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是誰帶走了表少爺?」金姨娘皺起眉頭,語氣帶著幾分焦急地問道。
「回夫人,我們被關在一個地牢里,那裡陰暗潮濕,周圍的環境十分陌生,而且裡面的人都是身著黑衣,蒙著臉,根本不知道在何處。」小廝回憶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那些可怕的經歷又重新浮現在眼前。
「那表少爺現在如何?」金姨娘更加關心金城是否受傷,急切地追問。
「表少爺……比我的傷還重,那些人每天都會折磨我們,不管我們怎麼求饒他們從來都不理會。」小廝一想起每天都會被抽打,心中就充滿了恐懼和痛苦,他此刻多麼慶幸自己終於被放了回來,但面上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你說那日表少爺帶了個姑娘回來,可知對方是什麼身份?」剛才小廝只提到了金城擄人的事情,並未告訴她那個姑娘的具體情況。
「那日來的人很多,馬車上沒有任何標記。小的只聽見那人稱自己『本侯』,五六十歲的樣子」小廝將那日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說了出來。
金姨娘皺起眉頭:「侯爺?哪個侯爺?京城的侯府很多。」她心裡暗自思忖著,試圖回憶起與這個侯爺有關的信息,但卻一無所獲。
「哦,對了。那日表少爺還讓小的去通知二小姐來著,可是那日二小姐並不在府中。」小廝又補充了一句重要的線索。
金姨娘一聽這話,心中更是詫異:「為什麼要通知二小姐?這件事跟二小姐又有什麼關係?」她緊緊地盯著小廝,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更多的答案。
小廝被金姨娘的目光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小的不知道啊,表少爺只是讓我來府里告訴二小姐,前些日子答應她的事成了。」
金姨娘不再追問,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她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似乎背後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於是,她決定親自去找柳嬌嬌,了解一下情況。
很快,金姨娘來到了柳嬌嬌的院子門前,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柳嬌嬌此時正在練習舞蹈,她身穿一襲白色的古裝,衣袂飄飄,如仙子下凡。她的動作輕盈,翩翩起舞,仿佛在雲間漫步。她的舞姿優美,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古典的韻味,讓人陶醉其中。她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仿佛在訴說著一個美麗的故事。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她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飛揚,如絲般柔順。她的腳步輕盈,如同在雲端漫步,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金姨娘很是欣慰的看著女兒,她的嬌嬌,皮膚白皙,吹彈可破。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如同一泓清泉,深邃而又迷人。此刻的她長發飄飄,烏黑亮麗,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她的才華更是出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這樣的女兒,金姨娘怎麼能不欣慰呢?她相信,這樣的女兒,一定能夠得到天下男人的青睞。只可惜身份低了些,不行她還得加快腳步,儘快解決了那個人。這樣她的嬌嬌很快就會成為柳家嫡出。
「乖女兒,累了吧。停下歇歇」金姨娘走進院裡輕喚柳嬌嬌,並在院裡的石桌旁坐下。
柳嬌嬌聽見了金姨娘的聲音心裡有些不耐煩,她每天專心練習這支舞蹈就是為了萬壽節準備的,還有一個月就要到萬壽節了,可是現在突然被打擾不得不停下,可是她心裡的煩躁在她起身的一瞬間又沒了,抬起頭來臉上儘是溫柔的笑著走向金姨娘。
「娘,您怎麼過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柳嬌嬌走到金姨娘身邊坐下來,嬌柔地問道。
金姨娘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柳嬌嬌的臉,眼中滿是慈愛和關懷:「娘看你這幾天一直都在苦練舞蹈,很辛苦,就想著來看看你。你呀,不要太累著自己了。」說著,金姨娘給柳嬌嬌倒了一杯茶遞給她,「喝點水,潤潤嗓子。」
柳嬌嬌接過茶杯,輕輕地吹了吹杯中的熱氣,然後輕啜一口。她微笑著看著金姨娘,說:「謝謝娘。其實我不累,只是想把這支舞練得更好一些,到時候在萬壽節上好好表現。」
金姨娘點了點頭,拿起手帕給她輕輕擦拭著額頭的汗水,眼神中充滿了疼愛。遠處望去,母女倆相依相伴,構成了一幅溫馨和諧的畫面。
母女二人說了好一會兒話,金姨娘才提起金城的事。
「什麼表哥出事了?女兒最近一直在家中並未出門,並不知道表哥的事情!」柳嬌嬌一臉煩躁地說道,心中暗自嘀咕:「那個紈絝表哥能有什麼好事,整天惹是生非,真讓人頭疼。」她實在不願再聽有關表哥的任何消息,尤其是金姨娘對表哥的寵溺和縱容,更是令她心生不滿。
「你表哥那日讓小廝來傳話,你可知道具體情況!他又答應了你什麼事?「金姨娘焦急地追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與擔憂。然而,這樣的質問卻讓柳嬌嬌感到愈發不耐煩,她忍不住撅起嘴抱怨道:「娘,您怎麼一提到表哥就這麼著急啊?我可是您的親骨肉,怎麼感覺您更關心表哥呢?」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眼中閃爍著淚花,聲音也帶著幾分哽咽。
金姨娘眼眸閃了閃,接著說道「你舅舅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娘答應了你舅舅好好照顧他的。」
「娘不是女兒說您,您上次就該直接把表哥送回舅舅家,如果上次送回去就不會出事。」柳嬌嬌的語氣里有了一絲絲埋怨。
她皺著眉頭,眼中閃爍著不滿的光芒,心中暗自嘀咕:「怎麼就失敗了呢?真是個廢物!都已經把那姜離抓住了,居然還能讓對方找到逃脫的機會。」
她越想越生氣,心裡想著「如果姜離死了,三皇子是不是就沒人跟我搶了?」柳嬌嬌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惋惜和遺憾。
她咬著嘴唇,不甘心地想著:「真是可惜了……要是姜離真的死了,那該多好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但很快又被深深的無奈所取代。
「嬌嬌,你可知道你表哥擄的那個姑娘是哪家的?怎麼一點消息都查不到呢!」金姨娘煩躁地敲了敲石桌,心裡有些焦急。她已經派人四處打聽,但始終沒有得到關著金城的地牢的。這讓她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