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馬上開始為她進行針灸,雲笈九針可是頂級的針法,又有了蕭辰體內真氣的加持,效用更強。
凱薩琳就感覺到小腹上面一涼,好像是有一股涼氣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只不過一點也不痛,她說道:「這針下去,我還真沒感覺到痛,就是有一點涼。」
蕭辰接連的下針,蕭辰的針法,和所取的穴道跟主流的針灸是一樣的,但是他還要取幾處不一樣的穴道,同時他還要讓銀針在真氣的加持之下,輕輕的顫動。
蕭辰的手快速而又準確,十幾枚銀針下來之後,他就開始用手輕輕的捻動銀針,讓自己體內的真氣而著銀針進入到了對方的體內。
而這些直接進入到了對方的經絡之中,馬上就開始清理體內的寒毒。
過了三分多鐘,凱薩琳就感覺到從自己的足底,升起一股熱流,慢慢的向上面升騰,這一股熱流,在最開始的時候,還不是特別的快,尤其是到了自己小腹的時候,停留的時間更長。
最後都集中到了會蔭這處,蕭辰看準時機,把銀針一拔,幾點黑色的血液出來。
蕭辰馬上又用真氣直接的在她的身上幾外經絡按摩,動作快速在而又有力。
此時的凱薩琳已經是進入到了一種忘我之境,小腹上面的疼痛已經消失,渾身都好像是沐浴在了陽光之中一樣,渾身暖洋洋的,就好像是泡在熱水當中一樣。
這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這哪裡是治病,這簡直就是一種享受啊!
她的身心都感覺到很舒泰,輕輕的哼了幾聲,這種聲音還真有一種銷魂蝕骨的感覺,讓蕭辰的心中一陣的蕩漾,在心裡罵叫,你可不要再叫了,我都快要讓你給叫的受不了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十分鐘,蕭辰馬上收針,然後對著凱薩琳說道。
「好了,你坐起來吧,第一次針灸已經完成。」
凱薩琳坐了起來,看著蕭辰,她感受了一下,這渾身上下,還真是太舒服了,長嘆一聲說道:「你可真行啊,沒有想到你有這樣的能力,你說你是不是有特異功能?」
蕭辰馬上說道:「你說的都是啥呀,還人體的特異功能,你是不是學過氣功啊?」
凱薩琳連忙的說道:「是啊,如果你沒有特異功能的話,怎麼能這樣輕鬆的就為我治病,而且我一點都沒有痛苦。」
「你沒有痛苦,是因為我有痛苦啊!」
蕭辰想要說的潛嘆詞是,面對你這樣的美人,我能保持這樣,真的是太痛苦了。
外國人的思維方式跟國人是不一樣的,她當然是聽不出蕭辰的言外之意。
「是嗎,我不痛苦,你就痛苦了,這樣的說來,你給我治病,還真是太辛苦了,這樣吧,你想要多少錢的診費,或者是你想要我怎麼樣的感謝你,你儘管說,我都會滿足你。」
聽到最後一句,蕭辰不禁是眼前一亮,不過他馬上又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沒事的,我就是跟你開一個玩笑,我能有什麼痛苦呢,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的睡上一覺,一天一次,後天,你的病就會完全的好起來,你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這種疼痛了。」
凱薩琳看著蕭辰的眼睛,小聲的說道:「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了?」
「沒有!」
蕭辰是連連的搖頭,把這頭搖的都快要成電風扇了。
「你還真會撒謊,你當我看不出來啊,我長的還算是好看吧,你就是一點想法也沒有?」
「要說沒有,那是假話,但是我是一名醫生,我就要用醫生的視角來看你,如果我用我本人的視角來看你,我早就動手了!」
凱薩琳笑了起來,這一笑還真是花枝亂顫,渾身也在動,沒穿衣服的她,更有誘惑力。
「你想要動手,就動手,你要是不會的話,我還可以配合你。」
「不用了!」
蕭辰說完,飛也似的從這個房間內跑了出去,只留下後面的凱薩琳大聲笑著。
看到蕭辰狼狽的回來了,王啟驚奇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輕鬆的就拿下對方了?」
蕭辰坐了下來,直接端起了水杯,直接的喝了一杯水。
「你說什麼呢,我是給人看病去了,你想到哪裡去了,你的思想太齷齪了!」
王啟聽了,把跑一撇,非常不屑的說道。
「你當我看不出來啊,你們二人對彼此都有意思,這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而已,我也看的出來,你剛才一定是看到什麼不應該看的東西了!」
「你怎麼知道呢?」
「這個還用問嗎,你看一看你那慌裡慌張的樣子,我就猜出了十之八九,從實的招來,你是不是對她動手了?」
「對呀,我給他針灸了,不動手,怎麼針灸啊?」
「切!」王啟露出了鄙夷之色。
「我所說的動手,是指除醫療手段之外的,男人對女人那種動手,你的明白?」
蕭辰當然是明白,但是他是假裝糊塗。
「我的不明白,這個世界之上,哪裡有那樣純純的事情,就連黃金也都是999純金,或者是十二個9的純金,沒有人敢說是絕對的純金。」
王啟聽了,就跟看到了事件的整個經過一樣,他哈哈的笑著說道:「我現在已經是明白了,你一定是把她給脫了一個精光,然後就開始你猥瑣的想法的實踐,然後呢,你再以深入的治療為由,直接實施了一些不法的行為,有了醫學這個幌子,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實施你的犯罪計劃。」
蕭辰聽了,哈哈的笑著說道:「你的想像力可真豐富,怪不得是高材生,這樣吧,我傳你幾手,你以後就可以用這種手段,來騙很多的女人,你可願意?」
王啟連忙的搖頭說道:「我才不會這樣去做呢,要是自己有本事就去把妹,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才不會用呢。」
看到了王啟一臉鄙夷之色,蕭辰不禁是長嘆一聲說道:「這真是蛇咬一口,入骨三分啊,你怎麼就把我想的這樣的齷齪呢,我真的是什麼也沒做!」
王啟其實也是開玩笑,他馬上笑著說道:「我在逗你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