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看到自己面前,這樣厚的一疊錢。閱讀她一時之間愣住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辰馬上解釋道:「我這樣做就是想讓你信任我。你剛來還沒有開工資,手上一定沒錢。有了這些錢,你就能安心的坐下來學習。我會為你找一所好學校。」
小芳聽了,連連的點頭。他盯著蕭辰的目光在看,發現他的目光很真誠。
「你既然是這樣的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負你的信任。我一定會好好學習,取得好的成績。不過這些錢是我先借你的,等我工作以後,從我工資裡面扣好了。」
蕭辰笑著說道:「好,咱們就一言為定,我相信你是一個女強人。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蕭辰回到了家中,葉芷欣看到蕭辰回來非常的高興。
「老公,你回來怎麼不提前通知我一聲,我們也好做一點好吃的。為你接風洗塵。」
「我也不是什麼功臣?還接風洗塵,能吃一點家常菜最好了,我在外面天天吃飯店,都吃膩了。」
「就是啊,我在家沒事就吃外賣,我也吃膩了,還是家常飯最好。」
岳父和岳母看到蕭辰回來了,也非常的高興,馬上又加了兩個菜。
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晚飯。蕭辰就看到桌面上擺了四個菜。
這裡面有雞蛋炒西紅柿,蒜蓉西蘭花,清蒸魚,還有一碟白斬雞。還有一小盆排骨蓮藕湯。
岳父葉長治為蕭辰倒了一杯白酒,爺兒兩個喝了起來。
久至半酣,葉長志就說起了開美容院的事來。
這幾天,他跟劉莉已經把本市內的美容院都考察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他們打算到京城去考察一下,那裡面有專門的培訓機構。
蕭辰對此是大力的支持,接下來這幾天沒有什麼事,他就打算好好的策劃一下這個美容院。
現在醫學美容市場這樣大,自己不能錯過這個市場,這也是葉家強大的一個出路。
自己現在既然是成為葉家的一員,一定要帶著葉家走向強大。
一家人吃的正高興之時,突然間葉芷馨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柳冰瑩打來了電話,她立即就接了起來。
「芷馨啊,今天晚上有一個晚會,剛才我忘記通知你了,晚上八點準時開始,地點在松鶴樓。」
葉芷馨立即說道:「我都快要吃完飯了,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柳冰瑩一聽,連忙搖頭說道:「那可不行,這一次是商界的大佬舉辦的,咱們市內的這些有頭有臉的人都要來,我們也在被邀請之列,你不去不合適。」
「可是我真的不想去,我的老公今天才回來。」
「那怕什麼的呀,你就帶著老公一起去,你是不是害怕你的老公吃醋啊?」
「我們這麼多人去,我害怕什麼呀?我就是不想去人多的場合,我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喜靜,不喜動。」
「那也不行,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去。我還陪著你呢,不會有事的,你快一點來吧。」
還沒等葉芷馨表態呢,柳冰瑩已經是把電話掛斷。
蕭辰在一邊也聽到了對話,立即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去吧,我陪著你一起去,我倒是要看一看,這個東華市的大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熱鬧情況。」
葉芷馨看到蕭辰跟著自己,她的心中也就有底了,立即說道。
「好吧,我稍微的收拾一下。」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出席一次晚宴,如果不打扮的好看一點,那也不能不打扮啊。
雖然是葉芷馨平時也不怎麼打扮,但是人長的好,不打扮也勝過很多女人。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一下蕭辰正好是拿出了自己剛才買的香水,對著葉芷馨說道。
「回來的匆忙,也沒給你買什麼,特意的給你買了一瓶香水。你聞一下,味道好極了。」
說完,蕭辰就把香水遞了過去。
葉芷馨接過來,衝著蕭辰笑著說道:「你呀,算是有心裡了。沒有想到你還會想到我。」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可是我的老婆,我一定要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今天晚上你一定是晚會上面,那個最亮的美女。一定要讓那些臭男人為你睡不著覺。」
聽到這裡,葉芷馨哈哈的笑著說道:「你就不怕他們來吃我的豆腐?」
「他們要是有那個膽子,他們就過來,我不把他們打成豬頭,那才叫怪呢!」
一想到蕭辰的身手,葉芷馨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真希望你不要出手,不然的話,這些人可就要受罪了。」
「不會有事的,你想啊,這些人可都是本市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就是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會在你的面前表現出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公眾人物,萬一真的爆出什麼醜聞來,那可是對公司形象的一個損害。」
葉芷馨不想說這件事了,立即說道:「你花了多少錢,買這樣一瓶香水,這可是香奈兒啊,一定不便宜。」
「你來猜一猜啊,看一看你對這些東西是不是內行?」
葉芷馨微微一笑,看了看香水的包裝,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這才說道。
「你這一瓶香水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也就是三千多塊錢吧!」
蕭辰聽了,看了看香水,不禁是嘆息一聲:「看來我還是讓人家把我給宰了。」
「你花了多少錢?」
「我花了五千多元,你說才三千元,我豈不是多花了兩千多,如果是多花個三頭五百的,那也不算多,但是這可是兩千多啊!」
葉芷馨連忙的勸道:「我只不過是隨口這樣一說,我對這些東西也不太懂行,你可不要為了這事而上火,我相信大商場裡面是不會加價這樣多,這種宰客的行為一但證實,整個商場的名聲就完了,以後誰還敢去他們那裡買貨啊?」
蕭辰聽了,點了點頭就問道:「你說的也有一點道理,不過現在的人啊,可都是唯利是圖。做出什麼樣的事來,都不足為奇。」
蕭辰也不能這樣的就去啊,他也弄了一身的西裝,打了一點頭油,把皮鞋擦的鋥亮,這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