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國家又把觸手伸了過來,最讓蕭辰生氣的並不是這個國家的狠毒,而是一些國人,卻當成內奸,這才是讓他不能容忍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哪個國家沒有內奸呢?
互相的派間諜,這也是正常的事,大家的心中都有數,只不過是看誰的手段高,能捉住對方派過來的暗探。
而最讓蕭辰不能理解的就是,自己國家的一些高級知識分子,他們可是國家花錢培養出來的人才,但是到了最後卻成了敵人的棋子。
這些人的書也沒少讀,難道這覺悟還不如一個普通的百姓?
這一次敵人還拿自己的人試藥,他暗下決心,這一次一定要把這些奸細打倒。
不能只打倒他一個人,要讓他看到,正是因為自己一個人的過錯,而連累到整個家族。
雖然說連坐是一個比較落後的刑罰,不人道,又不科學。
但是有的時候,對一些人就是要嚴刑峻法,只要讓他們膽寒,不敢去觸碰這個底限,才有可能讓他感覺到,自己不能成為奸細,否則這將是一個不可承受之重。
小羅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蕭辰抬頭一看,這鼻血差一點就流下來,小羅身著三點式就出來了。她走的很自然。
一個女人要是在露天的浴場裡面,穿成這個樣子,倒是沒有什麼,只不過此地不是浴場,這裡是臥室,是睡覺的地方。
而且一個美女穿的這樣的清涼,哪一個男人看到了,還能忍的住?
「哎呀,受不了!這也太刺激了!」
小羅聽了,臉上一紅,不由的問道:「我是穿多了,還是穿少了?」
「你著一層薄衣就可以,衣服太厚就認穴不准了。你要是這樣的出來,弄的我心猿意馬的,哪裡還能給你治病?」
「心底無私天地寬,只要是你的心裡不亂想,就是什麼也沒有,你就把我當成是一個男人。」
「可是你不是一個男人啊,你還長的這樣的美,不行了,在看一會兒,鼻血就要流出來了。」
小羅哈哈的笑著說道:「你呀,還真是沒有定力,我都沒怎麼樣呢?你倒是不敢看我了。」
蕭辰只不過是跟她開一個玩笑,他不是勸道:「你還是多穿上一點。」
小羅卻是堅定的說道:「為了治病,我沒少住院,在醫生的眼裡,只有病人,沒有女人。你多修煉一段時間就好了。」
蕭辰只不過是逗一下,他此時收斂的笑容,讓她平躺在床上,這一次蕭辰也是想好了,自己用真氣直接的作用在肝臟上面,真氣可以快速的修復人體當中的受損部位。
這樣的方法簡單而又粗暴,但是現在小羅得的這個病,除了肝臟移植,再別無他法,也只有試一試這個方法,如果能成功的話,自己也就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如果不成功的話,就當是自己做了一次試驗。
而整個人體又是一個有機的整體,所以還要幫助她疏通經脈,把體內的各處痹症之處打通。
一根銀針刺入了小羅的體內,真氣直接的作用在了肝臟之上。
而且另外的一隻手,快速的在小羅的身上布針,每紮下一針,就要把真氣輸入一絲。
不多一時,小羅的正面就成了一個刺蝟,這讓小羅感覺到有一點害怕,她能看到蕭辰的手法,真的是太快了,簡直就跟一個千手觀音一樣,自己看的是眼花繚亂,而自己的身上卻是有一絲的涼意。
蕭辰控制著真氣的進入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這個力度一定要控制的好,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時間進行了半個小時,蕭辰感覺到今天的治療也就是進行到這裡,時間再長也沒有意義了。
蕭辰先把這些銀針拔下來,最後一根就是深入到肝臟的那一根,他接下來就是在小羅的身上按摩。
運用真氣把小羅體內的一些毒素都集中到了臂彎處,然後銀針快速的拔出,直接就在臂彎處刺了一下,一股黑色的血液噴出。
蕭辰馬上就把小羅扶起,拿起一個玻璃杯,這些黑血直接的進入到了玻璃杯內。
半杯血是黑色的,等到裡面的血變成了鮮紅色,蕭辰這才用棉簽按住了血口。
小羅倒在了蕭辰的懷裡,不由的叫道:「我渾身上下都是一陣舒泰,好久沒有這樣的放鬆了。」
蕭辰把這半杯黑血放在了桌子上面,又拿起紙巾擦了一下臉上的汗。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到腹內不痛了?」
「是啊,我感覺到舒服多了,多少年沒有這樣有感覺了,沒有想到你的醫術這樣的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我的病。」
蕭辰把這半杯黑血倒進了下水道,這個杯子也不能用了,直接的的打碎,扔進了垃圾桶內。
蕭辰看著小羅,看到她躺在床不動彈,不由的說道:「你還不穿衣服啊?」
小羅馬上搖頭說道:「我現在感覺到非常的舒服,我不想起來,我要美美的睡上一覺,真的是太舒服了。」
蕭辰一看,她半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看樣子是病痛解除了一些,讓她感覺到從裡到外的舒坦,這就跟一個幹活非常累的人,吃飽喝足之後,躺在床上,馬上就要進入夢鄉時的感覺一樣,那是一種滿足感。
「你要是不想回家,你就睡在這裡吧。」
蕭辰對著小羅說道。小羅卻是一動也沒有動,她聽到蕭辰要走,馬上說道。
「你先別走了,我一個人會害怕的。」
「這裡的賓館,有什麼好害怕的?」
「我一個人不敢入睡,我一直都是跟媽媽睡。」
蕭辰一聽,立即說道:「你跟你媽媽睡,你讓你的爸爸睡哪裡?」
「通常都是我的媽媽把我哄入睡了,她才回她的房間,不然的話我會睡不著的。」
蕭辰聽了,不禁是笑出了聲來。
「你還真是一個大孩子,這麼大了,還讓人哄,看來你不結婚還真不行,要不你會睡不著覺的。」
小羅連忙說道:「是啊,所以我的母親很急啊,一直都忙著為我找男人。」
「原來是這樣的啊,看來你是家裡的負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