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女子失蹤的事情，是飛雲宗最先開始調查的。」皇甫虞說，「後面發現這個事情和秦皇宮有關，而且牽連甚廣，她們就跟西龍宮還有天羅宗發了協助。」
「那這麼說，是飛雲宗在主導這個事情？」夜小小問。
「可以這麼說。因為飛雲宗女子偏多，失蹤了幾十個，而且其中還有幾個親傳弟子，尤其是有個長老……被發現的時候下場有點慘，所以飛雲宗對秦皇宮恨之入骨。對付秦皇宮的事情，她們也因此最上心。」皇甫虞沒有具體描述那個女長老的下場，但是夜小小可以想像。
因為這種事情原身被帶回秦皇宮後見過不少。
「那這個消息要不就交給飛雲宗吧？」夜小小說，「對於曹家這種敗類，她們應該很樂意剔除的。」
誰去對付她不管，只要曹家倒霉就行。有免費的人手，為啥不用？
「那我讓人將線索引到飛雲宗去。正好瞿若雪她們也在帝都。」皇甫虞說。
「嗯吶！」夜小小開心了，專心地啃起醬豬腳來。
「話說，秦皇宮這樣的邪教，為什麼不剷除掉呢？」她好奇地問。
「小小，秦皇宮雖然比不上三大宗門，但是他們就像是臭水溝里的老鼠，怎麼都滅絕不了。」離陌無奈地說。
「他們有那麼難對付？都是高手？」
「他們修煉邪術，實力確實要稍微高一點。但是也不是這個原因。」皇甫虞說。
「那是因為什麼？」夜小小好奇了，「難道秦皇宮背後還有人？」
「不是。是因為找不到秦皇宮的宗門。」皇甫虞說，「每次都只能找到他們的一些窩點，搗毀了十幾個，對秦皇宮而言雖傷筋動骨，卻並不傷根。他們的修為漲的快，沒多久就又會多出很多門人。」
「世上想走捷徑的人很多，所以他們的人員源源不斷。」夜小小在玉佩里聽多了這些事情，清楚人性是什麼。
「如果不從根源上除掉秦皇宮，就算搗毀他們再多的窩點，也沒有用。」離陌嘆息道。
夜小小咬著筷子，猶豫了一下，「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們知道秦皇宮在哪裡，有把握除掉它嗎？」
皇甫虞和離陌都愣了一下，然後離陌才問道：「你知道？」
「可能知道吧。」夜小小說，「我聽說過，但是沒見過。」
上輩子原身被帶去秦皇宮的時候，是被下了迷藥的。不只是她，所有被帶去的女子都被下了藥，不讓她們知道秦皇宮的入口和位置。
但是她在玉佩里，將運送的人的話都聽到了。
所以，她是知道秦皇宮的大本營是在哪裡的。
她以為以西龍宮飛雲宗的能耐，肯定也是知道，誰知道他們不知道啊！
想到這，她還看了皇甫虞一眼。
皇甫虞正夾起最後一個醬豬蹄，看到她看向自己，頓了頓，將那根醬豬蹄放到了她的碗裡。
夜小小：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他怎麼不懂自己的意思呢？
夜小小有些不開心地看著他。
皇甫虞已經將筷子轉向糖醋排骨，感受到夜小小的不開心，想了想，他又將剛夾起的糖醋排骨放到了她碗裡。
夜小小：「……」
就……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