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不知道夜小小哪裡來的底氣說這話，不過，很快他就顧不過來了。
因為夜小小看著他的目光帶上了殺氣。
「這個人殺了吧？」她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很是肯定。
「啊？」
「這個莫笑不是一般的人吧？他背後肯定有人。他死了，肯定會有人查的。到時候一問這個人，不就知道我做的了？」夜小小摸著下巴說。
「說的沒錯。」夜柔也想到這點，看向王華的眼神也帶上了殺意：「那就殺了吧。」
白妍妍雖然沒殺過人，但是覺得夜小小說的也不錯，於是也同意了。
王華嚇的不輕，叫道：「不要！不要殺我！我保證不將事情說出去！」
「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的。」夜小小哼哼。
「心魔誓！我可以發心魔誓！」王華叫道。
「心魔誓？」
「沒錯。我可以發心魔誓！」王華連忙點頭。
一個修煉者，一旦違背了自己的誓言，那他在後面每次晉級的時候都會出現心魔。一次兩次可能破了心魔過去，但是越到後面越是難破。
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能力和魄力的。
所以，一個修煉者不會輕易發下心魔誓，既然發了，那基本上就是不會違背誓言的。
夜小小看他哭的稀里嘩啦的，嫌棄地退了一步：「那你發心魔誓。」
王華立馬發心魔誓，如果莫笑出了什麼事情，他絕對不會說是夜小小做的。
「哼，那就先這麼放過你吧。」夜小小蹲下來，認真地看著他：「友情提醒你一句，別想耍什麼花招，也別想再做什麼，畢竟，你是來殺我們的，你沒死，莫笑卻死了，你如果再去他背後的人那裡，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說罷，她站起來，晃了晃腦袋：「哎呀，我真是個好人呀！」
被嚇破膽的王華：「……」
真沒發現你多好！
他發了心魔誓，夜小小三人也就不關注他了。不過，他還是咬著牙跟了上去。
「你跟著我們做什麼？」夜小小看他忍著痛跟著，皺著眉頭趕人。
「我要跟著你呀！要不然這麼早出去，被莫笑抓到了，問我怎麼辦？」王華說。
「那你就在這裡養傷！」夜小小說，「別跟著，擋事兒！」
王華看她們還要往裡面走，叫住她：「你們再往前面去幾里路就到小狼窩了。」
小狼窩，是一群少數疾風狼生活的地方，有四五十隻，數量不算特別多，但是也夠殺了她們了。
「你這個人好奇怪，你剛才還要殺死我們呢，現在又提醒我們幹什麼？」白妍妍奇怪地說道。
王華想伸手撓撓後腦勺，卻牽得身上都疼，齜牙咧嘴地說：「我跟你們本來就沒什麼仇，這個事情也是被莫笑逼著做的。現在既然不殺你們了……」
意思就是，沒仇也不用看著她們去送死了。
「就在前面了？」夜小小眼神發亮，雙手在一起搓啊搓，「妍姐姐、柔姐姐，你們倆也留在這裡吧，我一個人過去。」
夜柔一把拉住她：「你打算怎麼做？」
白妍妍：「不管你怎麼做，我們都不會拋下你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