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放在旁邊全程看到了這倆人之間的互動。記住本站域名
「切,剛剛打我,厲害的跟個什麼似的,現在不就幾串肉串嗎,這還是我辛辛苦苦買了帶上來的呢,這轉變真是絕了。」
路放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表示實在沒眼看。
尤其是路遙這大口吃肉的樣子,哪裡有個淑女的樣子?
要是是他妹妹的話,那肯定是一個小公主,肯定優雅的不行,怎麼也不可能會是路遙這樣一個糙漢子樣的。
眼睛是在翻著白眼,但是路放卻不自覺的吞咽了下口水。
別說,這肉串還真的挺香的,那袋子一打開來,整個洞穴裡面都瀰漫著肉串的香味。
「你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路遙拿著一串肉串,遞給兩步開外的路放,邀請他一起來吃。
看著路遙這腮幫子都塞滿了的吃法,好像很久沒吃肉了一樣,路放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不就是串肉串嗎,至於吃的這麼香嗎?搞得好像八百年沒吃過肉一樣,我才不稀罕呢。」
路放原本還覺得這妹子武力值不錯,又是同一個姓,年紀又相仿,要是真是自家妹子的話,那真的是太巧太幸運了。
但是現在突然就不想要這麼一個妹妹了。
自家妹妹肯定不會是路遙這個樣子的,肯定還在某個地方,乖乖的等著他去找到。
在家裡,他可是給妹妹準備了從小到大每個年紀都有的公主裙,還有各種各樣少女心的東西,那個房間也一直都給她保留著,每天也有人定期的打掃,就等著她哪一天回去。
這要真是路遙的話,路放覺得有點幻滅了,估計那些東西都全部得被扔出來。
路放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不想再想下去。
「肯定不是她,肯定不是她。」
心裡不斷給自己默念洗腦。
好不容易因為疑似是自己妹妹這麼一點點的可能性,而對路遙稍微加上了一點好感,又慢慢的降了下去。
「真是的,就沒見過你這樣吃相的女生,吃的臉上全是的油。」
「那你現在見過咯……」
路遙含混不清的說著。
自己的褲子口袋裡帶了紙,但現在手上全沾上了簽子上面的油,路遙想伸手去拿又停在了半空。
不想把衣服給搞髒了。
剛抬頭,想著說讓言祁幫自己拿一下,一張紙就直接出現在了嘴角,不輕不重的把嘴角的油污給擦了去。
言祁在給她擦嘴!
而且他擦嘴的動作是那麼的細緻認真,就好像在擦一個什麼珍之重之的藝術品一般,兩人的距離拉的極近,路遙在看著言祁,言祁在看著路遙的嘴。
「吃的跟個花貓一樣。」
那語氣中的寵溺,還有動作的輕柔,路遙頓時就往後退了兩步,拉開了這致命的距離。
然後緊接著空出一隻手來,把言祁手中的紙拿過來自己擦嘴。
「吃串嘛……難免吃到臉上嘴邊什麼的,嗯,難以避免,我自己來就好了,謝謝你的紙,對了,嗯,謝謝你讓人帶上來的肉串。」
「帶肉串上來的是我,都不謝謝我?」
路放不服氣。
「也感謝你也感謝你,讓我終於能夠大口吃肉了,非常過癮!早知道今天有肉吃,我就帶上我屋裡的酒了。」
當初剛上山那會兒,路遙背包里背的重重的東西就是酒。
而且是白酒。
酒的用處那可多了,一是可以消毒殺菌,二自然是最常見的用處了,拿來喝。
出門在外,自然是得帶點小酒在身上的。
之前劈柴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下手臂,就是用的酒消的毒。
這也算是路遙從前的一個習慣了,也是想著說,這次錄節目的地點也是這麼的原始和自然,所以就順便帶上了。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豈不快哉。
不過,雖然當下沒有酒,大不了就等回去之後再大口喝,勉強算是差不多的體驗吧。
對於路遙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路放表示嗤之以鼻。
也真是不知道,言祁這樣的人,究竟是看上了路遙這個女人哪一點?
圖她吃得多?圖她會打人?
長得倒是還有幾分漂亮,這眉眼之間倒也有種古典韻味的美,不是現代那種千篇一律、像是同一批出廠的大眼睛高鼻樑,雖然眼睛也不小,鼻樑也不低,但是就是和其他人有種不一樣的韻味。
但是這個長相,看上去倒也沒和誰長得像。
果然還是找錯了。
他也說,怎麼可能剛來華國,就這么正好的找到了呢。
那樣幸運的事情,世間罕見。
肉也吃完了,嘴也擦了,路遙不知道他們倆人之間還有沒有別的事情要談,打算自己先溜了。
「那你們就先繼續聊著?我先回去了哈,記得按時回來吃晚飯哦。」
「嗯,馬上回來。」
這即視感,簡直就像是囑咐自己的對象,要記得早點回來的那種感覺,路放深深嘆了口氣。
他不該在洞裡,他該在水裡。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為淨。
只是剛剛才剛把一直隨身攜帶著的機密要件給到言祁手上,路遙就突然冒了出來。
倒確實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沒有說完。
等到人走了之後,這洞穴里又恢復了一開始的那種嚴肅氛圍。
「那份文件你可務必要收好,那麼多方勢力都盯著,若是落入心懷不軌的人手裡,那這目前世界的格局怕是要變一變了,最起碼也都會引起不少的紛亂。」
「嗯,放心吧。」
「要不是你有著這層影帝的身份,誰會想到你在這拍綜藝的同時,還順帶把文件給交接了,估計都還在像無頭蒼蠅一樣聞著味兒去別處了呢。」
路放也是真的佩服言祁,同時這也是為什麼忌憚他的原因。
「還有一件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之前在自治洲查到有一些情況,後面發現其他地區也有類似的案例,雖然華國目前還未出現,但是還是可以提高警惕。」
路放說的,是最近莫名其妙的有出現一些失憶的人群,這部分人群中還有一些離奇暴斃的。
但是查不到原因。
畢竟人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失憶的,他們這種失憶甚至是暴斃,更像是某種藥物作用之後的極其強烈的副作用。
但是沒有人知道那種藥物到底是什麼,而這種情況已經在世界各地都有上演。
情況不容樂觀。
最開始出現這種情況的就是自治洲,但是那地方本就魚龍混雜,難以找出源頭。
言祁聞言,也皺緊了眉頭。
「我會留意的。」
「最後一件事,你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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