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這東西的確是有奇效。
他這時也臉色緩了緩看向了葉天心道:「的確是讓人沒那麼乏了。」
葉天心聽到這話,心裡這才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在鬆氣的同時,她也同樣是在腹誹著,現在知道這東西好用了吧,不知道誰剛才還嫌棄噁心來著?
雖然說裡面是有蟲子是在騙他的,可是她這也是善意的謊言好不?
她總不能直接告訴這冥王,是來自未來的高科技東西,不用想,只要她這麼一說,必定也會暴露他自己的身份,到時她不就玩完了?
更何況她和這冥王之間也並不是什麼友好的關係,若真要說起來的話,他們之間還算得上是死對頭了。
所以她必須要隱瞞,要把這個秘密一直藏在心裡,不能輕易透露。
不然一旦曝光,在這個世界上就對她簡直太不友善了。
想到這兒,她頓時也是衝著冥王是高興一笑道:「那不就得了,既然有效果,就證明這是好東西呀,冥王殿下又何必這麼嫌棄,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才把這種東西貢獻給你用的。」
墨北冥看到她這甜美的笑顏,心裡的陰霾似乎也因此一掃而盡,雖然說剛才他的確是很厭惡裡邊的東西,一想到那種噁心的蟲子時,他就感覺自己像被戲弄了一般,可是現在一切都釋然了。
因為她說她是為了他好……
好像也正如她說的那般,現在身上並沒有什麼不適,反而還變得輕鬆了許多。
他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道:「葉天心你的確是給本王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
葉天心聽到這話後,整個人再次是一懵,真是有些摸不准這個男人了,簡直就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嘛!
剛才還烏雲密布的臉色,這一下就撥開雲霧見晴天了。
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還要賞賜她?
我去,這真是來得太突然了,讓她也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她立馬是一臉興奮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道:「冥王殿下你真的要賞賜我?」
這賞賜嘛不要白不要?
墨北冥劍眉微微一蹙眉道:「你以為本王是在同你說笑嗎?如果不想要,那本王就收回成命!」
「不,沒有,你可千萬別收回成命,我要,我要還不成嗎?」
她才沒那麼傻呢,白撿的便宜,若是不要心裡才是真的過意不去了。
墨北冥見她這模樣兒,就知道這女人果然是一個貪財的小財迷,像這樣的好事兒,她不要才真是怪了呢!
「想要什麼?」
「冥王殿下,其實我是一個比較庸俗的人,那些什麼奇珍異寶的,我可沒什麼心思去收藏,我就喜歡實際一點的,不如就要點真金白銀吧!」
葉天心是按耐著心裡的激動,對著他道。
墨北冥聞言,嘴角也是微微一抽,果然是一個財迷。
但偏偏她說的這話,總讓人覺得愛聽,不可置否,她的這一張小嘴,總是這麼能言善辯的。
不知覺間,他冰冷的眸里也是溢出了絲絲寵溺之色,也許這點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唇角微微一揚開口應道:「可以,只不過這賞賜就要等回府後才能給你了。」
葉天心聽到這話,心裡也是在暗暗竊喜著,既然他答應了就行,所以晚一點也沒什麼關係。
想必現在在這種地方,他也總不能給他變出金子和銀子來。
「那好,那天心就先謝過冥王殿下了。」
不管怎麼說,這還是得基本上的道謝,還是那句話,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兩世為人,這些道理她可是看的透徹。
總之有些事情,千萬不要明著和人唱反調,這樣容易得罪人,也容易樹敵,何必給自己以後的路和添堵。
她本就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之的心態。
墨北冥聽到她的道謝,深邃的黑眸中是閃過了一抹笑意,這個女人他還真是拿她有些無可奈何了。
「你也別在這裡待著了,快過去吃點東西,一會兒就又要啟程上路了。」
葉天心聞言,也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今晚也得趕路嗎?」
一想到接下來晚上也在馬車上度過,她還真是有點備受煎熬。
墨北冥似乎也敏感察覺到她的一些心思,「怎麼?你不想這麼趕嗎?」
葉天心道:「其實也不是,如果這樣安全一些那就這麼做吧!」
「嗯,如果你不想這麼趕的話,找個客棧住一晚也無妨。」
葉天心聽到這話,突然是感覺心裡一暖,這個男人是在在乎她的感受嗎?
難得還真是難得呢!
「你……」她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墨北冥見狀,迎上她的目光問道:「本王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感覺你好像也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
這話也是她說的心裡話,因為她真沒想到,這個男人還能這麼理解人了?
「難道在你眼中本王就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嗎?」墨北冥眸中是閃過了一抹深意,試探的問著她道。
「也不是,可能是你平時太嚴肅的神色的給人造成了一種錯覺。」
葉天心是口是心非的說著話,其實哪裡是什麼可能,分明就是。
但為了不給自己以後添堵,她才故意這麼說的,畢竟接下來一路上她和這個男人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去得罪他。
其實墨北冥也不傻,對於她口中所說的可能也是顯得有些耐人尋味,她總是這麼的聰明,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葉天心本王告訴過你,女子無才便是德。」
葉天心也是很無語,又來了,看來這男人的老古董思想真是根深蒂固了吧!
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是什麼鬼道理,要知道在現代可是女人和男人地位平等的。
真是封建又迂腐。
「冥王殿下那你可就說錯了,其實女子不僅可以有才,還能德行兼備呢!」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們這些男人故意這麼說,就是害怕被女人比過了風頭,畢竟在這個世上男人的地位可比女人要高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