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穎理了理劉海,有些小傲嬌道:「到時候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
南宮武吉點了點頭:「沒問題。」
「蹬蹬蹬……」腳步聲響起。
一個傭人小跑了進來:「稟報少爺和小姐,曹家和魏家的家主求見。」
南宮武吉站起身:「快快有請!」
一分鐘後,兩道身影走進了議事廳。
穿白色西裝叼著雪茄的中年男子便是曹家的家主曹青。
這個曹青曾經是尉遲家的管家,後來見尉遲家的家主吞併了雲家的財產,心生歹意,就和尉遲家的副管家魏然一起害死了尉遲家的家主,然後分掉了尉遲家的財產,建立了曹家和魏家。
而這個魏然正是魏家的家主,也就是站在曹青身邊穿白色長袍的老頭。
兩人很是恭敬的朝南宮武吉拱了拱手:「見過南宮少爺。」
南宮武吉連忙道:「快坐。」
隨即,吩咐傭人上茶。
曹青開口問道:「少爺,不知道南宮家主的病怎麼樣了?」
南宮武吉嘆了口氣:「唉,家父的病癒發的重,現在還在房間裡靜心養著……」
「那希望南宮家主能早日康復。」曹青拱手道。
南宮武吉笑了笑:「謝謝曹家主。」
嘴上笑嘻嘻,心裡卻mmp。
在他看來,南宮俊這個老東西早死早好,可不能康復,一旦康復了,家主之位自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坐上去了。
魏然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小聲說道:「南宮少爺,我們已經得知了消息。雲家餘孽葉玄已經滅掉了東方家,而且司徒家的四大天王也敗了,我們不知道現在司徒家的家族李秀蘭是如何想的……」
南宮武吉咧嘴笑道:「李秀蘭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司徒家的家主是司徒空!李秀蘭被司徒空給送到葉玄那裡請罪去了。司徒空為了活命出賣了自己的妻子,還歸順了葉玄。」
「南宮少爺,此話當真?」曹青和魏然表示很是震驚。
「我說話還能有假啊,所以我才把你們叫過來商量,但是尹家和孫家不願意出頭,他們覺得有我南宮家和東方家司徒家在前面撐著,葉玄的復仇應該不會涉及到他這兩個小家族。他們完全不懂什麼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不像二位能深知大局……」
不等南宮武吉說完,曹青趕緊說道:「南宮少爺,你現在有辦法了嗎?這個葉玄。肯定會對我曹家動手的。」
魏然附和道:「沒錯啊,等你們三大家族都倒下後,他的矛頭肯定會指向曹家,還有我魏家,然後便是尹家和孫家。當然先拿誰開刀也說不定,我只是打個比方。反正如果葉玄不除掉,我們幾大家族都要倒霉。」
南宮武吉點頭道:「葉玄是必須要除的,南宮少爺你有辦法了嗎?」
「辦法當然有辦法,你們曹家和你魏家現在有多少武者?傳說武者有多少個?」南宮武吉盯著兩人問道。
曹青苦著臉笑道:「我們曹家哪有傳說武者,只有幾個至強武者。」
魏然也跟著道:「我們魏家也沒有傳說武者,只有至強武者。」
頓時,南宮武吉用看豬隊友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傢伙,嘴上不悅道:「兩位家主,現在可不是撒謊的時候。為了抵抗葉玄,我覺得就沒必要掩藏實力了。」
曹青尷尬道:「南宮少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哪有什麼實力可隱藏?當初我曹家和魏家瓜分了尉遲家的財產,但是我們兩家本來就沒有什麼武者,而且我們兩家一直都被你南宮家還有東方家司徒家罩著。所以我也沒有去招攬一些厲害的武者。」
魏然說道:「曹家主所言極是,我們魏家也是這樣的情況。」
南宮武吉心裡暗罵不已,嘴上卻不動聲色道:「既然你們兩個家族都沒有武者,那這個葉玄要怎麼除啊?」
曹青和魏然瞬間明白,感情鬧了半天,這個南宮武吉不是叫自己兩個來商量事情的。
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就是想讓自己兩個家族來出一些武者。
這個狗東西不愧是南宮俊這個老狐狸的兒子,真是奸詐至極啊。
魏然這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他開口提議道:「南宮少爺,我們可以眾籌!」
此話一出,南宮武吉,南宮穎還有曹青瞬間知道了他要說什麼。
魏然所說的眾籌,那就是幾個人一起出錢,然後來僱傭一個刺客刺殺葉玄。
在上京城,刺客是一個很正常的職業,畢竟這裡有太多太多的家族,而且各大家族之間明爭暗鬥不斷。
刺客的存在,也是這些大家族特別需要的。
不過每個家族都有一些武者守護,也就是說刺客的實力不能太低。
整個上京城最出名的刺客是一個女刺客,她叫孫婕,是個特別恐怖的存在。
據說她是一個武神,也有人說她的實力早就已經超越了武神,真實實力無人可知。
如果想僱傭她的話,得出高價。
不少家族曾經都出錢請她出手,這十年來,孫婕只接過三單。
這三單殺的都是上京城的大人物,而且每次都順利完成了任務。
南宮武吉開口道「魏家主,你是讓我們去找孫婕?」
魏然連忙點頭:「沒錯,孫婕的出價表我看過,想要請她殺傳說武者之上的武者要花五千萬。為了我們幾大家族,我為家願意出兩千萬。南宮少爺,你覺得怎麼樣?」
南宮武吉點了點頭:「可以呀,那我南宮家出一千萬。」
曹青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摳嗶,他嘴上笑道:「那剩下的兩千萬我曹家來出,我們一共出五千萬買葉玄的狗命。」
南宮穎這時候開口道:「不科學啊,她的價格表我也看過。如果請她殺傳說武者的話,需要出一個億。可這殺傳說武者以上的武者怎麼就要五千萬呢?按理說越往上要殺的武者越難,價應該越高。可是這個孫婕,她越往上倒好,要殺的武者價格卻變低了,讓我有些不理解,這其中難不成還有什麼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