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換人了?
之前那個斷自己胳膊的女人去哪了?還有那個頂級武者呢?
見孟天祥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黃飛冷笑道:「是不是想說話?」
孟天祥心想你他媽的不是廢話嗎,老子當然想說話。隨即,他開始使勁點頭。
對方既然幫自己的斷臂打了石膏,這說明最起碼現在不會殺自己。
想到這,孟天祥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明白,自己對這些人來說目前應該還有利用價值。
黃飛伸手捏住了膠帶一角,接著用力扯下。
「滋啦」一聲。
孟天祥疼的一顫,由於膠帶貼的時間太久,被猛地扯下,除了被扯下很多汗毛,上下唇也被撕扯下兩塊皮。
一時間,鮮血順著他的嘴唇溢出,開始往下流。
「疼,好疼。」孟天祥打著哆嗦道。
何慧園拿起一旁床頭上的抹布,胡亂的幫孟天祥擦了擦嘴,小妮子沒輕沒重的,見孟天祥滿臉痛苦,她冷聲道:「知道疼就好,這樣最起碼證明你還活著。」
孟天祥強忍著疼痛,顫聲道:「我可以問你們幾個問題嗎?」
「說。」何慧園淡淡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和你們什麼仇什麼怨?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抓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的老闆是誰?」孟天祥一口氣問出了五個問題。
黃飛笑嘻嘻道:「知道的太多不好,會死的。」
何慧園放下抹布,盯著孟天祥喃喃道:「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們和你爹有仇有怨,跟你就算有仇,也是小仇小怨。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五點,天還沒亮。我們抓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你消失一段時間。我們的老闆是誰?不好意思,跟你孟家有仇的太多,說了你也未必認識。」
孟天祥苦著臉道:「我服了,我真的服了。你們既然是跟我爹有仇,那就去抓我爹啊,我真的很無辜。我孟天祥這輩子也沒幹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我就喜歡調戲調戲女人,我甚至都沒殺過人。」
黃飛直接抬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放你娘的屁!被你殘害過的花季少女不下於一百個,你雖然沒殺過人,但你讓你身邊的武者殺的人已經超過了五十人。你的罪行,都在這裡。」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疊起來的A4紙,紙上密密麻麻的記滿了孟天祥造的孽。
這些信息,都是雪峰查到的。
孟天祥面露驚恐道:「你,你們是最高審判制裁庭的人?我爹和金雲市最高審判制裁庭庭長是好兄弟,你們是不能抓我的!」
「並不是,我們抓你,是為了正義。你說你,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人,有沒有想過自己會遭到報應?」黃飛伸手扯住了孟天祥的頭髮,厲聲道。
孟天祥哀嚎道:「人都會犯錯,我可以改啊!求求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們!」
何慧園聲音愈發的冰冷:「人都會犯錯?照你這麼說,殺人犯殺了人就不應該判刑?那要所謂的法律有什麼用?你雖然是權貴少爺,你犯法了,沒有得到最高審判制裁庭制裁,沒關係,我們同樣可以制裁你。」說完,拍了拍巴掌。
房門慢慢的開了,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看到來者的臉,孟天祥眼睛瞪得滾圓。
對方的臉,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還有衣著,包括身高比例。
這……
進來的孟天祥自然是劉波易容的,劉波咳嗽一聲,走到孟天祥身前蹲下,笑道:「剛剛我在外面一直在聽你說話,你現在聽聽,我的聲音,是不是和你一樣?」
說到這,他開始模仿孟天祥的聲音:「你們是最高審判制裁庭的人?我爹和金雲市最高審判庭庭長是好兄弟,你們不能抓我的!嘿嘿,是不是一樣啊,孟少爺?」
恐懼自孟天祥的內心蔓延開來,他的脊背一陣冰涼,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黃飛對劉波豎了豎大拇指:「牛嗶,一模一樣。」
劉波站起身,對何慧園還有黃飛笑了笑:「那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孟天祥。」
想起之前那個頂級武者(葉玄)撿走了自己的手機卡,孟天祥隱隱猜到了什麼。
緊接著,他張口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何慧園掀開窗簾,笑道:「這窗戶是假的,整個房間的牆壁內都裝有隔音棉,隨便你怎麼叫,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黃飛這時候從懷裡拿出了一部手機,扔給劉波道:「這是你帶回來的手機,已經被我修好了,數據也全部恢復,密碼重置,你可以直接登錄孟天祥的所有app。」
之前劉波把孟天祥塞進麻袋的時候,順手撿走了地上被葉玄踩壞屏幕的手機。
手機在黃飛的搗鼓下,換了塊屏幕,已經被修好。
拿過手機,劉波翻了翻,接著罵道:「媽的,微信裡面有一千多萬零錢,你狗日的這麼有錢?」說著,抬腳給了孟天祥一下。
孟天祥已經接近崩潰邊緣:「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你們想幹什麼!」
「當然是讓你消失,我來取代你。」劉波收起笑容,滿臉陰厲道。
看著眼前這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孟天祥紅著眼道:「你們不能殺我!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可以用我來威脅我爹,你們可以用我去找孟俊換一切你們想要的,但我不能死!我還不想死啊。」
說著,又開始哭。
黃飛聽的煩,撿起地上的膠帶再次貼在了孟天祥的嘴巴上:「行了,你先閉嘴一會,聽你說話我是真的煩。孟俊要是知道你這廢物這麼慫,會不會後悔怎麼生下你這麼沒用的東西?」
何慧園道:「你們倆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看守他。」說完,看向劉波道:「對了,醒來的時候,你記得用孟天祥的手機給孟俊打個電話。」
「明白明白,我還準備用孟俊的手機發朋友圈呢,看看他朋友圈以前的拍照姿勢來模仿一張。」劉波咧嘴道。
這一刻,孟天祥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想不通,對方到底要做什麼,目的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