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二郎神對孫悟空道:「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不然我可不去。」
孫悟空急道:「你這三眼,月老可是天庭……」
不等他說完,二郎神道:「大聖,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既然說了不去,那就肯定不會去的。」
孫悟空只好道:「你想知道什麼?俺老孫儘量把能告訴你的先告訴你,其他現在不能告訴你的日後再告訴你。」
二郎神道:「你跟我來。」
說完,對葉玄微微點頭示意,暗示葉玄先在這等著。
葉玄也沒說話,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閉目假寐。
孫悟空和二郎神來到營帳外,二郎神指著不遠處的黑煙和一眼看不到頭黑色帳篷道:「那邊都是魔族的軍隊,黑水城有我在,已經守了二十多年,不過這二十年間,隨時都有可能會淪陷。」
孫悟空感慨道:「二郎真君辛苦了。」
「大聖,你也不用跟我說這些虛的,你就跟我說,月老為什麼被抓走,還有那個葉玄到底是什麼人,你帶著他準備做什麼?」二郎神低聲問道。
孫悟空沒辦法,只好將月老被抓走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簡單的說了一下葉玄。
關於葉玄的母親是林囡的事,他這次長了個心眼,沒再說了。
他擔心二郎神會和豬八戒一樣,一旦得知葉玄是林囡的兒子,會直接對葉玄動手。
二郎神滿臉驚訝道:「你說那小子(葉玄)是拯救我們修真界的存在?」
「沒錯,太上老君算到了,我還是很相信老君的,在天道這方面,老君算的很準。」孫悟空很是肯定道。
二郎神嗯了一聲:「沒錯,在天道這方面,他算的的確很準,可是讓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偏偏算到了這個小子?這小子還只是一個假仙八層的存在啊,連仙人都不是,他能拯救我們修真界?」
「老君說了,這小子能,而且老君說了,這是一項很長遠的事,你也知道,修真界和魔界的戰爭還有的打,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孫悟空解釋道。
二郎神對孫悟空拱手道:「既然這樣,大聖趕緊帶葉玄去修真界目前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沒受到戰火牽連的北部地區。去那裡的話,你讓葉玄一個人好好歷練歷練,不經歷一些挫折,他是無法成功的。當然,你可以暗中保護他,我相信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因為魔族的人要拿月老換他,說明魔族的人已經知道了葉玄的存在,可能也知道了老君算出來的秘密,至於這個秘密是誰透露的,我懷疑是月老,很有可能月老是假的。」
孫悟空眯著眼道:「月老不可能是假的。」
「此話怎講?」二郎神不解道。
孫悟空沒有說話,心想魔族人當然是知道葉玄的存在。
畢竟葉玄的母親就是魔族的大公主,同時也是魔族的至高神。
孫悟空早就懷疑,這次的魔族至尊魔神是林囡派來的。
林囡極有可能是想保護自己的孩子,她不想葉玄捲入這場戰爭。
二郎神見孫悟空不說話,繼續問道:「大聖?怎麼了?」
孫悟空拱手道:「俺老孫之前就說了,有些事暫時不能告訴你,俺老孫現在就帶葉玄去北部地區,月老就拜託你救了。」
二郎神面色凝重道:「行,我知道了,不過大聖,關於葉玄身份的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孫悟空笑道:「俺老孫明白。」
……
接著,孫悟空回到了營帳中,他看向正在假寐的葉玄道:「走了。」
葉玄睜開眼道:「去哪?」
「葉玄老弟,你的歷練正式開始。」
歷練開始了?
葉玄誤會了孫悟空的意思:「是讓我上戰場嗎?」
「不是,先和我回山里找八戒那呆子,俺老孫要把他也帶上。」
……
隨即,孫悟空帶著葉玄直接回到了之前的山洞找到了豬八戒。
他壓根就不給豬八戒說話的機會,拎著豬八戒就飛出了山洞。
到了山洞外,豬八戒求饒道:「猴哥,我真的不想去打仗啊,俺老豬被掛在眾神之塔上真的掛怕了,都快曬成臘肉豬了。」
「帶你遠離戰爭地區,我們去修真界的北部地區。」孫悟空笑道。
「此話當真?」豬八戒頓時很是興奮。
孫悟空給他傳音道:「沒錯,葉玄想要成長的話必須歷練,我想將他放在北部地區的某個城池中,然後我們倆暗中保護他。」
豬八戒這廝完全不傳音,而是正大光明道:「可是猴哥,這小子真的太弱了,北部地區的修真者們雖然沒幾個厲害的,但是打這小子的話還是輕輕鬆鬆的。」
葉玄笑了笑,心道看來猴子剛剛和豬傳音了,肯定是說將自己送去歷練的事。
他開口道:「我無所謂,我也想變的更強。」
孫悟空道:「那還等什麼,走吧,直接用筋斗雲帶你們倆過去!」
不等葉玄反應過來,他只感覺到眼前一花。
等看清四周後,場景已經發生了變化。
他明白,自己現在距離方才的山洞已經十萬八千里。
孫悟空的神通筋斗雲還是很恐怖的,速度之快,很少有同樣的飛行法術能追的上他。
十秒鐘後,一人一豬一猴停留在了空中。
葉玄放眼望去,下方山清水秀,山巒聳立,城池萬千,頭頂上方的天空也是碧藍碧藍的,萬里無雲。
最重要的是,葉玄能清晰的看到下方陸地和海洋的分界線。
孫悟空指著那海洋道:「那是修真界的北海,海中妖族林立,北海龍王是那裡的霸主。下方的陸地屬於修真界的北部大陸,最大的城池是天時城,還有萬千小城池,這裡沒有受到戰火的洗禮,因為這裡距離魔界和仙界的虛洞傳送陣太遠太遠。魔族人是不會花心思把自己的軍隊給傳送到這裡來的。」
說完,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短髮青年。
豬八戒也變成了自己天蓬元帥時的樣子,不過衣服不再是甲冑,而是一襲清新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