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海市,葉氏莊園,後院的審問室。
這審問室原本是莊園的雜物間,不過葉玄回來後,管家忠伯就把這雜物間給改成了審問室。
此時,審問室內。
趙達被扒的就剩一件大褲衩,正被倒吊起來。
王大成帶著幾個保鏢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趙達的胖臉上充滿了驚恐,打著哆嗦道:「葉戰神說了不殺我,你們不能殺我!」
王大成伸手捏了捏他的旁邊,嘿嘿笑道:「沒錯,少爺的確說了不殺你,但沒說不打你。」
此話一出,頓時嚇得趙達開始瘋狂求饒:「別別別,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王大成冷著臉道:「好漢饒命?我可不是什麼好漢,我本就不是好人。」說完,對著趙達的啤酒肚直接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雖然不重,但王大成畢竟是個武者,一拳下去,趙達這種普通人壓根就承受不了,張口直接開始慘嚎:「疼,疼……」
「哎呦,你還知道疼啊?肖爽,去幫我拎條毒蛇過來。」王大成對身後的保鏢道。
「好的成哥。」叫肖爽的保鏢連忙點頭。
王大成瞪他道:「媽的,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們現在都是葉氏莊園的保鏢,同時也是莊園審問團,不要叫我成哥,可以叫我成隊長或者老王。」
肖爽訕笑道:「成哥,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也是我的哥。」
「笑容收起來,別跟我嬉皮笑臉的!」王大成不悅道:「我們私下是兄弟,不過平時工作的時候,我就是你們的成隊長,懂了嗎?」
幾個保鏢這才齊聲道:「是,成隊長。」
這些傢伙以前都是王大成的小弟,一個個都是混混,自從他們在葉氏莊園和王大成一起訓練後,暫時成為了葉氏莊園的保鏢。
訓練一旦結束,葉玄只會選一半人繼續留在莊園,其餘人都必須離開,所以這些傢伙為了能留在葉氏莊園,一個個訓練的都很刻苦,平時表現的也很是優秀。
聽王大成讓手下去拿毒蛇,趙達迅速求饒道:「我最害怕蛇了,葉戰神問我的我都回答了,你們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千萬不要拿蛇。」
王大成歪著腦袋道:「那不行,自從成為了葉氏莊園的審問團後,你是我們審問團伺候的第一個人,我吩咐弟兄們買來的毒蛇一直無用武之地,今天正好讓你試試毒。」
什麼?
讓自己試試毒?
趙達哭嚷道:「別啊,求求你了好漢,我被蛇咬一口,肯定就死了啊,不能試毒,萬萬不可。」
王大成嚇唬他道:「沒事,既不是眼鏡蛇,也不是眼鏡王蛇,只是矛頭蝮而已。被矛頭蝮咬了後不會死,頂多被咬的地方潰爛,嚴重的話可能要截肢,所以你選一個地方吧,是胳膊還是腿?或者是屁股?」
這時候,肖爽已經拿著矛頭蝮回來了。
看到肖爽手裡灰不溜秋的矛頭蝮,趙達嚇得閉上眼,打著哆嗦道:「別,求求你了,我可以給你錢。」
「媽的,老子沒見過錢啊?老子整你,就是想給少爺出口惡氣,你害少爺姐姐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嗎?你給葉氏集團製造偽證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報應?」王大成滿臉憤恨道。
趙達瘋狂求饒:「我也是被逼的啊,要不是阿香姐,不,要不是靳香這個賤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腳步聲響起,兩道身影走了進來。
原來是葉玄和文詮。
文詮臉上沒有了往日那副笑容,而是神色凝重。
就在五分鐘前,葉玄找到了他,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正是關於靳香殺害葉凌的事,同時,葉玄還給看文詮看了一遍視頻。
文詮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葉玄身後來到了審問室。
「少爺好,文先生好。」王大成連忙拱手。
葉玄點了點頭:「你們先出去。」
「好的少爺。」王大成連忙領著其他幾個保鏢快步離開,順手帶上了門。
見王大成幾人走了,趙達心裡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時暗罵好險,葉玄要是不及時出現的話,自己估計就要被蛇咬了。
「葉戰神,是打算讓我走了嗎?」趙達小心翼翼問道。
「現在還不能放你走,來問你幾個問題。」葉玄淡漠道。
「您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您。」
葉玄指了指文詮,對趙達道:「不是我問,而是他問。他問你,你同樣不要撒謊,若是敢撒謊,現在就殺了你。」
文詮盯著趙達,淡漠道:「我問你,靳香結婚了嗎?」
感受到文詮充滿寒意的眼神,趙達說話都顫抖:「沒有,阿香姐一直都是一個人。」
「她還有其他家人嗎?」
「沒有,整個靳家,就她一人,然後就是下屬和僕人。」
文詮眉頭挑了挑,很是不甘心道:「她沒有孩子嗎?」
「沒有,阿香姐連丈夫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孩子。」雖然不明白對方問這些做什麼,不過趙達還是補充了一句:「阿香姐有次喝醉酒說了,她說她最討厭的就是結婚和生孩子。」
文詮繼續問道:「她沒有一個叫靳丹丹的女兒?」
「丹丹啊,我知道,是阿香姐的養女,十幾年前被阿香姐從孤兒院收養的,不過幾年前就被阿香姐送到了國外留學,好久沒見過了。收養的事也就我和其他幾個心腹知道,對外的話,阿香姐一直都說自己是丹丹的親生母親。」
文詮心裡這才好受了些,不過沒有繼續問,而是對葉玄使了個眼色,兩人轉身離開了審問室。
走出審問室,文詮拿出煙點燃,又遞給葉玄一根,嘆氣道:「唉,這個女人以前就很喜歡騙人,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改。」
葉玄此時心情極差,他接過煙點燃,問道:「你知道靳香和我父親有什麼恩怨嗎?」
「不清楚,我跟她在一起其實也沒多久,最多一個星期,我睡了她,不過是她自己又去找了別的男人,當時我正好有事,就離開了近海。」文詮回憶道。
隨即,文詮又道:「你給我看的視頻里,靳香不是說了嘛,她說當初你爹看不上她,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這個女人我對她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在一起的那一個星期可謂是經常跟我撒謊,那時候她就已經是頂級武者了,師承何人我不知道,從哪到近海我也不知道,以前的近海,是沒有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