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和雪風都見過司馬遠,對於司馬遠的實力,二人也知曉個大概。
王龍走上前,對司馬遠拱了拱手說道:「我家老大已經不再是頂級武者,請您看看這地上的屍體,這是一個傳說級別的武者,這幾個都是至強武者,在我老大面前他們都活不過十秒。」
說到這,王龍的臉上閃過一絲小傲嬌。
葉玄淡淡道:「王龍,你先退下。」
王龍點了點頭,連忙退到了一旁。
司馬遠瞪大眼睛,他嘴上沒有說話,心裡卻尋思道:這不可能啊,自己上個星期去近海市的時候,葉玄還只是一個頂級武者,怎麼現在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
接著,他開始感應葉玄的氣息。
讓他感到很詭異的是,葉玄沒有一絲內力,甚至連普通人的氣息都沒有。
司馬遠頓時納悶了,這是怎麼回事?按理說一個武者就算隱匿了氣息,他也有正常人的氣息,正常人也需要呼吸啊,可是這個葉玄跟個死人一樣,一點氣息都沒有。
怪,真是奇怪。
葉玄的異狀讓司馬遠想起了當年的雲巔,也就是當年的雲家大少爺,葉玄的大伯。
司馬遠當年和葉天交好的時候,和葉天的哥哥雲巔關係也不錯,那時候他就很好奇雲巔所修煉的功法,他記得雲巔也是沒有任何氣息的,就如同鬼魅般,從來不會散發出呼吸的聲音。
葉玄對司馬遠道:「遠叔,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頂級武者了。東方家的至強武者和傳說級別的武者在我眼中都不算什麼,這個已經是傳說級別武者大巔峰的存在。」說著,指了指一言不發的任飛:「他不還是被我束手就擒。」
司馬遠這時候才注意到了任飛。
他打了個哆嗦。有點不敢置信道:「這……這是紫袍任飛?」
任飛猛地抬起頭,睜開眼,盯著司馬遠道:「怎麼,司馬家的狗雜種不認識我了?」
司馬遠雖然屬於司馬家的嫡系,但卻是司馬家老爺子的私生子。所以在上京城不少權貴都暗地裡叫他狗雜種,狗雜種這個詞對於司馬遠來說是逆鱗般的存在。
任飛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借司馬遠之手殺了自己。
現在的他只想著死,早死早投胎。
如果活著就會遭受葉玄的各種折磨。
司馬遠臉上的肉開始抽搐,怒吼道:「你說什麼?」
葉玄連忙道:「遠叔,這小子現在就求死,你可別中了他的計。」
司馬遠怔了怔,道:「求死?賢侄,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玄微微點頭,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司馬遠聽完後,掃了一眼地上東方或父子的屍體。嘴上喃喃道:「還真的有天理循環,還真的有報應,風水輪流轉,東方家末路來了。」
隨即,司馬遠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賢侄,你這修煉的是什麼功法?上次去葉氏莊園的時候,我還能感應到你的內力,怎麼現在你一點氣息都沒有?」
司馬遠的問題也正是王龍和雪風心中的疑問。
不過在他們眼中葉玄是他們的上司,他們也不好發問。
現在司馬遠開口問了,他們都很好奇葉玄會不會回答一下或者解釋一下。
葉玄淡淡的搖了搖頭,笑道:「遠叔,我師父跟我說了,我修煉的功法不能告訴其他人,不好意思。」
司馬遠咧嘴笑道:「沒事沒事,不打緊,不打緊……」
說到這,他看向雲寒夫婦。拱手道:「雲叔叔,白阿姨,恭喜啊!雲家,復仇有望了!」
雲寒點了點頭:「這一切都靠玄兒了。如果今天玄兒不及時回來,我這把老骨頭又要被東方聞那個小畜生給修理了,我的雙手差點被他用斧頭砍斷。」
白曉棠附和道:「沒錯,多虧了葉玄及時出現。不然老頭子今天又要遭罪。都這把歲數了,還要受到這種凌辱,唉!」
雲寒這時候說道:「小遠,我和你白阿姨年事已高。對很多東西都已經看淡了,報仇這件事在我們看來已經無所謂了。」
葉玄這時候說道:「爺爺奶奶,既然我回來了,那麼在上京城,從今天開始就沒有任何人再敢欺負你們,我敢保證。曾經陷害過我雲家或者辱過我雲家的人,必須死!」
「你們老兩口好好過日子就行,其他事情交給我,我會處理好。」
葉玄正說著,被任飛給打斷。
任飛吼道:「葉玄,你不是說要殺我嗎?不要浪費時間!說到做到啊,別光打雷不下雨!快來殺了我,我就求一死!當年我和東方家主殺到你雲家的時候,我可是殺了你雲家很多人,面對他們的求饒,當時我眼都不眨一下!你現在不想殺我嗎?趕緊殺了!不要磨嘰!我只想求一死!」
葉玄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繼續和雲寒夫婦說著話。
任飛見自己的激將法不成功,於是將目標轉移向了司馬遠。
他再次張嘴吼道:「司馬遠,你這個狗雜種!整個上京城都知道你是你爹私生的,你在你們司馬家一點地位都沒有!名為少爺,實為廢物!我這麼罵你,你一點都不氣嗎?快來殺了我!我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殺我對於你來說輕輕鬆鬆簡簡單單!」
司馬遠脾氣雖然有點暴躁,但也不代表他沒腦子。
他笑道:「任飛,我名為少爺,實為廢物?在司馬家一點地位都沒有?我在司馬家,人緣極好,小輩們都很敬仰我。當初有個小輩在近海被葉玄賢侄暴揍了,只有我肯為他出頭。所以在司馬家我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如果我司馬遠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活在別人的閒言碎語裡,我早就氣死了。所以你這激將法對我不管用。」
一時間,葉玄等人都笑了起來。
司馬遠繼續道:「再說了,你是葉玄賢侄抓到的,要殺也是他殺你,我怎麼會殺你呢?我最多讓你嘗嘗皮肉之苦。」說著,掏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走到了任飛面前。
任飛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他不想嘗苦頭,也不想遭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