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小看石磊不說話，繼續說道：「太子，你看，這個事情很好解決對不對？我以心魔起誓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石淼確實不是我殺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逃避責任，故意起這種心魔誓。萬一你寧願不要修為精進，也不願意跟我們走呢？」石磊說道。
「哦，那就換一個吧。」夜小小說，然後做了個手勢，最後三指指天：「我以天道起誓，如果石淼是我殺的，或者是學院任何一個人殺的，我馬上被拉入無間地獄。」
一道銀光再次閃過，飛入她的眉心。
圍觀的人群都驚呆了，她竟然會天道誓言！
這種天道誓言，如果她一旦說謊，一刻鐘內，她是真的會被拉入無間地獄的！
所有人都看著夜小小，包括瞿若雪。
瞿若雪是最篤定的，因為藥是她給石淼的，也確定石淼給她吃了。還知道學院的人在找她。就算人不是她殺的，也是學院的人殺的。
要是她說謊，她就會被拉入無間地獄！
她有些緊張，手都不自覺握在了一起。
圍觀的人也緊張，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無間地獄的門打開呢。說不定今天會見識一下。
也有些人很理智，夜小小敢這麼說，那這個事情肯定不是她做的，也不是學院的人做的。
學院知道內情的人都不慌，石淼是皇甫虞殺的，她這麼發誓，當然不會有事。不知道的人也沒那麼慌，沒看桑導師和夜小小的室友他們都很淡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刻鐘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夜小小還安穩地站在原地。
「太子，時間到了，無間地獄並沒有打開。」桑榆說，「既然人不是小小和學院的人殺的，你們的人是不是可以撤走了？」
看到石磊表情換來換去，夜小小和桑榆覺得很好笑。
想借夜小小的事情直接和學院鬧開，就算她拿出證據皇室都可以說是假的，要把夜小小抓回去調查。只要學院不交人，今天這戰鬥都可以打起來。
可誰知道她竟然會以誓言自證清白，這下看皇室還怎麼找藉口。
石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這沒有藉口了，他們還怎麼跟把學院拿下？
「怎麼，太子，還不撤兵？」夜小小含笑看著石磊。
石磊覺得夜小小就是在嘲諷他，心裡氣的不行。
「既然你是和二弟生前接觸的人，那你可知道他是被誰殺了的嗎？」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我是他生前接觸的人？」夜小小問，「那人既然說我和石淼生前接觸，那她為什麼會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才是和石淼生前接觸過？說不定人就是她殺的呢！要不然，你把人叫出來問問吧？」
「這不可能！不可能是她殺的！」石磊不願意得罪飛雲宗。
「怎麼不可能？你又沒問。要不然，她怎麼知道我和石淼生前接觸過？」夜小小說，「還是把人叫出來問一下吧，說不定就能知道是誰殺了他呢！萬一誤會了她，也好當面說清是不是？你說是吧，飛雲宗瞿宗主？你要不要下來自證一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