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章 戰司宴你也是小孩子嗎?

  「如果真的有合作項目,我很樂意做到最好。記住本站域名」

  溫夏看著吳峰山欣喜若狂的樣子,心中逐漸放下了警惕。

  關於市場營銷這方面的,溫夏雖然不了解,但也經常從戰司宴的口中,聽到過三言兩語。

  他其實早就有了進軍娛樂圈的念頭,畢竟這可是塊兒天大的肥肉,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沒有落實下來。

  如果吳峰山真的是能合作的人,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之後會派人談合作,夏小姐也要多幫我和戰總說說。」

  溫夏點點頭表面答應,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就準備離開。

  可剛站起身,卻被吳峰山叫住了。

  「夏小姐,您身上的這個香水,味道真的很特別。」

  他說著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溫夏。

  溫夏微微皺起眉,無形的壓迫感隨之從背後傳來,讓她繃緊身子警惕起來。

  「我看了您以前的作品,夏小姐這種調香的手法很像一個人,但是她很早就去世了。」

  低沉的聲音,讓溫夏聲音猛然一陣。

  調香的手法很像,而且很早就去世了……

  難道吳峰山說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母親?

  溫夏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被對方擾亂了心思。

  她靜靜的轉過身,唇角揚起迷人的弧度:「吳先生真會說笑,我的老師現在還在世,被他老人家聽見可不好了。」

  「哦?是這樣嗎。」

  吳峰山眼中閃過片刻的遲疑。

  也正是這分遲疑,讓溫夏在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看來對方也僅僅只是猜測,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但是只憑藉自己身上的香,就能斷定和母親有關係。又可以從之前的香水,中剖析出調香手法。

  吳峰山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和自己的母親,究竟又有什麼關係呢?

  從香展出來,溫夏整個人都心不在焉。

  腦子裡全是吳峰山的事情。

  岑溪擔心溫夏的狀態,關切的開口問道。

  「夏夏,你們在裡面到底說什麼了,這麼長時間,臉色也變差了。」

  「我沒事,就是逛了這麼久有些累了。」

  溫夏搖搖頭,不想給他灌輸這些煩心事兒。

  「那就趕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岑溪看著溫夏的狀態,實在有些擔心。

  之前因為孩子們被綁架的事情,她已經夠累了,當然需要好好休息。

  溫夏拗不過岑溪,只能看著她打車子離開。

  回到別墅,還沒等溫夏進門,就聽見了孩子們的嬉笑聲。

  推開門就看見戰司宴陪著三個孩子坐在客廳里看動畫片,看見自己回來了都自覺挺直身子,不禁有些無奈。

  但無論剛才腦子裡有多亂,看見三個可愛的孩子和戰司宴在一起,心情都會不由自主的平靜下來。

  比什麼都要有用。

  「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回來就看動畫片?」

  「是爹地說可以看動畫片的!」

  戰懿舉起小手直接甩鍋,根本就沒留意戰司宴警告的眼神。

  溫夏笑著坐到戰懿身旁,溫柔的揉他小臉,問道:「小懿乖,爹地還說什麼了?」

  「咳。」戰司宴將手放在鼻息下,輕咳了聲。

  剛想說什麼卻被溫夏犀利眼神打了回去,只能乖乖閉嘴。

  沒辦法,自己的女人,說什麼都要寵著。

  「爹地還說,媽咪回來就不讓我們看了,所以爹地讓我們看電視,要和爹地天下第一好!」

  戰懿得意的揚起小下巴,講戰司宴的話背得一字不差。

  旁邊的戰夜也點頭附和。

  只有小愛一直窩在戰司宴的懷裡忍笑,沒有向溫夏告發他。

  戰司宴被出賣的臉都黑了,沉著嗓子開口:「你們兩個臭小子,別在那裡胡說。」

  溫夏故意做出副認真的樣子:「小愛,媽咪知道你是最乖的,爹地是不是這麼說了?」

  小愛明顯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輕輕的點點頭。

  戰司宴原本燃起的一點希望再次破滅,不僅沮喪的皺起眉。

  「果然他們三個小魔頭都向著你。」

  溫夏笑著把三個寶貝扔進懷裡,得意的看著沙發上的男人。

  「三個都是我的寶貝,當然都向著我,戰司宴你也是小孩子嗎?幼不幼稚,什麼事情都要爭!」

  「溫夏,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嬉笑的聲音充斥著別墅,也成功消散了溫夏心中的陰霾。

  可就在這時她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成帆打來的電話。

  「太太,出事情了,你上次讓我交手術費的那位夫人,她已經……」

  ……

  當溫夏和戰司宴趕到醫院的時候,方敏和方同的母親已經去世了。

  屍體暫時安放在醫院,等待家屬收回簽字。

  可是現在患者為一的兩個親人,方敏和方同都在監獄服法,雖然兩個人因為保護了孩子們,只被判了依法拘禁幾個月。

  一時半會兒也沒法出來。

  醫院沒有辦法,只能撥打了成帆當時來醫院交手術費時留下來的電話,讓他儘快到醫院處理。

  「不是說之前手術成功了嗎,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溫夏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腦子裡面亂作一團。

  甚至可以想像到,方同和方敏知道自己母親去世,會有多麼的難過。

  當初為了湊齊手術費,不禁做出違抗法律的事情,但是到頭來還是沒有改變結果。

  「因為這場手術本來就風險很大,最後是夫人沒撐過來,醫院應該已經盡力了……」

  成帆也是滿臉的凝重。

  想著安慰溫夏幾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只能繼續開口問道:「太太,要不要去告訴那兩個人?」

  溫夏艱難的點點頭。

  畢竟是母親去世,外人無論如何都不能瞞著他們。

  這種感覺自己最了解。

  當初她看著自己的母親被逼死,仿佛被推進了無盡深淵,心臟如同被碾碎般的疼痛。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們,別再多說什麼了,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

  溫夏聲音帶著哽咽,她原本想著親自去趟監獄,但實在不想看見他們兄妹兩個人的反應。

  等到幫忙處理完後事之後,他們也就沒有了任何聯繫。

  從此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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