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主子這是什麼東西?」這時的他也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忍不住問道。
雖然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主子很神奇,總能拿出一些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東西,而且還非常管用,有奇效的東西。
可是眼前這東西又是什麼呢?
看起來讓人覺得實在是怪異。
葉天心一邊將那個錦囊打開,一邊是耐心的對著驚雷道:「防毒面具呀,這個東西就能隔絕一切有毒的氣體和粉塵,我這麼做也是以防萬一,就怕這錦囊裡邊有詐!」
畢竟這個女人一直就冒充她,其用意當然值得懷疑。
可是當她拿出錦囊的那枚月牙玉時,頓時是雙眼放光,「哇,看著質地和水頭還真是上等的寶貝。」
像這種玉放在現代,那可是價值連城,只不過她越看就越覺得有些眼熟起來,因為這個東西她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沒錯,這東西不是她在哪裡見過,而是這身子原主的記憶中存在過。
沒錯,一想到這兒她眼底就一抹精光閃過,立馬就跑到了自己的柜子前,翻出了一個陳舊的盒子。
她將其打開一看,把裡面的東西給拿出來。
當她拿出這塊玉時,一旁的驚雷都驚訝了,「一模一樣的!」
葉天心不僅發現了這是一模一樣的,而且將其拼湊在了一起,這兩塊玉合了起來,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圓形,十分的契合。
而且這上邊還有一個字,葉天心看不懂這個字,畢竟她不太認識字,轉眸看了一眼一旁的驚雷道:「你看看這個字讀什麼?」
驚雷聽了她的話,是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仿佛也不敢相信她不識字,「主子這上邊是個雙字。」
葉天心聞言,眼角流光一轉,「雙字?哪個雙?」
畢竟人這雙字的含義也不同,所以她也要問清楚。
「單雙的雙。」
葉天心聽到這話,是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看來有點意思,這人本來我不想救的,可是看到這塊玉佩上的字,所以我決定救她了,把人給我放到床上去,接一盆熱水來。」
看來這個冒牌貨和這身子的原主之間還是頗有些淵源。
「是,主子。」
驚雷說著,便將葉如意給弄到了床上去,弄上去後他就很快去備熱水了。
葉天心這時將防毒面具給取了下來,替昏迷中的葉如意查了一下,發現她的傷口是一刀捅在了肚子上,傷口很深。
不過好在沒有傷到腸肚,不然的話估計她也很難救了。
這樣的傷口必須是要做縫合手術的。
葉天心拿出了那些醫用品,消炎藥水,照明燈,手術刀,針,縫合線,還有棉球,麻藥,抗生素……等東西,就開始準備給葉如意治傷。
當驚雷端著熱水走進來時,不由就看到這一幕,他再次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到了。
他都不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但看起來好奇怪的樣子。
特別是看著那上面掛著的一袋水,還有一根透明的管子,接在了上邊,正往那傷者的手上滴著?
他一臉的黑人問號臉?
從來未見過如此新奇的場景,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看著葉天心她的手拿著一根針線的東西,在她那腹部的傷口上,是一針一線的縫合著,那熟練的手法就讓人感覺像是在做女紅。
他端著熱水,站在門口,是看的目不轉睛。
而這時追風在門外看著驚雷那奇怪的舉動,也跟著走進來看了看,看到驚雷但在門口發呆看著某處時,他也不由轉眸看了過去。
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他冰冷的眸中也是掀起了一絲波瀾,他何嘗不是同樣感到十分驚訝。
葉天心替葉如意縫合好咯傷口後,又拿出了紗布,一卷一卷的給她將傷口給包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轉眸看了追風一眼道:「把水端過來。」
很快一盆盆清洗的血水,被端出去交換。
直到,清理乾淨。
葉天心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道:「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兩替我守口瓶。」
驚雷立馬應道:「主子你就煩心吧,這件事情我們絕對不會對任何說的,而且我們也是絕對忠於你,絕無二心。」
「驚雷說的沒錯,我們絕無二心。」追風一般不怎麼說話的今天也難得吐露真言。
畢竟在追風和驚雷看來,葉天心就是賜給他們二次生命的人,而且新的生活,也讓他們重新做人,他們心裡一直很感激葉天心的。
葉天心聽了他們的話,也很放心,大概是從這幾天的接觸來看,她也覺得這兩人還算可信。
……
與此同時,墨北冥在送回葉天心到冥王府後,這時府上就來了一名貴客。
這名貴客不是別人,正是墨子燁。
墨子燁為了尋找葉天心,一夜未睡,可是沒想到葉天心卻被皇叔給帶走,心裡怎麼也割捨不下這個疑問,所以便想親自上門拜訪問一問。
有些事情,若是不說清楚,只怕就會成為一個死結。
至少在墨子燁看來,他和這個皇叔之間,還不算關係太差,而且他也一直很敬重這個皇叔的。
墨北冥走到正廳內,便看到了墨子燁那熟悉的身影兒,他神色陰鬱的走了進去,看了一眼墨子燁道:「你是為了她的事情而來的嗎?」
墨子燁也不傻,當然聽出了他口中的那個她指的是誰,「皇叔知道便好,昨天本來我欲送天心回相府,但正是皇叔你叫我談事情,導致她先行離開,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昨夜為何會和皇叔在一起,甚至還在皇叔的府上留宿?」
畢竟一想到葉天心掉入水裡時,皇叔也是先去救她,這樣讓人想來,他皇叔的種種反常舉動,未免也太令人值得懷疑了。
墨北冥聽到他的質問,微眯了眯眸,是幽幽開口道:「所以你是為了她,來質問本王了嗎?不就一個女人而已,值得嗎?」
墨子燁聞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皇叔,她也許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女人而已,對於我來說,她不一樣。」
墨北冥挑了挑眉,「哦,哪裡不一樣了,難道你喜歡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