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別墅。記住本站域名
溫曼站在客廳里,腳邊是碎掉的花瓶。
換做平時,柳如芬一定心疼不已,但此刻她也是眉頭緊鎖。
「媽,這下我們真得把夏晚寧的遺物交出去了,不然阿宴他就不要我了。」溫曼著急地跺了跺腳。
柳如芬咬緊牙關,憤恨道:「交,交出去自然可以,畢竟那調香秘籍對我們也沒用了。但溫夏……」
「溫夏絕對是遺傳了夏晚寧的調香天賦,現在阿宴非常重視她,還將她提拔成調香部副總監,這可怎麼辦?」
溫曼確認溫夏不是夏娜之後,便認定戰司宴只是認可溫夏的實力,而不是喜歡溫夏。
柳如芬踩著高跟鞋,在客廳里踱步起來,她眼眸突然一亮,似是想到什麼。
「曼兒,叫溫夏晚上回來吃頓飯,就說我們親自將遺物交給她,順便再和她聊聊江南苑的事兒。」
溫曼不解,連忙問道:「媽,你還想請她吃飯?我恨不得掐死她!」
「傻孩子,你以為我是想請她吃飯?」柳如芬嗤笑起來。
就在這時候,溫曼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經紀人珠姐的來電。
「是珠姐給我打電話,莫非是阿宴又給公司那邊施壓了?」溫曼有些膽戰心驚。
柳如芬倒顯得有些淡定:「你先接。」
「嗯。」溫曼點頭,便接通了電話:「珠姐,什麼事兒啊?」
「不好了不好了,有娛記發消息說你和戰總分手了,現在我這邊的電話快要被打爆了,究竟是怎麼回事?戰總昨天取消了你的電影資源,你不會真的被甩了吧?」珠姐忙不迭地追問。
珠姐是業內的金牌經紀人,一向都是被人追捧的,自從帶了溫曼之後,受了溫曼不少氣,但為了錢一直隱忍下來。
「什麼!誰發的消息?」溫曼的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甚至指尖都開始顫抖。
她害怕是戰司宴那邊給出的消息,若真是如此,那她和戰司宴就玩完了。
「一家媒體,說是接到了Y集團員工的線報。」珠姐趕緊道。
珠姐現在是又興奮又擔心,興奮的是她也想看到趾高氣昂的溫曼墜地,可擔心的是自己的收入,若溫曼真的被戰司宴拋棄了,那自己也就不會有這麼高的收入了。
「假的!是假的!我和阿宴沒有分手,沒有!你快澄清,趕緊澄清!」溫曼瘋狂地抓著頭髮,大吼大叫起來。
珠姐假意安撫:「行行行,你消消氣,我去找公司公關澄清。」
「嘭」的一聲,溫曼直接將手機扔在了地上,雙目幾乎氣得猩紅。
柳如芬已經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臉色也十分難看,她一雙狐媚的眼眸眯起,咬牙道:「這全是溫夏害的,我定不會繞過她。」
「對,都是溫夏害的,我們一定不能繞過她!」溫曼吼得嗓子都啞了。
……
實驗室。
溫夏正在緊鑼密鼓地調製香水,如今只剩下最後兩道工序。
提煉薄荷和荷花的香味。
何情薄,其中「何」其實是「荷」的諧音。
這兩種香味,是何情薄最最關鍵的組成部分。
若是不出意外,明天她就能將何情薄贈予戰司宴。
「噔噔噔噔……」
就在這時,放在實驗台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夏摘掉手套,走過去拿起手機,卻發現是溫曼的來電。
「溫小姐,還有什麼事嗎?」她接通了電話。
溫曼已經平復了情緒,沒了那般癲狂,語氣倒有些矯揉造作:「夏夏,我媽已經拿出你母親的遺物了,就那本調香秘籍,晚上到家裡來拿吧。」
「爸媽說請你吃頓飯,算是你回門飯,畢竟是出嫁的女兒,還沒請你吃飯呢。」
溫夏頓時皺起了眉頭。
溫曼這樣的好態度,已經擺明了今晚是一場鴻門宴。
「沒必要,就我們兩人,你還需要裝什麼?」溫夏冷冷一笑,說道:「明天你將我媽的東西送到Y集團來。」
「溫夏,你別給臉不要臉!」溫曼立刻變了臉,狠狠道:「今晚我好心給你機會,否則……」
「行,我下班後過來。晚飯就不必了,拿完東西我就走。」溫夏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她心中湧起酸澀。
媽媽,你的東西我一定會拿回來。
……
終於到了晚上六點。
溫夏下班打卡,突然接到了戰司宴的電話。
「到我辦公室來,等我開完會帶你一起回去。」男人磁性的嗓音低沉道。
溫夏也正打算給他打電話,忙道:「我去一趟溫家,然後去江南苑接小愛。」
下午的時候,她已經接到戰夜的電話,說小愛和他們一起回江南苑了。
小愛在江南苑,溫夏是放心的。
「溫家?你去那裡做什麼?」戰司宴蹙起眉頭,嗓音冷了幾分。
「溫曼說她們今晚將我母親的東西交給我,我這會兒過去取。」溫夏迫不及待想要拿回母親的東西。
她說完,便立刻掛了電話,匆匆下樓,打車前往溫家。
戰司宴那雙森冷的眼眸卻閃過鋒利的光芒,他和溫家接觸了五年,尤其是溫曼母女,不像是如此善罷甘休之人。
他立刻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司內線:「成帆,派人去溫家盯著。」
……
溫夏趕到了溫家。
劉媽早已等候,嫌棄地瞪了溫夏一眼,便給她開了門。
溫夏懶得理會她,立刻走進正廳,發現只有柳如芬和溫曼在。
她的父親溫建民,並不在家。
「我媽的東西呢?」溫夏走向她們,冷聲質問。
柳如芬拍了拍沙發,聲音柔媚:「先坐,我有話問你。」
溫夏心底冷笑,她倒要看看這對母女到底在搞什麼。
她坐了下來,彎了彎唇問道:「溫夫人,您想問什麼?」
「我們見過你那個病秧子丈夫了,你拿了你母親的東西,是不是想逃跑?」柳如芬倒也沒發脾氣,她低頭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姿態倒是顯得雍容華貴,可卻只是浮於表面。
溫曼想起彪兒的樣子,得意洋洋地嘲諷起來:「江南苑那個病秧子,還真是像只癩蛤蟆,而且是一隻愛流口水的癩蛤蟆!」
「所以,你們想表達什麼。」溫夏淡然問道。
「溫夏,你和那隻癩蛤蟆領證沒?」溫曼立刻追問。
「還沒有。」
溫夏這話一出口,柳如芬和溫曼便雙雙對了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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