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小給了他一個眼神，「反正我不會收你的。」
「為什麼？」
「你們家在那裡不是很厲害嗎？你想找一個師父還不容易？」夜小小說。
「不要，那邊的符師我都看不起。」段元河說。
「為什麼？」
「一個個沽名釣譽的，還裝模作樣，看著就煩。」段元河嫌棄地說。
夜小小：「……」沒想到你一個惡霸，還會嫌棄人家沽名釣譽。
「那你怎麼會選我？我們就見過一次吧？你了解我嗎？」
「不了解。但是我知道你很厲害！」
這是被打出來那個什麼什麼症了？
「你們那邊最厲害的符師多少品級？」
「八品還是九品？我也沒注意。」
「你知道我幾品嗎？」
「不知道。」
「我才二品。」
「哇，你好厲害！」
夜小小：「……」八品九品你都嫌棄，二品你跟我說好厲害？是存心膈應她麼？
段元河看她無語，說道：「真的，我真的覺得你很厲害！你年紀這么小就已經二品了。在我們那邊都沒幾人有你這麼厲害。」
「我謝謝你哈！」夜小小不想跟他糾纏了，「你誇我，我也不會收你當徒弟的。這種不現實，總之你別想了。」
收申屠邢一個徒弟都夠了，她自己還事兒多忙不過來呢，哪兒有精力再去收另外一個徒弟？
而且還是一個惡霸般的存在！
她看他腰也好差不多了，「沒事我就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段元河跳過去攔住她，「你要是走，我、我就……」
夜小小挑眉，好言好語說不通，就要來硬的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怎麼威脅自己？
哼，反正大不了她強制離開這個世界就是了。
段元河看她挑眉看著自己，一點也不怕自己，威脅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轉口道：「我就、我就哭給你看！」
夜小小：「……？？？」
侍衛小廝：「……！！！」
段元河還覺得這個辦法不錯，這種小姑娘你不能威脅，萬一嚇到她怎麼辦？而且年齡這么小，應該比較有同情心吧？自己哭的傷心的話，她說不定就心軟同意了。
就在他準備哭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打鬥的聲音，以及一道熟悉的聲音：「段元河，你出來！你把小小怎麼樣了？你要是敢傷了她，我跟你不死不休！」
同時院子門被踹開，進來的戚嬋娟幾人看到的就是段元河一臉委屈地看著夜小小，好像……好哭的樣子？
眼花了吧？
段元河也在瞬間轉換了表情，換上了平時凶神惡煞一身戾氣的模樣，仿佛剛剛那個差點就要哭出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夜小小心中驚嘆：這變臉速度，堪比川劇變臉啊！
「小小，你沒事吧？」白溪走過來，拉過夜小小往後退幾步，和段元河保持距離。戚嬋娟和班飛揚、公孫翼他們也過來，將人護在身後，和段元河對峙。
段元河的侍衛也衝過來，將幾人團團圍住。
雙方不需要說什麼，形勢馬上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