊的握住了黃靈兒的手,「靈兒那就有勞你幫姐姐一把了。閱讀」
黃靈兒聽到這話,眼底是閃過了一絲得逞之意道:「姐姐就請放心吧,你我之間情同姐妹,妹妹一定會好好幫你的。」
「幫什麼?」
慕容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黃靈兒的最後一句話,也便開口疑惑的問著她們道。
畢竟看著季神醫已經離開了,所以他自然在外坐不住了,也想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聽到了她們的對話,所以他有些好奇。
這話問的讓黃靈兒和楚月兒臉色稍稍有些難堪,但很快黃靈兒就恢復了正色道:「慕容哥哥,瞧你這說的什麼話,我還能幫姐姐看什麼?當然是幫姐姐看病了,你可別忘了我也會醫術的!」
慕容靖聞言,似乎也並沒有懷疑她們兩,只是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道:「你真能幫她醫治的了嗎?」
如果可以的話那他自然十分情願,如果黃靈兒能夠幫楚月兒醫治的話,那麼他就可以早一點帶著楚月兒離開這裡了。
楚月兒和黃靈兒看著他這認真的神色,臉色再次一遍,黃靈兒連忙就解釋道:「慕容哥哥我只是說笑的,靈兒的醫術有限,月兒姐姐這病自然還得需要大名鼎鼎的神醫醫治才行,我不過就是想試著幫忙,能不能幫上就另當別論了。」
慕容靖聽到這話,眼底也不由閃過了一抹失落之色,不過這個結果也在意料之中。
「嗯,反正也沒幾天了,我等得。」
這麼些年都熬過來了,也不在於這幾天了。
他的話讓楚月兒心裡也不由一沉,「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休息了。」
楚月兒這話的用意是十分的明顯,也就是在趕著慕容靖離開的。
確實,只要楚月兒一聽到慕容靖想要帶走她的事情,她心裡就有些惶恐起來,不舒服,很不舒服,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跟著他回去過。
慕容靖也不傻,又怎會看不出楚月兒那戒備疏離的意思,他神色陰鬱的出聲道:「月兒,到底哪裡不舒服了,是因為看到我才不舒服的嗎?」
剛才季神醫在這裡也沒有見她不舒服的,偏偏他一進來她就不舒服了。
「你我之間非要如此嗎?」
他的連聲質問,讓楚月兒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一旁的黃靈兒見狀,也連忙打著圓場道:「慕容哥哥月兒姐姐身子不好,你就別在這裡跟她一般置氣了,她心情不好我們也可以理解,我們還是走吧,讓她自己靜一靜。」
慕容靖聽到黃靈兒的話,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楚月兒一眼,深深嘆了一口氣,仿佛充斥著無奈之意,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黃靈兒見他離開,回頭也看了楚月兒一眼道:「月兒姐姐,那我也告辭了。」
說完她還暗暗朝著楚月兒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這才緊跟著慕容靖追了上去,「慕容哥哥你等等我呀!」
楚月兒見狀,卻並沒有安心,反而是一臉的愁容滿面,如果葉天心一天不除去,那麼以後她的
……
慕容靖和黃靈兒上了馬車後,慕容靖一張俊臉緊繃著,顯然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黃靈兒收到了氣氛的沉悶,不由開口問著的道:「慕容哥哥,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慕容靖當即就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今天到底都和她說了些什麼?」
這問話明顯就是在質疑的意思。
黃靈兒對上他那幽深的目光時,只感覺心裡一顫,「慕容哥哥,真沒跟月兒姐姐說什麼的。」
「是嗎?」
「真是!」
「彩蝶的事情,我不希望她知曉。」
慕容靖這一次明顯是對黃靈兒下了封口令。
黃靈兒聽到了彩蝶這兩個字時,回想起了那個女人,腦海里對這個女人也是印象深刻。
因為這個女人和月兒姐姐長得實在太像了,簡直就是慕容哥哥找來的替代品。
而且慕容哥哥也已經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過,那就讓人覺得很難堪呢!
現在正主回來,那個冒牌的確實也應該要消失了。
「那慕容哥哥是打算怎麼處置她呢?」
其實那個叫彩蝶的女人也夠可憐的,明明就很無辜,只因為她長得有一張和月兒姐姐十分相似的臉,所以這才成了替代品。
慕容靖聞言,臉色一沉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替我保密就好,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黃靈兒點頭答應道:「說的也是,只是我可以不說,但還請慕容哥哥你可別再讓那女人自己出來露面,不然讓靈兒姐姐看到恐怕又要多想了。」
慕容靖聽到這話,深藍色的眸中是閃過了一抹幽光,仿佛是暗暗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
很快,慕容靖便回到了久居的客棧之中。
慕容靖找來了彩蝶,彩蝶來到了他面前,恭敬的對著他請安道:「奴婢參見公子。」
慕容靖看著眼前這熟悉的模樣兒,一時間心情也有些複雜起來,不過一想到真正的楚月兒,他又下定了決心,涼薄開口道:「彩蝶,想必你應該已經知道那件事了吧?」
彩蝶神色黯然,低聲說道:「公子可說的是月兒姑娘的事情?」
正主已經回來,是代表著她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對嗎?
不知為何,一想到這裡就讓人覺得很痛心。
她終究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其實她也明明知道是這個結果,所以早就已經做好了這一天到來的準備。
慕容靖沉聲回答道:「沒錯,她回來了,你該走了!」
她回來了,你該走了!
明明就是一句不摻雜著任何情感的話,卻使彩蝶感到萬箭穿心一般。
她以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可是偏偏這心裡,總是情不自禁的難過,傷心,甚至有些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實在對她未免也太殘酷了一點。
她努力咬著下唇,強力讓自己不哭來, 「公子,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