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裡飽餐了一頓之後,路遙開開心心的下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至於為什麼言祁會在那樣偏僻隱秘的地方和一個陌生男子見面,那不是她該考慮的問題。
只是也知道,事情很重要,不然那個叫路放什麼的,也不會一上來出招就像那麼狠的手。
看來,言祁瞞著她的事情還很多呢,不僅僅是華躍集團的掌權人,現在看來,他的身份,甚至比那還更高更重。
以前只是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和猜想,現在基本可以證實。
只是,若是他願意說便說,不願意說她也不會問。
畢竟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他始終都是她認識的那個言祁。
這一點路遙還是有信心的。
下山的路上,聽到遠處傳來砍柴的聲音,發出聲音的地方正是他們之前經常砍柴的地方。
看來是有誰這麼勤奮來砍柴了?
路遙走過去一看,是衛子墨。
就他一個人在這兒,連一個攝影師都沒有跟著。
這孩子真是,又勤奮又可愛,要是有這樣一個弟弟,感覺真的應該會挺不錯的。
「衛子墨!」
路遙一邊走近一邊遠遠的打了一聲招呼。
正要砍下去的斧頭,力度減緩,最後輕輕地落在那棵樹上,衛子墨朝著聲源處側過身子抬頭。
年輕人穿著一件無袖的衣服,那雙臂也許是因為砍柴的動作肌肉緊繃,明明看起來清清秀秀乾乾淨淨的一個大男孩,身上的肌肉倒是也練得不錯。
路遙心想,這波攝影師沒跟著,那可就是虧大了,要是隨便拍一點視頻,甚至就拍幾張照片,那估計都得讓很多迷妹血槽清空。
「路遙姐?」
衛子墨看到是她,趕緊打了聲招呼,但是似乎又有些感到驚訝,會在這個時候在這裡碰到她。
打完招呼又飛快的看了一下自己的一身,已經砍了得有半個小時了,身上一身的汗,連那無袖t恤都早已汗濕,緊緊的貼在身上,頭上的頭髮也是被汗水淋濕,這模樣看起來著實有些狼狽。
衛子墨突然就侷促起來了。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砍柴?」
一般活動的話都是最好兩人及以上,畢竟在這地方互相有個照應還是好的,萬一碰到個什麼事,例如碰到野獸什麼的,要是只有一個人的話那就危險了。
路遙雖然知道自己向來是單獨行動,但也是對自己的實力有底氣,有信心,至於其他人,那萬萬是放心不下的。
「他們都有在忙別的,我看柴火也不夠個一兩天了,其他事情我又沒什麼幫得上忙的,就乾脆上來砍一些柴火下去。」
衛子墨還帶著少年的青澀,就連和路遙對視,也就看了幾秒便閃開了視線。
不愧是個乖弟弟,路遙心想。
想到這,又想起來之前的猜想,這好不容易周圍是沒有了攝像機,之前好幾次想問周圍都有人,如今倒是一個好機會。
「對了,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來著,可能有些冒昧,但是我覺得你是不是……一雯的弟弟?」
話一出口,衛子墨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些震驚。
「你,你怎麼知道?」
他明明什麼人也沒有告訴,路遙怎麼會知道的。
他們姐弟倆一直都是各自努力,同樣都是在愛豆這條路上走著,都是從小因為對舞蹈和舞台的熱愛,才會想要在這行走下去。
如今,一個是男愛豆,一個是女愛豆,也算是都得償所願,吃過的苦,受的難,都只是成功路上的墊腳石。
一路走來,他們互相鼓勵互相支持,但是也從沒有想過說要靠姐弟的關係,互相蹭流量什麼的。
他們倆的性格相似,很快就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一致。
所以在娛樂圈裡面,除了他們姐弟倆本人,其他人壓根就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就連各自的經紀人也不知道。
畢竟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麼營銷。
這也是他們所不願意見到的情況。
看著衛子墨像是小羊受到了驚嚇一樣,路遙覺得甚是可愛,不禁笑了笑。
「我只是隨便一猜,你倒是自己把真相給吐露出來了。」
聞言,衛子墨的神色僵了僵,隨即像是變得有些無奈和羞赫,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頭也微微低下。
看著簡直乖的不行。
「我只是覺得你們同一個姓氏,而且行事風格又都有些類似,長相雖然說不上有七八分像,但也多少有三四分,更重要的是……」
路遙賣了個關子,像是逗樂小朋友一樣。
「一雯在私下閒聊中有和我說過,她有一個弟弟,只說自己這個弟弟啊,長得帥氣,又聰明又能吃苦,雖然我說要看照片,她沒給,但是結合後面的種種,便得出這麼一個猜測。」
「而且你第一次見我時,感覺不僅僅是第一次見面應該有的反應,反而有點像是那種聽別人說過很多次的人,終於見上面了的感覺。」
這麼一番話,有理有據,不過,最重要的就是,剛剛隨便說出一下猜測,衛子墨就已經一下子被詐出來了。
「路遙姐,我是真的佩服你,其實也不是有意瞞你,是我們一過來是這樣,你是不知道,我姐自從知道我要和你一起上這個節目,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儘量多照顧些你,但是我發現……」
衛子墨似乎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那笑容很是靦腆,「我發現反而是我被你照顧的比較多,很多我沒有經驗的事情,例如劈柴什麼的,都還是你教會我的。」
路遙抬手拍了拍衛子墨的肩膀,一臉笑容地看著他。
「別這樣說,你真的已經很棒了!我都已經跟言祁、紀思雨他們誇過你好幾次了,心想,要是我弟弟有你這樣的事,那該多好。」
許是被這樣直白的誇讚,讓衛子墨的耳朵又不自覺的紅了些,握著斧頭柄的手也似乎在不經意間更加用力的抓緊。
似乎是想說些什麼,但是衛子墨的嘴唇微微動了兩下,終究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我看這柴已經劈了很多了,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先回去吧,把這些砍好了的再處理一下,我們一人背一點回去。」
「好……」衛子墨乖乖的應承道。
看了兩眼已經開始收拾地上,那一堆砍下來的柴的路遙,衛子墨抿了抿唇,收回了視線,也開始忙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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