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手面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不過他還是小聲的說道:「不要嚇我,我不是嚇大的。閱讀��
這讓蕭辰感覺到,對方的回答讓自己有一點糊塗。
「我就要嚇你,不過我也不是嚇你,我說的出來,就做的到。」
「我知道你做的到,但是對於我來說,沒有用,我們受過嚴格的訓練。」
「是嗎,那我就更要挑戰了一下了,我倒是要看一看,你究竟有多能忍。」
蕭辰拿過了幾根牙籤,搖頭說道:『據說這玩意兒,要是刺進指甲縫裡,滋味很好受,可是比吸大煙,還要受用,也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說完,蕭辰就拉過了對方的手臂,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而且對方還這樣的強硬,沒有必要跟他客氣。
蕭辰一用力,一根牙籤就刺進了指甲縫裡,痛的這個傢伙一咧嘴,輕輕的叫了一聲。
不過他還是真能忍,這讓蕭辰的心中很不爽。
「哎呀,居然是沒有叫出聲來,那好吧,我可就不客氣了。」
蕭辰一口氣,就把這個傢伙的十個手指上面,都插上了牙籤,如果是一個普通人,可能早就受不了了。
但是這個傢伙卻是強忍著,居然是沒有大聲的叫起來。
「不錯,是一個爺們,不過我們無怨無仇,你就要對我下黑手,想要置我於死地,你們這些殺手是怎麼想的,為了賺錢,連人性都不要了嗎?」
「不要跟我說廢話,我們什麼道理都懂,但是有一些人就是要用暗殺的方式來搞死他,比如你吧,你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做過的壞事太多了。」
聽到這裡,蕭辰哈哈的笑著說道:『你們這些人啊,我見的多了,不少人就是為了這巨額的賞金,不過沒有什麼,人為財死,你們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真的不怕報應嗎?』
這一句話,可是讓狙擊手的神情一滯,看的出來,他還是怕報應。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你現在落在了我的手裡,這樣跟你說吧,你是活不成了。但是你是不是死的痛快,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表現的好一點,你不會有什麼痛苦,走的時候會很安詳,如果你不配合,那麼你走的是時候,就會非常的痛苦。」
狙擊手還是不出聲,蕭辰知道這個傢伙還是不想說。
蕭辰看了看狙擊手,搖頭說道:『你們這些人啊,怪不得能成為殺手,不只是對別人狠,對自己也夠狠的了,我算是服了你們,不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也想好了,一會兒的就把我打個半死,直接把你扔進化糞池,臨死也要讓你做一個飽死鬼。』
聽到這裡,狙擊手的眼睛直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蕭辰說完,用力的一拔,一根牙籤就出來了,帶出來一點血肉,痛的狙擊手渾身一哆嗦。
「人啊,來到這個世界之上,就是來受苦的,你就是一個受苦之人,不過你的苦是你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我還有一種刑罰,不過我還不知道要不要用。」
「你就不用枉費心機了,我是不會招的。」
看到狙擊手這樣的頑強,蕭辰還真有一點泄氣了,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硬骨頭。
「你是不是劉文喻派來的人?」
狙擊手就是一楞,蕭辰的心中有數了,還真是這個傢伙派來的人。
因為他早就在心裡盤算了,自己的仇人很多,誰都有可能對自己下手,但是這個劉文喻卻是很神秘。
蕭辰就是隨便的試探一下,沒有想到對方有了反應,他立即又說道。
「這樣的傢伙不是什麼好人,你受了他的指使,你就更是人民的罪人,我現在殺了你,一點都不感覺到可惜,反倒是有一點為民除害的感覺。」
「你可以不招,但是我現在通過你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來,你呀就是嘴硬。不過沒關係,我先找劉文喻去,就說你招了,是你把他供出來的。」
狙擊手想要說什麼,可是沒有說出來,他馬上又是一臉的僵硬表情,好像是任何事都跟他無關了一樣。
「既然是你不說,我也不難為你了,不過我要出去找劉文喻去,你放心好了,你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是等我再回來之時,你就等死吧。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也有勢力,等我調查出了你的身份,你的家人一個也活不成!」
狙擊手的渾身一顫,立即叫道:「我的事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嘿嘿,沒關係,怎麼可能呢?你賺了這麼多的黑心錢,殺了這麼多的人,你殺的人沒有一個是普通的百姓,因為百姓的命不值錢。」
狙擊手不出聲了,回想著這些年來自己所做的這些殺人之事。
「你有了這些錢,可以娶到漂亮的老婆,你讓那些老實肯乾的人,失去了一個好妻子。」
狙擊手說道:「我的妻子和我是從小就玩到大的好朋友。」
「哎呀,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吃了窩邊草的兔崽子。」
狙擊手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一點失態了。馬上又閉口不言。
「你的兒子因為有你,他可以上貴族的學校,享受高等的教育,將來也會有出息。」
這正是狙擊手所期望的,也是他前進的動力。
「但是你也不想一想,將來你的兒子要是有錢了,有人恨他,也找一個狙擊手。」
聽到這裡,狙擊手感覺到後背有一點發涼。
「啪!」
蕭辰用手比了一個開槍的手勢,嚇的狙擊手渾身一顫。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是不是一個巨大的諷刺啊。你用錢培養出來的兒子,用這樣的方式為你來還債。」
狙擊手立即搖頭說道:「不會的,我的兒子很可愛,非常的聽話,他是不會惹到別人的。」
看來,他是真的擔心自己的兒子。
「我就是一個假設,就把你嚇成這樣,看來你是真痛你的孩子。」
狙擊手一想到自己要跟兒子永別的了,眼淚流了下來。
「你個沒心肝的傢伙,跟兒子分別,就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