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他這個人就是挺奇怪的

  席誠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溫夏,隨後揚起唇角:「別緊張夏小姐,我剛剛在和你開玩笑呢。瑾鈺就算有那種想法,也是他的不對。」

  溫夏疑惑的眯起眼,聽他說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彆扭。

  好像每句話里,都包含著其他的意思。

  只能先找個理由離開。

  「席醫生,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回到酒會廳。

  席誠原本的玩味的笑容在,溫夏轉身的瞬間垮了下去。

  嘴裡發出聲不屑的冷哼。

  這個溫夏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怎麼就迷的戰瑾鈺那個小子神魂顛倒,還不惜殺出那樣的慌。

  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席醫生,我可總算找到你了。」

  白海山出來的時候和溫夏打了個照面兒,兩個人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後就各自分開。

  席城沒有理會白海山,轉身邁開長腿就往酒店的走廊深處走去。

  白海山急忙追過去,氣喘吁吁的跟在席誠身後,殷勤的說道:「我就知道席醫生來肯定是帶了不少好貨,快讓我見識見識!」

  他激動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可席誠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甚至是厭惡。

  「我看你不是和那個戰司宴聊的挺好嗎,同樣是做香水的生意,有夏娜還用得著我嗎?」

  白海山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

  急忙擺了擺手否認:「席醫生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夏娜的香水哪能跟您的香水比啊!」

  見席誠無動於衷,白海山乾脆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

  雙手合十苦苦的哀求:「席醫生,我們這邊的香水都要沒有貨了,全指望著您呢,您可千萬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

  席誠見他這副卑微微的樣子,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出聲來。

  「白老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呀,真是太好笑啦!」

  白海山也跟著笑起來,更加賣力的哀求:「是是,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啊,就等著徐老闆的香水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席誠終於止住了笑。

  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香水瓶,裡面是淡粉色的液體。

  「放心吧,香水我有的是,只是價格……」

  席誠故意頓了頓,觀察著白海山的表情:「只是價格,還是得看各位老闆的誠意了。」

  「好說好說!價格肯定會讓席醫生滿意的!」

  白海山如若珍寶般地拿起那瓶香水,小心翼翼地揣在西裝的里懷,生怕磕了碰了。

  席誠抿起唇角,突然開口說道:「對了,我還想讓你幫我看著戰司宴和溫夏的動向,別讓他們壞我的好事。」

  「不會的,他們只是正常的合作,拍一部電影而已,不會壞了您的好事!」

  白山海興奮地從地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目送席誠離開。

  ……

  酒會結束之後,戰司宴開車帶溫夏回到別墅。

  溫夏已經累得不想動彈,被戰司宴強行拖著才帶到浴室。

  「我好累啊,可不可以不洗澡啊。」

  溫夏趴在戰司宴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開口念叨。

  戰司宴被他最可愛的模樣逗笑,湊在她耳邊溫柔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洗。」

  溫夏瞬間睜開眼睛,推搡著把戰司宴推出浴室。

  就算他們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也不至於連洗澡都待在一起!

  第二天。

  溫夏把戰懿和戰夜送到幼兒園,就帶著小愛來到醫院複診。

  這段時間小愛的恢復狀態非常好,已經沒有了之前種種的狀況。

  有的時候上樓上快一點,也沒有出現呼吸不順暢的症狀。

  「瑾鈺叔叔早上好!」小愛有禮貌的和戰瑾鈺打招呼,邊說還邊張開小手兒揮揮。

  戰瑾鈺正坐在診室里看書。

  看見溫夏帶著小愛來了,急忙放下手裡的書走過去。

  「早上好啊小愛,這幾天感覺怎麼樣?」戰瑾鈺蹲下將小愛抱起來,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清冷。

  但能聽得出來非常溫柔。

  「小愛的病已經完全好了,這裡一點都不疼!」小愛乖巧地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認真的和戰瑾鈺說道。

  「而且我前天在幼兒園的時候,還和小朋友們玩兒遊戲了,也沒有感覺到這裡難受!」

  溫夏揉了揉小愛的腦袋,抬眼看向戰瑾鈺:「小愛最近確實好多了,真是謝謝你啊瑾鈺。」

  戰瑾鈺搖搖頭:「夏夏你不用謝我,這都是應該做的。」

  說完就叫護士帶著小愛去做檢查。

  和小愛告別之後,診室里又剩下溫夏和戰瑾鈺兩個人。

  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尷尬,溫夏只能主動找話題:「對了瑾鈺,今天席醫生不在嗎?」

  戰瑾鈺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到席誠,不禁有些奇怪:「他今天請假在家休息,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昨天在久會上看見他了,感覺有些奇怪。」溫夏開口解釋。

  酒會?

  戰瑾鈺的眼裡閃過異樣,剛想翻開書的手也頓了頓。

  「他這個人平時對香料比較感興趣,所以經常會去參加一些香展。」

  「醫生對香感興趣,他真的好奇怪呀。」

  面對戰瑾鈺,溫夏肆無忌憚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就連自己一個普通人都知道,醫生是最忌諱噴香水用香薰什麼的。

  醫院裡那麼多病人,香水簡直就是哮喘等病症的噩夢。

  就算是噴在外衣上,來回走過也有危險。

  席誠這個心臟內科的天才醫生,竟然有這麼矛盾的愛好。

  「夏夏,他這個人就是挺奇怪的,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還是儘量不要和他有來往吧。」

  戰瑾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非常嚴肅。

  淡漠的眼神也凝重起來,透過金絲眼鏡落在溫夏的身上。

  「我們也就是偶爾碰到過,沒什麼接觸。」

  溫夏點點頭,在她的印象中。

  戰瑾鈺好像很少這麼嚴肅的和自己說話,因為他的語氣本來就清冷漠然,稍微重一點就會非常嚇人。

  和普通人虛張聲勢不同,是那種讓人背後發涼的感覺。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溫夏也沒有繼續再詢問下去。

  靜靜的等著小愛複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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