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霖兒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要不讓兮雪姐姐去問問葉玄?」
陳睿擺了擺手,面露糾結道:「不用。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葉玄已經從孟俊那裡得到了藥方,或者說,葉玄和孟俊達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合作。」
「老爺,那我們陳家怎麼辦?」
「不急,靜觀其變。對了,群兒回來沒?」陳睿有些焦急道。
昨晚群兒說去找司馬進博士家人後,就一直沒有消息,這讓一早醒來的陳睿很是擔心。
莫霖兒搖了搖頭道:「沒有,不過老爺你放心,定位顯示,二姐她現在在老城區一帶。」說著,從懷裡拿出手機:「咦?兩分鐘前我看的時候在老城區一帶,現在正在接近……」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正是群兒,她拱手道:「老爺,我回來了。」
陳睿連忙道:「快進來,你可算是回來了,擔心死我了。」
如今陳家就這麼一個至強武者,在陳睿眼中就跟寶貝一樣。
群兒將弓放在桌子上,坐下道:「我把孟家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甚至還去了孟家老宅,壓根就沒找到司馬進的妻子和孩子。」
莫霖兒道:「難怪我說你的定位出現在了老城區一帶。該不會是孟俊壓根就沒把司馬進的家屬藏在金雲?而是藏在了別的地方?」
「不清楚,找到現在沒找到,我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唉。」群兒說完端起桌子的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睿安慰道:「沒事,找不到就不用找。」說著,看向莫霖兒道:「對了,司馬進今天聯繫你了嗎?」
莫霖兒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搖頭道:「沒有,到現在一直沒消息,也不知道四妹怎麼樣了。」
群兒這時候起身道:「要不我直接去把四妹救回來?」
陳睿搖頭道:「你給我坐下,現在不能衝動。我們也不知道那秘密製藥基地里有多少嗑藥的至強武者,對方人多,你去了,雙拳難敵四手。」
莫霖兒這時候也點頭道:「二姐,老爺說的沒錯,再等等吧,沒準一會司馬進博士就和我聯繫了。」
陳睿起身走到門口,看向天空道:「我總感覺,金雲要開始一場血雨腥風!」
……
同一時間,金雲市,城北化肥廠,後院地下的秘密製藥基地。
四長老安嫻和若兒被吊在房間裡,兩人都被打了秘藥封住了內力,動彈不得。
而她們旁邊,同樣有一個人被吊了起來,正是司馬進博士。
房間裡還站著一個綠頭髮妹子,她叫小毛,表面上是司馬進博士的助手,其實是孟俊安插在秘密製藥基地里的一流武者,平時都會監視司馬進。
小毛雙手抱胸,冷聲道:「司馬博士,你用手機發簡訊給陳家的時候,有想過手機數據會被我們基地里的程式設計師監控著嗎?」
司馬進怒目圓睜道:「你想怎麼樣?」
而安嫻和若兒兩人臉上充滿了絕望,在她們看來,這次怕是必死無疑了。
小毛眯著眼道:「按照規矩,基地里泄露任何信息者,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不過你是ZQ1003秘藥的主負責人,我就把你掛在這裡掛個三天,讓你長點記性。你別忘了,你妻子和孩子還在我們孟家手裡,你這次泄露的有點多,老爺回來,可能會殺了你妻子或者殺了你孩子,你二選一吧。」
司馬進瞬間崩潰,痛哭道:「不要殺我孩子,也不要殺我妻子!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會效忠孟家主的,我會好好製造秘藥,我現在就去研究。」
「現在不行,你先在這裡吊著吧。」小毛說完轉身離去。
身後的房間裡,司馬進的哀嚎還在繼續。
小毛慢悠悠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凌管家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咦?
怎麼關機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在她的印象中,凌管家的手機好像從來沒有關機過。
沒有辦法,她只好撥通了孟俊的手機號碼。
對於孟俊,她都很少聯繫,因為她知道,自己家老爺的脾氣很是暴躁。
想了好一會,孟俊才接通:「誰啊?」
「老爺,是我,小毛。」
電話那頭的「孟俊」過了好半響才說道:「哦,小毛啊,什麼事?我在車上睡覺呢,正趕回金雲。」
「老爺,是這樣的,就在一個小時前,我們基地里的程式設計師通過獲取網絡數據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叛徒。」
「叛徒?誰?媽的!直接殺了。」孟俊很是暴躁。
小毛小聲道:「是司馬進,這老傢伙向陳家泄密了,不過還好沒有提供藥方。他的要求是讓陳睿幫他找到他的妻子和兒子。但是他可能想不到,他的妻子和兒子早就被你送到了國外,根本就不在金雲,他們怎麼找?」
「陳睿那邊回信息了嗎?」
「沒有,司馬進這老東西精明的很,讓對方不要主動回信,他會單線聯繫。」
「呵呵,諜戰片看多了?這老東西就是欠收拾,等我回去再說,我先繼續睡一會。」
「好的老爺。」小毛說完掛斷了電話。
……
此時,距離金雲市一百多公里外的高速公路上。
孟俊的賓利車內,劉波滿臉戲謔的收起了手機,接著透過中後視鏡看了一眼,孟天祥睡的正香。
黑五這時候小聲道,只說了八個字:「越來越像,以假亂真。」
劉波很是得意的點了點頭,他自己也能感覺到,自己融入這個角色也是越來越快了。
……
同一時間,近海市,蓬萊賭場。
葉玄的師兄文詮靠在椅子上,被十幾個大漢圍住。
文詮滿臉堆笑,咧嘴道:「真的沒錢,等我有錢就給你們。」
為首的大漢吼道:「沒錢賭你媽啊!今天要麼讓你家人送錢過來,要麼就取你性命。」
文詮只好道:「讓你們的老闆過來,我跟他說說。」
話音剛落,一道倩影走了過來:「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癩皮狗啊,多年不見,你怎麼還是這幅痞里痞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